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湿润的里钻进钻出,发出那种极为荡的噗哧噗哧声。
赵淑珍被得噢噢地呻吟着,两团雪乳秋千似的跟着一阵乱晃,却不忘提醒道:“小磊,你把灯关了吧,太羞人了。”
“不关,我就要开着灯。”
赵淑珍也是醉得不轻,又被女婿的给插得舒服了,便捂着滚烫的脸蛋任由着他摆布了。
彭磊一边卖力地着,一边问:“赵姨,舒服吗?”
“你这个小畜生,阿姨这次真的被你害惨了。啊,啊……轻点……”赵淑珍捂着脸骂着,被他忽然一个点射,直接插到里,又忍不住噢噢地呻吟起来,两团丰满的随着他的冲撞,晃晃悠悠的,荡起一圈圈的乳波。
彭磊便把抽出来:“赵姨,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去干艳艳好了。”
赵淑珍正闭着双眼享受着研磨着的快感,冷不丁的被他把给抽了出来,一时间鸟去空,内说不出的空虚来。
而此时的艳艳玉体横陈的躺在她母亲身旁,睡得那叫一个香,任凭他俩怎么折腾,竟都不见醒转,仅用被子盖住了胸脯,两条雪白的玉腿裸露在外面,一左一右的分开着,那丛茂密的象抹了发胶似的,在灯光下亮闪闪的,上面还沾着丝丝的,浸润着两片粉红粉艳的,恍若艳艳的那张小嘴儿,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地张合着。
彭磊探身过去,把艳艳拖过来和她母亲一块并排躺着,分开玉腿儿,用手在那儿抹了抹,挺着湿淋淋地便插进了艳艳的小里。赵淑珍看得真切,见女婿刚过自已的上还沾着自已分泌出来的,一转眼便又插进了女儿的里,她心中羞愧,欲待起来,可是刚被女婿一阵乱,全身酥软得紧,如何还动弹得了,只得扯过被子盖在脸上装睡。
只是内得紧,如何还睡得着觉,象有万千的小虫在里面啃咬似的难受,非得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捅一捅的才好。难填之下,也忘了羞耻,把脑袋从被角下钻了出来,一边看着女婿的在女儿的里进进出出的,一边就拿着自个的两根手指解馋儿。
彭磊架起艳艳的玉腿了一会,可是艳艳睡得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让他顿觉索然无味,一转头,却见赵姨斜躺在一旁,闭着眼睛眸低低地呻吟着,两只纤细的手指如飞一般在自已的里抠弄着,彭磊便丢开了艳艳,过来抱起赵姨,把她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挺着从后面到她那两片肥白的缝中间,啪地一阵,赵淑珍正嫌着两根手指太小,解不了馋,忽然间一大根捅进了,塞得满满的,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主动把迎凑上来,小嘴微张,噢噢地叫唤起来。
哪知道艳艳刚才被彭磊一阵乱插,却在这时侯忽然间似醒非醒地睁开了眼睛,双眸无神地望着趴在母亲身上乱耸的彭磊,哼道:“老公,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呢?”
赵淑珍正舒服着,猛地听到女儿的声音,那酒劲立刻就醒了一半,心中叫苦不堪,这下可怎生是好啊!
慌乱地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女婿紧紧地按着细腰,如何还挣扎得脱,只得拉过被子把脸蛋埋在里面,可是还露在了被子外面,女婿的还牢牢地嵌在她的里,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引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这许多的快感堆积在一起,眼看着就要爆发了。
彭磊冷不丁地也被吓了一跳,回头仔细看了看艳艳的神色,确信这妞并没清醒过来,便大着胆子道:“我正和你妈在呢!”
艳艳哼了两哼,便爬坐了起来:“我也想要了。”
彭磊的浸泡在赵姨那温暖而潮湿的小里,被她处的小嘴一般的吸吮着,正舒服着呢,如何舍得,便安慰道:“艳艳,你先歇一会,我把你妈伺侯好了,再来。”
艳艳在睡梦中被彭磊把给了出来,再看着眼前这一幕活春宫,如何还按耐得下,嗔道:“不嘛,老公,我这里痒死了,我现在就要你干我。”
彭磊无奈,正要抽身而起,赵淑珍忽然把迎凑了上来,伸过一只纤细地小手紧紧地捉住了他的不放,急促地呻吟道:“小磊,别,我,我……快要来了。”
彭磊一听赵姨就快达到了,也顾不得多想了,急忙把往她里一送,迅猛地抽动起来,赵淑珍身子猛颤,整个腔壁内的都开始收缩起来,她什么都顾不上了,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大声地呻吟起来。
艳艳等得急不可耐,便把脑袋凑到了母亲旁边,美眸眨也不眨地瞪着两人结合的那个部位,在彭磊的刚一截正要的时侯,忽然出手如电,一把揪住了彭磊的就往外拽。
彭磊慌道:“艳艳,你快放手。”
艳艳刁蛮道:“不放,你不干我我就不放。”
赵淑珍已到了爆发的关键时刻,就差着女婿的最后那一捅了,忽地被女儿把给拽出了一大截来,连声哀求道:“艳艳,妈求你了,你快放手。”
“不放就是不放。”艳艳使命的拽着,疼得彭磊直翻白眼。
赵淑珍当时就急眼了,腾出手来抓住了彭磊的,母女俩一人抓着一截,就在那你争我夺起来,终究是当妈的气力大些,终于拽开了女儿的手,捉着往自已内插去,使命地套耸起来……
忽然间,赵淑珍发出一声绵细地尖叫声,猛地绷直了身子,如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内的一阵一阵地收缩着,一大股滚烫的从激喷而出,烫得彭磊从一直爽到了脚底板。
紧接着赵淑珍身子往前一扑,彭磊的便从她内跳出来,内的也跟着汹涌而出,卟地全都溅艳艳的脸上,而赵淑珍则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享受着的余韵。
彭磊被赵姨的这么一烫,也已到了有边缘,艳艳还在那抹着脸呜呜地叫唤着,就被他按翻在床,架起她的玉腿来,把往她往里一捅,噼里啪拉的就是一阵乱插,插了不过二三十下,只觉腰眼一酸,彭磊急忙抽身而起,把赵姨翻转过来,提着对着母女俩的俏脸就是一阵暴射。
浓稠的呼呼地乱喷,把母女俩糊成了满脸花,那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射完了,彭磊脑子一阵玄晕,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哪知道忽然下面一疼,象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住了,低头一看,却见艳艳蜷缩在他,嘴里叼着他渐渐疲软下来的,一脸意犹未竟的样子,正在那卖力地啃咬舔吸,没多久,彭磊便又重振雄风了……
于是,整个晚上,彭磊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飞到那边,在两朵鲜花中不停地辛勤耕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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