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积毁销骨下才成为中原最大的邪教,在20年前被江湖铲除。而天阳教那时候正好老教主去世,而新任教主稍显稚嫩,新教主在这一场风波中不知去向,世人谣传他已经自杀殉教。
从此江湖再无邪教,可是怎么20年后又看到天日教的神龛了呢?
这些陈年往事,杨宇天的母亲,昔日天月教教主沈依依是不会告诉他的。要不是四叔包打听喝醉了,给他讲他母亲年轻时候的风云际会,大概杨宇天也是不会知道的。
四叔爱慕着他的母亲,杨宇天从小就知道,可是父亲不干涉,母亲对四叔也是一直当兄弟来对待,一直如一家人相处,倒是让长大了的杨宇天觉得非常的奇怪。爱四叔的女子相当多,可是四叔就在杨宅旁毗邻而居,对每个姑娘都客客气气的,就是不谈婚论嫁。四叔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和母亲下下棋,和父亲谈谈江湖轶事,就这样几十年过去了还觉得甘之如饴。
杨宇天的思绪越飞越远,也不禁想念四川的父母了。
“哐当!”晓天跌落在地,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前方。
杨宇天顺着手指看去,一具尸体正摆在祭坛上。不过尸体仿佛才去世不久,不觉恐怖。
活人祭祀,本是天阳教派最让人诟病的地方,这事情中原很多人都知道,这晓天四处流浪,也应该是知道的吧!
晓天牙齿发颤,舌头仿佛也打结了:“那个人是和我一起来的流浪汉。”
晓天和杨宇天四川张望,神庙毕竟在偏僻的地方,神庙的规模也不算十分宏伟,里面只有稀稀拉拉十几个西域人在做打扫的工作。杨宇天细细聆听,祭坛上的人还在微微呼吸,应该是被人下了mí yào绑在祭坛的,两人一身西域服装倒是不很扎眼,但是这里毕竟是人生地不熟,先打探清楚才对。杨宇天默默的拉了晓天出来。
“晓天,此庙甚是奇怪。晓天,今晚我们就不住店,你在离镇较远的地方等我。等我把人救出来,我们就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杨宇天在本地又买了一匹马,因为不是西域人,两人基本都没怎么说话,以免暴露行踪。因为晓天没有武功,杨宇天将四叔临行赠与的一把小bǐ shǒu给他防身。看到杨宇天居然把镶嵌着红宝石的bǐ shǒu交给自己保管,晓天又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这守财奴的激动,一直都衣食无忧的杨宇天完全不能理解,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