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智库科研人员,本身就爱思考,大难不死之后内部产生了激烈讨论。就连diàn huà那头的小凡都感到诧异,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死的那样,真是不够队友。
文婧说肯定是我在死亡咻声时改变方向导致dǎo dàn脱靶,但是我跟禅师不这么认为。地狱火dǎo dàn是gps制导,发射后又有**制导,锁定了怎么可能miss。
难道那枚dǎo dàn是瞄准**军的?可是并没有打中他们。不会是美国想吓唬吓唬我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可是一枚dǎo dàn要几十万美刀啊,而且一颗dǎo dàn不行为什么不发第二枚。
回去媒体果然没有对我们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进行然后报道,只是描述美军已经完全控制击落现场进行调查。而我们不仅仅要向各种各样的上级对这件任务进行汇报,单单是报告就够我们写一天。这件事各方都有不同的责任,等联络人带我去的时候,叙利亚方居然都撤了,难道他们知道美军要来?
首先美军跟叙利亚是没有任何情报共享和军方对话机制的,这并不可能,而且如果大量军方人员到达那,美军不可能贸然动手,真是苦了我们这群撞在枪口上的鸟。
而我作为组长并没有考虑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经验不足像被赶鸭子上烤箱,还带着自己的组员去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为此我感到愧疚不已。
还好队员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在担心我的伤势,我本身就缺乏锻炼,被这样一撞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椅子调成懒人椅,扶着我受伤的后背,一边用脚转着椅子,一边唠叨着那次命悬一线的追逐战,我如何机智的摆方向盘救大家一命,穆罕默德脸上的表情是怎样像万花筒一样的变化。就此同时其他组员默默的帮我写着报告。
这一直是我和我们组相处的方式,我虽说年纪不是最小的(小凡比我还要年轻),但是各组员都特别像弟弟一样包容我,先不说我和文婧是师姐师弟关系,小凡也是我们师弟,就连比我们都大不少的禅师,跟书呆子风马牛不相及的强子,相处工作了几年,我也赢得足够的尊重。
此时老李走了出来,老李,李向一,最大的特征是标志性的地中海,我们私下喜欢叫他老秃子,他知道也不讨厌。他是我们小组的联络人,联络人只负责政治,并不管科研,严格来说是我们的领导上级。老李虽然不像我们这么书呆子,但是出身也是名牌大学国家精英,大部分我们关心的事他也感兴趣,所以相处十分融洽。
我们小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就是他的,但是他经常坐出来跟我们聊天,我们5个都是科研人员,严格来说是书呆子,并不懂办公室政治斗争,也不会谄媚拍马屁,他跟我们相处如同同级一样甚是自在。
老李出来跟我们说,待会有一个上级领导过来叫我们准备一下。
“上级领导?军队的吗?别吓我们啊老李,到底什么事,叙利亚那件事我们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而且得出的结论你又不通过,感觉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一日游回来。“,强子说。
他显然对老李不满,因为到了击落现场,我们其他成员都没看,只有他看了,而且他还说看现场不像是媒体报道那样说是用中国dǎo dàn击落的,从一堆未烧焦的复合材料来看,全是美军的所用的。而且强子感觉这台飞机不简单,该不会是“娘娘“吧(美军最先进第五代yǐn xíng战机f-22的军迷称呼),强子得出的结论是美军自己击落的,但是这么荒谬的结论别说老李,我也不允许写进去。
老李回答:“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我并不认识,而且比我级别高很多。“
“娘娘这么短腿去那里干嘛,那里差不多是他的最大航程了,而且还在一堆沙漠中间毫无目标,再飞他回到不到因斯里克了(美军驻土耳其空军基地)“,成员果然对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还在探讨飞机问题,说话的是文婧,果然对数字最敏感。
“他可能是从地中海美军航母起飞的,但是也不可能啊,叙利亚根本没制空权,放着这么多大黄蜂不用,用这么先进的yǐn xíng战机f22不科学。“禅师自言自语说到;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报告也写完了,我们完全没事做闲着聊天,就连老李也听得津津有味的,完全忘记了待会有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等到4点钟,她终于来了,是一个女性。她的动作姿势很像我们经常见到的军人,但是衣着并不像,更像行政人员。她说她叫叶子雪,但是没说她的军衔和是做什么的,我看到我们院长站在她后面,那显然比他的官职还要大,权利不同凡响。
老李搬了张椅子给她坐,她用手示意了一下不用,她轻轻掂了下脚居然半个屁股坐在了我们桌子上,这女的身高怎么这么高,我才发现,估计得有一米八了吧。这从心理学来说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们都坐着椅子上她一个人坐得比我们都要高。
她表情严肃,或者说毫无表情,语气倒是挺温柔的,跟我们寒暄了几下叙利亚的那次任务,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些事,让我们感觉到她好像并不是为这个而来的,而是另有他事。
她身子正了正,似乎要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