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恋【全本】(河图H小说)》免费阅读!

第 73 部分阅读(2/2)

作者:秦守

然是一对赤条条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过去掀开布幔,仔细一看,热血霎时涌上了头顶。

    只见这照片里拍摄的其实是个巨大的冰雕,冰雕内部才是那对一丝不挂的男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样「冻」在里面。

    男的是死去的孙德富,女的竟然是妈妈瞿卫红。两个人一前一后悬空而坐,下体紧密的互相接触,呈现交合的姿势。孙德富的左臂横放在妈妈胸前,手掌放肆的握着高耸的乳峰。妈妈的双腿呈m型的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连那根插进体内的衰老阳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兰看得目龇欲裂,怒火烧红了脸庞。其实之前她就已经看到过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都被制作成了标本,但当时双方至少是分开的,并没有摆出如此猥亵的交合模样。

    ——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他把母亲的遗体当成什么了?供他发挥变态想像力的工具?就连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这么下流的照片来羞辱吗?

    愤怒如同洪流般涌遍全身,石冰兰气极反笑。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这样一个残暴无耻的恶魔,我居然还打算向他投降?他这种人也能给姐姐幸福?

    呸。

    她在心里狠狠吐了口唾沫,一瞬间重新下定了决心,嘴角边却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撒娇般拉起了石香兰的手。

    「我已经发完誓啦,姐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石香兰果然也笑了,神色欣慰、感动之极,嘴唇蠕动着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小冰,你赶紧回主人那里去吧。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别让他久等了!」

    石冰兰嫣然一笑:「走,姐姐!咱们一起去,他是咱们姐妹俩共同的主人,今晚咱们就一起伺候他吧:」

    石香兰顿时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低下了头。但在妹妹软磨硬泡的催促下,她还是乖乖顺从了,姐妹俩手拉手的向秘道走去。

    凌晨三点四十八分。

    楼下的面包车里,苏忠平刚看了一眼手表。

    再抬起头来,就见四楼浴室的灯光突然亮了。

    黑!再亮、再黑!

    信号!约定的信号终于出现了!

    苏忠平霍然站起,脑袋「咚」的重重撞到了车顶,他也不觉得疼痛,只感到全身血液沸腾!

    身后的孟璇也一骨禄坐起,身上的毛毯滑了下来,露出小半片白皙的肩膀和饱满的乳峰。

    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对视了一眼后,就拉开车门,敏捷的钻了出去。

    凌晨三点五十五分。

    阿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高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悠闲的啜饮。

    石香兰跪坐在前面,温柔的替他捶着膝盖。

    「主人,姐姐!热水放好了,可以进来啦!」

    随着欢快的喊声,石冰兰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冲着两人招手。一袭浴巾裹在她惹火成熟的**上,看上去格外诱人。

    阿威哈哈一笑,起身拉着石香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准备与这对姐妹来一场畅快的鸳鸯浴。

    突然,急促的「砰砰」拍门声响了起来,同时还夹杂着女子高亢的叫声。

    「开门!你这个王八蛋……快开门!」

    石香兰吓了一跳,愕然望着阿威。

    阿威却面露喜色:「是小璇回来了!哈,我就说嘛,她药性发作了就一定会回来的!」

    他转身回到沙发坐下,示意石香兰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赤身**的孟璇就像箭一般窜了进来,红着双眼直扑向阿威,就像一头凶猛的雌老虎。

    「哈,哈……别急!跟我到浴室里,大家一起……」

    阿威话还没说完,突然面色骤变。因为他瞥见门口另外站着一个男人,正伸手将石香兰拉到了旁边。

    苏忠平!这男人竟是苏忠平!

    阿威吃了一惊,立刻翻身跃起,但已经来不及了,小腹挨了孟璇强劲一脚,闷哼着向后翻跌了下去。

    不过他反应也算奇快,跌倒时双手顺势拉扯了一下地毯。正要踢出第二脚的孟璇当即站立不稳,也侧身摔了下去。

    阿威沿着地板翻滚了数圈后,左肘一撑,总算跳了起来,怒目圆睁的向石冰兰奔了过去。

    「臭婊子!你又骗我!」

    怒吼声中,他已冲到了浴室门口,离半裸的女刑警队长已不足三尺。

    苏忠平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想不到这恶魔在危急时刻判断仍如此精准。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夺路而逃,也没有手忙脚乱的应付自己和孟璇的挑战,而是直接冲向石冰兰——怀孕的她行动不便,无疑是最弱的一个,只要制伏了她,就有人质在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阿威的手掌已经要扼住石冰兰脖子了。但后者突然微微冷笑,右臂蓦地从身后探出,手持花洒迎面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水。

    阿威惨叫一声,双手捂脸踉舱后退,接着又遭孟璇横扫了一腿,「咕咯」再次跌倒。

    他忍痛支撑起躯体,还想继续顽抗,但苏忠平已经赶上,喝了声「别动」,同时一柄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

    阿威面露绝望之色,目光凶狠得简直能杀人。

    「卡嚓」一声,孟璇掏出一副发亮的手铐,俐落的反锁住了他的双腕。

    「好,好!小婊子……你竟敢耍我……」阿威怨毒的瞪着孟璇,「我把你当自己人,好心好意的对待你,你却他妈的宁愿跟石大奶混在一起……」

    「好心好意?呸!明明是你毁了我!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孟璇爆发般怒叫着,满脸憋得通红,情绪失控般抡起巴掌,辟辟啪啪连抽了阿威十多个耳光。

    「别打他!你们别打他!」

    被现场突变吓呆了的石香兰这时才反应过来,挺着大肚子哭叫奔跑了过来,但是却被苏忠平拦住了。

    「香兰姐,你清醒一下!」苏忠平厉声说,「这种恶魔是不值得你同情的!他马上就要戴着手铐下地狱了,只有那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石香兰俏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转头望向妹妹,目光充满被欺骗后的失望、愤怒、伤心和痛苦。

    「姐姐……我不是有心骗你!」石冰兰居然有些不敢迎视这样的目光,垂下头低声说,「可我必须这么做……」

    「别再说了!我不是你姐姐……别再说了!」

    石香兰狂叫了一声,急怒攻心下突然眼冒金星,双腿一软昏死了过去。

    孟璇慌忙伸手接住她的身躯,将她平稳的安放在了沙发上。石冰兰也赶紧冲过来,握着姐姐的手焦急的呼叫起来。

    苏忠平倒是够冷静,俯身略微检查了一下后表示,这是因伤心过度引起的暂时性昏厥,很快就会自己醒过来的。

    石冰兰也看出问题不大,但还是心情沉重,一脸黯然,不知道姐姐将来是否还能原谅自己。

    孟璇则奔进客房,但马上又捂着鼻子跑出来,咬牙切齿的暍问阿威究竟对王宇做了什么?为何他满身臭味而且沉睡不醒。

    阿威阴恻恻的冷笑,对石冰兰努了努嘴,示意应该去问她才对。

    石冰兰只得将孟璇拉到一边耳语,简述了一遍经过。

    这时候苏忠平已有些不耐烦了,高声说:「其他事情慢慢再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直接把这家伙送到警局呢,还是打电话叫你同事们过来?」

    「当然是直接送去警局!不过去之前,我还要先问他一件事!」

    石冰兰一边说一边接过孟璇递来的袋子,从里面取出胸罩、内裤和警服,穿在上身。

    苏忠平愕然道:「什么事?」

    石冰兰没有回答,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钮扣。于是一个秀发微乱、神色憔悴但却眼神锐利,挺着微隆的肚腹但却不失英姿勃勃,丰满的**几乎撑破警服的美丽女警,又站在了阿威面前。

    她冷冷的说:「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妈妈的遗体究竟在哪里?」

    阿威目光一闪,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轻薄的笑了,「这个嘛,我很愿意告诉你……不过,嘿嘿,我已经不太习惯你穿着衣服跟我说话了!」

    「你他妈的找死!」

    苏忠平勃然大怒,揪住阿威的背心,扬手一个耳光掴去,但却被妻子给拉住了。

    「我劝你还是合作一点!」她先对丈夫使了个眼色,然后平静的对阿威说,「不然你很快就会有苦头吃了!」

    阿威狂笑:「少吓唬老子:你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耶,代表全市警界的形象,难道还敢刑讯逼供不成?」

    苏忠平气得脸色铁青,咆哮说:「到里再说吧,省得受这无谓的鸟气!」

    「冰兰,别跟这家伙废话了!先把他押到你们局。」

    孟璇在旁也说:「对,押到局里也不用刑讯,只要轮流给他『疲劳审讯』,保证什么都招了!」

    石冰兰却摇摇头说:「不,其他问题可以到警局再说,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先问出来!因为……我不希望妈妈的遗体再受到任何屈辱!」

    苏忠平和孟璇愕然互望,不知道此言何意。

    只有阿威心里清楚,这女警必然是刚才瞧见了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照片。她不愿意被任何其他人——包括警局的那些同事——看到母亲遗体的丢脸模样。所以她打算在去警局之前先问出遗体下落,一个人悄悄处理好再说。

    「嘿嘿,我刚才说了。要我告诉你不难,只要你用我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跟我交流,我一定如实招供!」

    石冰兰气得脸色惨白,知道色魔又抓到自己一个弱点。她咬着嘴唇,右手伸到胸前摸到了钮扣。

    苏忠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狂叫道:「不!你不能这么做!」

    阿威却哈哈大笑:「为什么不能?她就算不在这里脱,到了警局也一样要脱的!老子反正逃不掉死刑了,还怕个鸟?嘿嘿,你等着吧,老子要让你这大奶婆娘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审讯犯人、**录口供的女警官!」

    苏忠平连肺部气炸了,但心里却也泛起一丝恐惧,这恶魔说的未必不可能。假如他抱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故意提出只接受妻子一个人的单独审讯,否则坚决拒绝合作。到时候急于结案的警局领导和妻子本人说不定真的会屈服。

    他无法想像那种淫荡的场面——妻子一丝不挂的坐在审讯室里,被迫分开大腿袒露**,一边任凭坐在对面的色魔调戏,一边艰难的展开审讯……

    「忠平,我想你是对的,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行得通!」

    出乎意料的是,石冰兰反而冷静了下来,停下了正要解开钮扣的手,转身走到了沙发另一头,背对众人坐了下来。

    「什么办法?」

    石冰兰轻轻一笑:「我不知道。我只告诉你,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啦!」

    苏忠平顿时会意,二话不说的提起脚,对准阿威的肚子猛然踹了过去。

    杀猪般的痛叫声顿时响起,阿威惊怒交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在地上翻滚、躲闪着对方的皮鞋攻击。

    「你不说是吗?好,看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苏忠平拳脚齐出,将积蓄了许久的复仇怒火一起发泄了出来,那种架势完全是将人往死里打。事实上,他也的确渴望将这恶魔当场打死,免得妻子日后再遭受他的调戏。

    阿威被揍得鬼哭狼嚎,鼻血很快就飘了出来,全身骨头部痛得要裂开了。他眼见石冰兰真的沉住气袖手旁观,知道大势不妙,这才无可奈何的投降了。

    「别打了!别打……我说就是了!你妈妈的遗体还在孙德富的墓地里!」

    凌晨四点半。一辆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飘。

    开车的是苏忠平,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按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中间一排坐着的是石冰兰、孟璇和阿威。两个女警一左一右,将反铐双臂的阿威夹在中间。

    后排则分别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仍在昏睡中的王宇,由于色魔给他注射的镇静剂份量极大,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身体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另一个就是石香兰。她倒是已经苏醒了,但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痴呆状态,傻傻的;口不发,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凄然神色。

    「小璇,其实你应该先带阿宇去医院的。」石冰兰打破了沉默,恳切的说,「虽然镇静剂不算什么有害药物,但早一点解开他体内的药效总不是坏事!」

    孟璇横了她一眼:「我要是抛下你们走了,苏大哥开车,你一个孕妇保证能看得住这家伙?你忘了那次从『黑豹』舞厅抓他回警局的路上,他是怎么逃脱的了?」

    石冰兰微笑着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她欣慰的发现,孟璇的确已经成长起来了,变得坚定而有主见,绝对已经不输给当初处于她这个年龄的自己了,甚至比起现在的自己来也不遑多让。

    「其实照我的意思呢,我们完全没必要一起去墓地!」孟璇又说,「你担心这家伙撒谎玩花样,我们只要随便哪一个人过去检查一下就清楚了。其他两个人完全可以在家里看守这家伙,也省得跑来跑去。」

    石冰兰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事实上她原本也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孙墓看个究竟的,但苏忠平不放心,坚决要和她同行。若留下孟璇一个人看守色魔,她又不放心了,生怕这小女警意志不够坚定,被色魔花言巧语的骗开了手铐。

    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担心似乎是多余的。然而既来之、则安之,车子已经上高速了,也没法调头回去了。

    「没关系啦,小璇!大家一起去也好!」苏忠平一边开车一边插话说,「等一下从墓地回来,我们正好直接送这家伙进警局!」

    石冰兰「嗯」了一声,斜眼望向色魔。只见他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仿佛已经彻底认输了,丝毫没有再想玩花样的念头。

    但是不知怎的,本能的直觉却告诉石冰兰,这个恶魔绝对不会放弃反扑机会的!接下来只要稍微不小心,说不定就会功亏一篑!

    她悄然伸手到腰间,握住了手枪:心中暗自做出了决定,如果情势不对,就毫不犹豫的开枪!

    车窗外夜色深沉,黎明尚未到来前,天地之间仍是一片黑暗!

    凌晨五点五十分。

    天还是没亮,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面包车停在了孙德富的墓地前。

    除了王宇沉睡未醒,其他所有人都依次下了车。

    「就在这里面,我带你们进去吧!」

    阿威点头哈腰,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说。

    「不必了!我又不是没来过!」石冰兰一口回绝,「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看就好!」

    阿威失望的摇了摇头。苏忠平起初坚持要跟妻子一起进去,但在石冰兰的苦劝之下,最后也只好同意了,只是再三叮嘱她要小心。

    「没问题的,我有枪!」

    石冰兰轻松一笑,拍了拍枪套,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墓地大门边,推开墓门走了进去。

    这是个用大理石打造的豪华坟墓,长宽高各有十多米,就像个小型的别墅,是孙德富生前斥巨资建造的。之前她也来过一次,当时也正是在这里见到了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标本!

    她还记得,当时她也是因为急于运走母亲的遗体,才会中了色魔的奸计,在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废弃仓库被擒。

    那本是她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然而今晚一见到母亲的遗体照片,她还是忍不住涌起同样的念头,要尽快先处理好母亲的遗体。当然,今晚是绝对不可能再重蹈覆辙了。毕竟色魔已经被制住,而且和当时相比,这次自己身边还多了苏忠平和孟璇两个帮手,对付色魔是绰绰有余。

    当然,尽管如此也不可以大意。所以石冰兰进入墓地后,马上警觉的拔出配枪,一手持枪一手拿着打火机,小心翌一翼的向深处摸去。

    其实这时的她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连续几个小时的疯狂**,令她浑身上下酸涩难忍,每走一步双腿都在不易察觉的轻微发抖,被撕裂的屁眼更是传来钻心般的痛楚,就连小腹中的胎儿也不安分的躁动着,一阵接着一阵的折腾着她。

    但是她的精神却非常振奋,足以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坚定不栘的向墓地深处走去!

    转了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果然见到了母亲的遗体!

    和上次一样,遗体摆放在老地方,盛装遗体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两个容器,分别装着母亲和孙德富两具遗体。这次却被『合葬』到了一个容器中,而且被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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