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子说要带千雪去逛街,对于陪女生逛街这种事,两次可以算作新鲜,再多的话就压力海大了。
总的来说在家是比较闲的,魏胜金甚至不需要备课。横竖没有事情,不如就去街上转转,感受下中野夜色的氛围。
与东京有些区别,中野没有那么繁华,但是绝不落伍。街道上的霓虹灯照亮夜空,路灯是多余的,至少上半夜是这样。
随便走到条小吃街上,两侧就有几间酒吧与迪厅在蹦达着音乐,这是专门为喜欢夜生活的人们准备的。
魏胜金就近选了间酒吧,在门口貌似纯情的美女接待引领下坐下,点了瓶红酒,些烤串与碟日本豆腐,慢条斯理的品尝起来。
所谓生活,应是如此。
酒吧中间个圆形场是蹦迪跳舞的地方,昏暗的舞台闪灯偶尔闪过,许多男男女女在其中蹦跶,多为年轻男女。这些年轻人不论男女都衣着前卫,换句话说就是暴露,男的见纹身,女的露出半个肩背,头发也染成各种颜色,有似乎都市的繁华象征。
不过这看在魏胜金眼里就是另码事了——以前没发现,原来日本的美女除了学校外还集中在这些娱乐场所!
魏胜金看着那个个青春活泼的靓丽身姿,不由蠢蠢欲动起来。酒吧有侧的光线比较暗,那里有几张沙发围成三面,中间是张桌子,有三四个染着头发衣着好看的女孩在那边碰杯谈笑,很开心的样子。
日本的酒吧需要身份证方可进入,未成年是绝对不允许入内的,日本女孩十六岁成年,因此这些女孩至少在16岁以上,只要能耐足够,就可以随便搭讪结交,之后怎么搞,亦是看自己的。
这时几个同样十几二十岁的年轻男孩走到那边,向那三四个女孩打招呼聊了几句,就见女孩们颇为不耐烦的打发了。很显然盯上这些类似于国内非主流美少女的人不止魏胜金个。
魏胜金眼珠转,走过去,并未和她们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在桌上拿了个酒瓶,两手拧,尚算坚固的红酒瓶子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碰裂开来,碎了桌,却只发出了相对于酒吧而言很轻微的声音。
这四个日本非主流美少女见后吓了跳,看了看魏胜金,以手捂嘴,口中说着‘苏给’的话语。
魏胜金笑笑,自然的坐在个女孩身旁与她们聊了起来。
这四个女孩并非早早辍学的不良女孩,而是读着高中,只是比青山玲惠她们还贪玩,天到晚有半时间是待在这些娱乐场所的。魏胜金没有兴趣知道关于她们的太多,这不过逢场作戏,他有的只是性趣。
之前露了手,四个女孩都认可了他的光临,好奇的与魏胜金聊天,渐渐地还嬉闹起来。魏胜金不管旁边的些嫉妒目光,借着酒吧大沙发没有多大意义的遮掩,手有下没下的碰触着旁边女孩裸露在外面的雪肌,偶尔触到敏感处,更加刺激女孩的心情,她们却没有发觉,也或许是习惯了,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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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手机的铃声,酒吧舞台的灯光再度亮起,魏胜金推开个女孩青春苗条的娇躯,拉起裤子坐正身子,拍拍,付完钱离开了这里,这次玩的貌似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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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大特点是,都穿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次,日本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阵狂笑。当然,这是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就是女中学生和那些想寻求心灵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学生赚了钱,却忘记自己成了那些无聊男性的工具。
有时他和她通过电话成了“朋友”,她“走”下电话线,开始与他真实接触。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