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赌坊上空。“年轻人,你要是不下注,莫要挡住这的财路。”赌坊的庄家见他衣着红袍,相貌不凡,每局只看不赌,不禁微微皱眉,手上的骰子摇的哗哗作响。年轻人正是为暗坊而来的落尘,他目光深邃,带着一股穿透的力量,望向上空,他能感受到一股契约的力量在这赌坊,运转不息。“但凡参赌者,都会沾染上契约之力,来生为奴或为仆,终生不得翻身,好手段!”落尘眼中精光一闪,收回了欲下注的银票,眼下明显是赌坊主人设下的一个大笼,他断不敢贸然触及,隐隐有一种感觉,此地与暗坊逃不开关系。想要见到赌坊的主人只有两个办法,凭借高超的赌术让庄家满盘皆输落尘做不到,因为他不想沾染契约的力量,毕竟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那么第一个办法打上了句号,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庄家出千!”落尘闪身,捉住了庄家的手,一个抖甩,用来偷梁换柱的一点骰子应声掉落在桌,引得全场赌徒哗然,下一秒如同炸开了锅。“老东西,你玩脏的!”“亏你家赌坊门庭若市,没想到是以出千待客!”“报官!报官!报官!”四周不断传来的嘈杂声响,落尘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眼前的这一幕自然是他刻意造成的效果,不然赌坊的打手又怎么会以聚众闹事的借口带走他?果然不出落尘所料,不过片刻,从内门呼啦走出七八个精壮男子,各自手持棍棒,一脸凶神恶煞的逼向落尘。“就是你闹事?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大汉一把拎起落尘,举足若轻的样子看得众赌徒一时噤若寒蝉。“各位,今日一事是我永乐坊的疏忽,放进了一个外坊的细作,影响了大家的兴致,本人在此承诺,在场的所有人以后光临永乐坊不需要交任何门票费。”庄家颠倒黑白,放出好处立刻堵住了悠悠众口。“庄家明事理!”“原来那个年轻人是敌坊的ji细!”“庄家客气了,老朽就说出千这种脏秽事怎么会与您挂上钩。”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放在古代,照旧可行,毕竟人心叵测,你永远不会知道,背后捅你的,可能就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