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事与愿违,心情一落千丈。
死亡对于一个正常来说都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没人例外,包括我和大嘴,尤其是直面死亡的时候,唯一不同就是我和大嘴有过这方面的训练,即便走出了军营,但军人的情怀还在。
现在该庆幸的是,两侧的冰墙没有再移动的意思,外界的动静也安静了很多,塌陷坑跨度太大没指望,能走的路就剩下那扇门了,我也是想着让大家多歇一会,多少恢复点体力,争取一鼓作气的破开那扇门,万物相生相克,我相信没有过不去的鬼门关,只有没开窍的脑袋。现在古瑶还没醒,既然她对这些冰块了解的这么多,肯定也知道些破开之法,不然就不会尾随着我们过来了。
为了缓解一下小野的紧张情绪,我笑道:“佐佐千美一定是个美人坯子吧,老实说,你和她是不是”
我刚想说是不是有一腿,突然就感觉一只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只手,登时就被吓了一条,这一吓把那句话也吓了回去,电光火石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转工兵铲劈下。
“救我”
听到有人喊声,我猛的一惊,迫使着工兵铲停了下来,因为事发太突然,再加上那一铲是出于肌肉记忆挥出去的,很难做到收放自如,感觉锋利的铲刃还是割开了那条手臂上的皮肉,应该没伤到骨头。
“老余头吗”小野急道。
“是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听老余头的声音感觉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越来越低。
大家七手八脚的手电调过来手电照射过去,一只染满血的手露在外面,老余头的身体被黑雾挡的只能看清个轮廓,差不多五六秒后,这只手才摸到一个冰缝,哼哼唧唧的用了几下力,才把脑袋从黑雾下探了出来,脸朝下像睡着了一样,只能看到后背在起伏。
“血尸”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了,老余头的脑袋上除了血就是包,血还没有凝固,还在不停的沿着脖颈流。如果不是熟悉老余头的声音,谁能认出他。
看样子老余头是在跑的过程中碰到了东西,光是摔跤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熊样,他这挂着彩一出现,好不容易缓和下的气氛马上又凝固了起来,大嘴飞快的放下古弈,将肩上的冲锋枪摘下来后,单手握枪,另一只手举起手电往老余头爬过来的黑雾里照射,小野也是一副临战的准备守着夹缝的另一头。
“余叔不会死吧”阡陌紧张的问道。
“很难说。”流了这么多血即使一下子死不了,也会进入昏睡期,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道:“那就委屈一下小野君,如果不嫌弃老余头身上老人味重的话,把他就交给你了,什么时候等古瑶醒过来我再接替你,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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