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侯乐儿跟着龙枭去了军营,龙枭在跟属下谈论公事和批阅公文的时候,她就坐在龙枭特意吩咐人准备的软榻里,开始跟那一团团的毛针做斗争。
龙枭前阵子受伤,夏侯乐儿不允许他处理公事,现在桌面上的要他过目签名的文件,堆积如山。
夏侯乐儿见他那么多事儿要处理,她也不打扰他,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织毛衣,累了,就靠在软榻上休息一下,或者到外面huó dòng一下身子。
龙枭见她出去,暗中吩咐保镖在暗处保护着,刚属下呈上来的一份报告中,他连夜遭灭的shā shǒu组织名单里,还有一条漏之鱼,据说他身手了得,身怀绝技,他派出去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他不担心他来找他报仇,但是他担心,他会对夏侯乐儿不利。
夏侯乐儿在军营里瞎晃着,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医务室外面。
想起那天,她把躺在病床上的江希阳当成了龙枭,哭得凄凄惨惨的,脸颊不禁泛起一抹尴尬,转身,本来想离开,但是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回过身来,走进医务室里。
军医在给训练中不小心受伤了的士兵治疗伤势,江希阳已经清新了,但是身上的伤势太重,只能继续躺在床上休息,他见到夏侯乐儿来看他,有点意外:“夫人,你怎么来了?”
夏侯乐儿走过去,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拿起一个橘子,轻轻的剥着皮,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听说,你身上的伤,是龙枭开的枪,我不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