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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民正搜肠刮肚子的,想着如何破解“國”密码时,老者却打了他一巴掌:“别犯傻!”看来老者早就明白他不可能解出这个字。
老者随后递给他一把钥匙:“这也是从宁宝兰家找到的,显然是一把保险箱的钥匙,与这个‘國’字是一体的。也就是说,这个‘國’字很可能是古董的藏匿之处,就藏在一只保险箱里。这种密码,宁宝兰也不一定知dào。你通过启发她,进行研究,也许会破解的。”
冯小民端详着这些东西,迷惑不解:“可我觉得很难破解。”
老者道:“你应该秘密调查,看看这个‘國’字到底啥意思。宁宝兰与她母亲,毕竟母子连心,也许能解出这个字的真实含义的。”老者说着叹口气,“本来我们计划得挺好,可就是没想到,老太太会在半路上一命呜呼,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要早知dào如此,不如先绑架宁宝兰,用她来逼老太太,老太太就会说出秘密。”
冯小民却不理他的这些屁话,思想还在密码中。他猜疑道:“难道指的是国有银行?”
老者突然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这种猜测,我们早就做了。我们也秘密查了银行系统,甚至比对了各个银行储藏箱的钥匙,没有一把与这个钥匙相像的。你就不要再乱猜了,还是从宁宝兰身上挖情报吧!我之所以给宁宝兰宽松政策,就是不愿意跟这类女人打交道。告sù你,你既然来了,就陷进去了。如果找到古董,你俩啥事儿也没有。如果找不到,你俩就该死!”
冯小民盯着他,忽然愤nù起来。他刚要骂,老者朝他挥挥手,冯小民一阵迷顿。
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他坐在一棵树下,树丛外面不到十米远,是公路,正有车奔驰过去。他的包就放在她身边,包边还有昨晚老者提的那一袋子食品。他费劲地站起来,看了半天,看明白了,停车的水车场就在附近。他艰难地迈着步,终于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
他浑身没劲儿,说明那迷药确实挺凶。他软瘫在车座上,半天不想动地方。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看看,是老者来的:“你可以休息一下再走。我给你的是冷食品,你如果想吃热的,可以到水停车场后面,那里有饭店,卖早餐。”
冯小民情不自禁地骂出来:“妈的!”
手机立kè来了新的短信,打开看,竟然是老者来的:“你刚才骂了我一句,我通过监控器知dào得一清二楚。我不计较。但你必须注意,不能用任何借口或者东西遮掩项练的圆下坠儿。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责任自负。”
冯小民气得再次骂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我就骂你,就骂你!你给我戴上炸弹,难道不值得我骂你吗?”
老者再次发来短信,竟然两个字:“嘻嘻!”
冯小民无可奈何。
不过,老者的提议倒是对的。冯小民下了车,到饭店吃了热粥,身上这才舒服多了。他回到车上,紧张地思考着。他对原来的判断信心不足了。这老者,真的是原先那两个已经被抓捕的凶犯的同伙吗?可据冯小民所掌握的情况,没听说凶犯还拿到密码和钥匙啊!那两个凶犯杀人越货,被判极刑的可能性很大,难道他们故yì保留了已经获得密码和钥匙的秘密,好让老者弄到古董后,把变卖的钱分给他们的家人?但是,那两个凶犯,都是狐身一人,没有亲属啊!
冯小民觉得不对了。尤其此事必须要与宁宝兰合zuò,才能弄清古董的藏匿之处;还允许宁宝兰可以让一个人来代替她,来与老者打交道,就说明这里有着很大的阴谋!
冯小民一掌拍在车前的仪表盘上。奶奶的!他原来的判断确实错了!这事儿还是通灵教这帮三孙子干的。江如慧与冷然不能出头与宁宝兰协商,那样她们就暴露了。所以,她们抓了宁宝兰,逼迫冯小民与宁宝兰协商,找到古董。为了让此事儿显得逼真,她们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套,几次弄昏冯小民,让他与老者见面。那老者,不是江如慧装扮的,就是冷然装扮的。
老者的短信马上来了:“冯小民,你干吗要拍打仪表盘,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你别动歪歪心眼,好好干活儿。”
冯小民立kè大声说:“你想逼死人哪?你两次弄昏了我,还不让我发发火?你太霸道了吧?再逼我,我宁可死,也不替你干活了。告sù你,我冯小民不怕死!宁宝兰死不死,跟我无关!”
吼叫之后,老者竟然再没来短信。
冯小民知dào,这里离安城市并不远,中午时就可以到达。那时候,罪犯可能会提出许多要求,例如要求冯小民马上去见谁谁谁,以弄清“國”字的秘密,等等等等。冯小民可不想让她们牵着鼻子走,决定拖到下午。
冯小民放倒车椅,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