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脚下再晚一步,怕是事情又是一种结果了,鬼才知道古黛姬当时打的什么注意,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頂¢£点¢£小¢£说,
一时之间,我有点怀疑她便是传说中的狐狸精,据说狐狸精为了让自己早日得道成仙,便不顾一切的找男人采阳补阴,最后把身下的男人吸的只剩下一张人皮……
兴许是小时候此类的迷信东西看的多了,我强忍着没让自己想下去,最后紧急的默念了一句毛主*席语录,才让心平静下来。古黛姬似乎也从一场梦中惊醒过来,修长白净的双手一时间不知该往那遮拦了,结果是上下其手,后果却是上下失守,要怨只能怨她自己发育的太过良好,前凸后翘的怕是再有一只手也捂不过来,而我又怕她出手暗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白花花的身体,极力的说服自己一定不要冲动。
“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你以为我是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我选择信她了,人资屋檐下形势所逼嘛。
古黛姬解释的唯唯诺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来是她临时编造出的托词,苍白无力,漏洞百出。
这件事瞬间就被我抛到脑后,我直奔主题的问道:“如果真把我当成半个自己人,放兄弟我一马怎么样?”
这倒不是我贪生怕死,是我当下的大实话,估计此时任谁都不愿意和这个陌生的女人纠缠下去了,虽说秀色可餐那也的有这个命才行,我已经不去想刚才的蛇毒是怎么样解的,现在真的没胆再试一次了,不说被蛇咬伤后会不会死,光看着毒液在身体里面的瞬间变化绝对会把人吓个半死。
说话之时,我还不忘察言观色古黛姬的脸色变化,对于这种经常和冷血动物接触的女人,我是十万个不放心,估计自身也好不到哪去,性情里绝对有阴柔的一面。
不过还好,古黛姬刚才一番动作也是出于本能,此时可能发现我算是个正派人士,表情马上舒展了开来,脸上再看不到一丝不自然,似乎两人都光着身子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很公平,在我的注视下,古黛姬缓缓的从胸前腾出一只手放到嘴边,然后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里就发出一连串丝丝的声音。
说来就奇怪,这道声音远没有她吹出的口哨声响亮,但却让上千条黑蛇同时骚动了起来,似乎相似自己后院养的一群鸡,那么唤的得心应手。
尽管此时的光线不能让我放眼望去,但能听清动静,成千上百的黑蛇同时掉头,黑蛇与黑蛇之间互相穿叉着游动,蛇皮之间的摩擦声清晰可辨,这种场面何止壮观两字,此时的古黛姬就像一位战场的总指挥一样,背对着我面对着蛇群离开的方向。
最让我担心的就是离我不足三步远的一圈黑蛇,此时蛇身的一半已经扬起离开了冰面,很快也就融入了黑蛇大军里面,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平静下来,但还不敢放松警惕。
几秒之后,成千上百的黑蛇开始向着一个方向快速的移动,在我的注视下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退的干干净净了,仿佛一片乌云被风卷走,露出了光洁溜滑的冰面。
甬道内恢复了该有的光亮,光洁溜滑的白色冰面向两头无限延伸着,我突然发现古黛姬兀自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刚开始以为她也是和我一样冻的,慢慢的就发现有点不像。
“巴拉死了!”古黛姬突然出声道,声音里带出了她此时的心情,显得很悲伤,然后她缓缓的蹲下了身子,给我留下了一个光溜溜的后背一动不动。
我暗骂这个女人真够无常的,刚才还想置我于死地,现在倒放松了警惕,如果我现在想弄死她会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我能这么想确实也想这么做,一想到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全身被眼前这个女人所赐,恨的牙根都发痒,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然后再抛尸。
还是算了吧,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不是我怜香惜玉,而是真没这个必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这群人的命可是她救的,做人不能没了良心,如果不是海冥族人排山倒海一般的及时赶到,怕是很难逃出被蛾人找到的厄运,虽然最后和古黛姬他们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大家应该没伤到和气。
即便刚才我险些死在她手里,我想象她让巴拉攻击我也是被我逼急了,其实我突然发现古黛姬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并不上第一面见时那么歹毒冷酷。
巴拉死了,我只能说死的好死的妙,活该它刚才瞎了蛇眼乱咬人,本来就垂死挣扎了,最后把仅剩下的一口气也挣扎掉了,不死还有天理。
眼睛透过古黛姬的腋窝正好能看到她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指缝里正捏着一颗血淋淋的蛇头,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