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们只有两百米,“所有士兵,冲锋。”
我端着一把*第一个冲了上去。
我看到郑屠夫带兵猛攻,死的就剩下五六个人了,还在冲。
“全部火力!”
哒哒哒哒哒哒。
警卫连直接撞了上去。
郑屠夫看到我,忽然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大腿上鲜血直流,“快,快,于敏就在前面。”
冯凯啊,你还往哪里跑?
冯凯一看援兵打了过来,心里直接就吓的颤了。
“撤,撤,分头撤,老虎山日军集合,分散撤。”
冯凯带着大龟队伍立刻就跑了,二货也从另一边逃走。
天色太黑了,根本看不清于敏在哪边,我急着问马瘸子,“有没有照明弹?”
“没有。”
“草,你带一半人追那边,我带一队人这边,你特么给老子记住,追到临汾也得给我把人救回来。”
“是,师长。”
我们兵分两路,我带着人追去,这一边,是二大队二货的队伍。
二货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呼喊着“散开,散开跑,别一块儿跑。”
前方的队伍立刻分成了七八支队伍。
我急的都快炸了,这样根本找不到人。
“分散追击,一定要救下来。”
我的部队被迫分散,我们不知道于敏在哪里,我们只能追着每一个特务跑。
我身边已经只剩下五个人了。
砰。
我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中弹倒下。
“在左边,打。”
哒哒哒哒哒哒。
我端着*打光了一梭子子弹,特务拔腿就跑。
于敏被四五个特务围着,拿枪顶着,只能跟他们走,当听到身后枪声的时候,于敏猛的喊了起来。
“我在这里,救我。”
声音就在我前面三十米,非常近!
几个特务一惊,知道已经带不走于敏了,一个特务一狠心,抽出一把匕首就扎过去。
于敏奋力推开特务的胳膊,转身往后跑。
砰。
一颗子弹打在于敏身上,于敏倒地。
我冲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于敏摔倒,我的怒火让我疯狂。
哒哒哒哒哒哒。
我干死一个特务,对着士兵喊“全给老子干死。”
士兵们冲了上去。
我扶起于敏,焦急的喊“于敏,于敏,怎么样了?”
她痛苦的喘息着,“我看不见伤口,感觉不到打在哪里了。”
我心里一急,直接拉开她的衣服,子弹擦着腰边打了一个窟窿。
“没事儿,没打到内脏,在边上穿了一个孔。”
于敏也翻身自己查看了一下,“帮我止血。”
“好。”
我手忙脚乱的帮她止血,可是血流的很厉害,我把衣服撕了绑住伤口。
“我背你下山,下山找人抬你回去。”
“好。”
我背起了于敏,她的身体很沉,她至少有一百一十斤。
于敏竟然笑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
她把头靠在我脸上,对我说“还是让你小子占便宜了。”
我愣了一下,张嘴就骂“你有病啊,都特么这样了还胡说,血没止住知道不?别说话。”
她用她的脸蹭我。
“好像,打到肺了。”
我瞬间浑身一颤,心里发毛,一种特别强烈的恐惧围绕着我。
我说“放心吧,哪儿也没打到,就穿了个眼儿,我都穿过几次了,死不了。”
我能感觉到于敏的呼吸很重,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到肺了,我只能拼命往山下跑。
她说“我决定回国的时候,就想到过,我也许会死在祖国的大山里。”
我不知为什么有眼泪下来,我没有哭,只是内心太过悲伤。
“狗屁,死也得等我们赢了再死,死你也得死回你美国去,让你男人给你哭一场。你死在这儿,想让老子给你哭吗?你想都别想。”
我刚说完,于敏就伸手擦我的眼泪。
“不要为我哭,我为祖国死,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我回头望她,她的眼睛贴在我的脸上。
“你死了,你儿子呢?你不想再看看你儿子了?”
“想。”她忽然大声说“可是想有什么用,是我犯了错,打了我儿子,法官把儿子判给了他,他不让我看儿子。”
我问“你为什么打儿子?”
她的声音虚弱了很多“他吸鸦片,所以我打的重了些。”
“你儿子多大啊?就吸鸦片。”
我能感受到她的脸一直贴着我,在我脸上蹭。“十岁了,十岁已经很大了,他都有一米五的个子了,快和我一样高了。”
我就说“那你丈夫为什么不管,为什么要让你打儿子?”
于敏就说“我丈夫教我儿子吸的。”
我直接就骂“我草,你特么找的什么男人。”
“武忠,你知道吗?人是会变的,结婚之前好,结婚之后可能就会不好。”
我不想跟她说这些悲伤的话题,我问“美国和英国说的话一样不?”
“不一样,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我就说“你教我说吧,有个姑娘答应我,等我学会英语,就带我去看看世界。”
她问我“是凌美子吗?”
我也蹭了一下她的脸“不是,我女人多,是另一个。”
“学英语要好久的。”
“多久?”
她想了一下,“总得几年。”
我就问“能不能快点?”
“不能,语言最难学了,要一点一点学。”
我就问她“那你能不能教会我再走?你看我196师多好,虽然常出点意外,可是人好啊,你看我,对你多好。”
她不说话了,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完全松了下来。
“别睡,别睡啊,睡着了就醒不了了,别睡啊。”
她没有了反应,不动了。
天太黑,我走的非常艰难,我抽出手枪开了一枪,希望引过来几个士兵。
过了几分钟,于敏的呼吸又重了一些,她睁开眼,我惊喜的呼喊“别睡了,别睡了,马上下山了。”
“武忠。”
“啊?”
“你那么多女人,累不累啊?”
“哈哈哈哈。”我不由的笑出声来,问她“要不要算你一个?”
“你养的起吗?”
她怔怔的望着我,眼里很平静。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感觉她的唇很诱人。
“呜呜呜。”
我咬上去。
她瞪大眼睛,可她无力反抗。
我吸着她的唇,对她说“养不起也得养啊。”
她忽然笑“你个小疯子,谁也敢亲,我去跟司令部举报你。”
我哼了一声“你敢举报我,我就睡了你。”
她的眼神变的有了些光彩,她忽然伸出舌头在我脖子里滑了一下,我脖子一抖。
我问她“你真想让我睡你啊?”
她不说话,又用舌头在我脸上滑了一下。
我心里一急,扭头就吸住了她的舌头,“呜呜呜呜。”
我们吻的很激烈,不,是我吻的很激烈,我吸住不放开,她却无力挣扎,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
她终于喘息着求饶“好了,好了。”
我放开她的舌头,她说“趁人之危,你是趁人之危。”
我笑着,用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都这样了,能把我怎么样?不服气咬我啊。”
她就真的要张嘴咬我,我就往过亲。
“你还来。”
我已经又吻住她。
我感到身体起了变化,越吻越用力。
“好了,好了。”
我不理她,继续吻。
“祖宗啊,你要亲死我啊。”
她忽然按住我已经伸进她裤子的手。“小疯子,好了,别闹了。”
我哼了一声,我继续在她光滑的屁股上用力。
她咬着牙骂“你个小疯子,我咬死你。”
我就笑“你敢张嘴我就亲死你。”
“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