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瞎咧咧。”
我回头,问小猫儿“猫儿,你说。”
小猫儿清了下嗓子“嗯,嗯哼,那个,据说,只是据说啊,自从一男救七女之后,板头哥成为了医院万众瞩目的大英雄,不光被救的姑娘们天天围着,其他姑娘也天天去看,据不完全统计,摸过手的有二十七个,抱过的有九个,亲过板头脸的有三个,准以身相许的一个。”
我惊讶“你杂知道这么清楚呢?”
“我草,我天天躺他旁边能不知道吗?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姑娘,唯一的痛苦就是都是别人的姑娘。”
我点头“你这句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
宴席已经差不多了,姐姐和梁化之先走了,我把他们送出门,阎慧卿对我说“忠儿,你真的长大了,不用姐姐担心了。”
我嘿嘿一笑“抱抱。”
送走他们,我找到红姐“红姐,抱抱。”
“抱你于姐去。”
“好。”
我就跑去把于敏抱起来,跑到了医院,进了病房,插住门,拉上窗帘。
她已经吻住我,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开。
我把她放到床上,脱了她的衣服,她的伤口还包着,我就脱了她的裤子。
“怎么又湿了?”
她说“因为想你。”
我说“姐弟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说“你是不是觉的特别刺激?”
我点头,一口亲上去。
她按住我的头,“轻点,小疯子,不要亲那里,不要。”
她嘴里说着不要,手却把我的头按住,而且很有节奏的运动。
我说“姐,你可真浪。”
“喜欢吗?”
“喜欢,要不,你睡我吧!”
她点头“好,你躺下。”
我躺在床上,她爬了起来,先用嘴,然后坐上来。
“姐,太湿了,太滑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枪声。
砰。
我猛然怔住,我感觉到心脏剧烈的收缩,我按住于敏。
她停住,望着我。
那一声枪响让我忽然回到了原平城,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死了我死难的兄弟们。
我的眼泪刷就下来了。
她躺在了我身边,擦去我的眼泪。
“死了太多人了,太多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我嚎啕大哭“姐,你知道吗?我见过几万人死在一个地方,几万人啊,尸体堆的比山都高,你能明白那种你认识的所有人在一天里死个干干净净吗?他们死了都不安生,就爬在我旁边,看着我,几天几夜的看着我。”
她抱紧我,我的心却冰冷,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听到枪声。
“打了一年多了,山西死了十几万军人,我现在都不敢记住新兵的名字,因为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是我让他们去死的。”
于敏把我按在她怀里。
“徐新年你才见过几天,就死了,我有时候好害怕,怕我活不到战争结束,你知道我的兵吗?他们死都不退,死都不退,为了一个阵地,为了特么一座山,几千人死了都不退。你知道吗?司令部连特么抚恤金都发不出来,他们就死了,死的了无牵挂,你知道我最怕什么时候吗?我最怕清明,清明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都活了,漫山遍野的白布,漫山遍野的号哭,我有时候就觉的,瞎特么活吧,能活几天啊,我有时候特别怕跟女人许承诺,因为我觉的我兑现不了,因为我觉的我迟早也得死在战场上,埋在黄土里,这场仗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不要怕,姐姐在这里。”
我拼命的想要忘记战争,但战争就在我眼前,我以为我习惯了战争,可有时候心里就会莫名的恐惧。
不一定什么时候,我就会恐惧。
我哭了很久很久,一直哭到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特别好,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来,我懒洋洋的伸了下胳膊,把于敏弄醒了。
她把头往我怀里蹭。
“小疯子,你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
我不知道,问她“折腾什么了?”
“你一晚上滚过来,滚过去,冻死我了。”
“嘿嘿,嘿嘿。”我笑着“冬天了,是该生炉子了。”
这么大个老娘们躺在我怀里,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儿满足,有点儿刺激。
我抱住她的身子,勾住她的腿,问她“昨天是不是没做?”
她迷糊着说“做了。”
“我怎么记得没有做?”
“做了。”
我把手伸进被子,“腿叉开。”
她拍我,“小疯子,让我睡会儿。”
我已经钻进了被子“不行,做完才能睡。”
她无奈的张开腿“你轻点,小心我的伤。”
“好紧啊。”
“摸一会儿就好了。”
“不要,我要直接进去。”
“啊!疼,小疯子,慢点儿。”
“这样行吗?要不要再快点?哦,松了点了。”
我趴在于敏身上,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很精致,眼睛很迷人。
“真想把你给收了啊,你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梦中的老婆。”
于敏说“只是你梦中老婆的样子,别人可不这么想。”
“别人有我这么好吗?”
她说“大概是没有的。”
“我能做七次。”
她就打我“不要命了啊,节制一点。”
我说“你的话,可以八次。”
“我那么吸引你吗?”
“就喜欢成熟的,越熟的越喜欢,最喜欢你。”
她笑着“就会骗人。”
“抱住腿。”
她抱起来,说“别弄进去,我可不想生孩子。”
“那弄哪儿?”
她默默的张开嘴,我简直疯狂了。
“你个大疯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第四次的时候于敏已经死活不让我动了。
“好了,好了,再弄伤口都要开了,你真的能做八次啊。”
“当然啊。”
“服了你了,我要吃饭,给我弄饭去。”
我屁颠屁颠爬起来“好,我的院长。”
临汾,陈冲已经潜伏在七局门口斜对面的一堆废墟里整整三天。
三天来他一动不动,默默观察着,这里离七局门口有一百米,没有人会认为有人藏在废墟里。
冯凯,始终没有出现,一次都没有。
或许,他近日不在临汾吧。
方蓝一直监视着东门外的桃花源,那里是七局的一个据点,看样子,这里至少有三十人枪,而且每天都有特务来这里过夜,这里的特务一直维持在七八十人的状态。
方蓝也没有见到冯凯。
他似乎就像不在临汾,难道,他到其他地方治伤去了?他的确受伤不轻。
他们没能找到冯凯,所以,必须找一个特务。
方蓝手下有十人刺杀小组,这是他最精锐的特工,他准备抓一个七局特务去。
天色渐渐黑下来。
陈冲从废墟里出来,潜伏着身子,向冯凯家里走去。
三天来冯凯家里没有出来一个人,也没有进去一个人,但是冯凯家里有人,一个女人,每天太阳出来的时候,那个女人会拉开一点点窗帘,晒一会儿太阳,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一定是个女人。
陈冲紧握手枪,走到门口,门从外面锁着。
陈冲立刻皱起眉,门是从外面锁的,也就是说,陈冲是把那个女人关在这里的?
他不会开锁,旁边七局门口还有人站岗,他瞅了一眼,扭头离开。
十分钟后,他从屋顶渐渐靠近。
他用绳子绑在顶上慢慢滑下,扣开玻璃窗,闪身进了屋子。
这是一个卧室。
黑暗里,他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