了,我总不能整天都无所事事不干吧?所以我就承包了十余亩鱼塘。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条条道路通罗马,人活着总不能给尿憋死是不?我现在全心全意干起了养殖呢。要不,你也跟来瞧瞧,我那鱼儿长了一个月多月,我想顶多在过三个月左右,我就可以开塘了出售了。”
“行吧!反正我也是闲着无事,跟你去看看。”
范扁能够放下心中的指着,的确是让张凡高兴。之前,张凡一直都在担心他,甚至是可怜这个一连担任了几届的副乡长,他的仕途道路不进则是不退,不上不下,让范扁这个官迷痴恋其中的不能自拔。
也许他换了另外一种人生,未尝不好。
范扁承包的鱼塘在凤凰乡的上游,距离他们乡政府不是很远。
十余亩的鱼塘,清水碧绿,偶尔可以看见从水下冒出脑袋的的鱼儿。张凡仔细看了一下,此鱼苗已经有成人的三指头大小。
养殖业,的确可是快速发家。
范扁抓起了饲料,一把接着一把的撒到了鱼塘中,顿时,水面是冒腾了,见着一波又是一波的鱼苗争先而来,大口的吃着饲料。
“这些鱼苗可是我的希望啊。”
忙完了手中的活儿,范扁抽了一根香烟递给了张凡,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根,大口的抽起来。
“你这鱼苗可是花费不少吧?”张凡也是吸了一口烟,问道。
范扁叹息说道:“嗯!差不多花去了我两万块。当初掏出这比钱,我家婆娘还心疼的直掉眼泪呢!然后我就直接跟她说,你们妇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如果我这鱼苗可以出售了,赚回来的钱可是翻倍的。唉,这女人啊,有时候真的是……”
范扁话语打住,他咧嘴一笑,不在继续往下说去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人生中得一自己,人生中总算无憾了。
“走,我们哥俩好酒已经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回去后我们好好聊一下。”
张凡面对范扁的邀请,他遂是点头。
回去后,范扁知道张凡好喜猪头肉,他特地的吩咐了自家婆娘张罗了一大盘,一盘花生米,一叠生菜,还有个鱼头汤,简简单单的饭菜,亦如人生一样,只需简简单单,无需太复杂。
张凡是第二次有幸喝到了范扁自家酝酿的糯米酒。自从上次意外喝到了这甘醇,又是香甜的糯米酒,可是让张凡念念不忘了好长一段时间。
今天得以再度品尝,张凡一开始马上灌了两大碗,他才是一脸的意犹未尽说道:“你们这糯米酒啊,味道甘醇,香甜,为何你们不自己酝酿一些来销售呢?我想生意一定很火爆。”
范扁夹了一粒华生米,满满的嚼着,他听了张凡的话,只是摇头一笑,并没有说话。
对于范扁的表态,张凡是不明所以,他问道:“怎么?莫非我的话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是!”范扁看着一脸迷糊的张凡,他才是开始解释说道:“因为这糯米酒的酝酿,从开始酝酿到储窑,过程非常复杂,这还是其次。重点的是它糯米酒需要很大的成本,往往十斤米最多也就能够酝酿出来不到两斤酒水,你说,如此成本之高?自家饮用还可以,外出销售还是不要想了,不划算。”
“唉!如此说来,真是可惜了。看来,真的是物以稀为贵啊。”张凡听完了范扁的陈述缘由,如此好酒,却不能让更多的人享受到,挺可惜的。
正当张凡跟范扁两人把酒言欢时候,范扁家婆娘面色匆匆而来,“孩子他爹,不好了,你赶紧去我们的鱼塘看看,那些鱼儿全部都在打着鱼肚白,一翻一下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碰!
范扁面色一变,他丢下酒杯,拔腿就往外跑去。张凡面色一错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追随了出去。
当范扁一脸喘息大汗的奔到了鱼塘,眼前的一幕,几乎要让他的人瘫痪了下去。只见那十余亩的鱼塘,不管是在边上,还是在水中,漂浮上来的鱼苗,成片的死去。尚未死掉的鱼苗,也不断在翻着鱼肚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范扁一屁股最终是瘫痪的跌在了地上。
随之赶来的张凡,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吓的不小。鱼塘中成片的鱼苗就这么死去?难道是有人故意在此投毒?
投毒?张凡忽而觉得此事很有可能。因为他在瞬间嗅觉到了从鱼塘水中飘来一股非常浓烈的农药味?这味道好像是……敌敌畏。
往鱼塘投毒,这样的案子太寻常了。当中鱼主人可是无端得罪了某人,从而遭遇到了对党的投毒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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