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理由多。”
“小清。”文泰麟摇头,问:“你没课了?”
“没了啊。”
文泰麟不再管他,看着秦钟道:“你看我要是能帮上什么忙,你尽管说。”
秦钟点头道:“需要的时候,我绝不跟你客气。”
“嗯,你这次是专程来给孩子治病的?”
徐娇娇笑道:“文老,秦钟是到驻京办任职来的,现在他是龙阳市驻京办主任。”
“哦,小小年纪,前途无量啊!”文泰麟捋着修理的异常整齐的白须,道。
“再无量,跟小清的爸爸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文泰麟摇头:“你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位置,已经相当不错了,我记得国强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不过是副处吧!所以啊,你好好努力,未始不能达到。”
秦钟摇头道:“那个啊,我想也不敢想。”
“哎呀,说了半天,小清,赶紧给客人倒水。”
“他算哪门子客人,分明是你的学生。”
“这个死丫头,赶紧的。”
秦钟笑道:“文老,真的不用麻烦,我们马上就走。”
文清对着秦钟做了一个鬼脸,还是走开倒水去了,秦钟上前问道:“文老,小清是不是拍拖了?”
“有吗?给我说说。”文泰麟似乎挺关心这事。
秦钟低声道:“我也不清楚,那个江月明……”
“哦,那个是林元祥的外孙,他们是同学,怎么,有在拍拖?”
“哦,原来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外公,难怪那小子一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模样。”秦钟不禁自言自语道。
这时,文清端着三杯茶水走来,文泰麟道:“小清,你跟江月明那小子……”
“爷爷——”文清直接打断文泰麟,说道:“不要跟我提他,整天像个幽灵跟着我,烦都烦死了。”
“我觉得那孩子还不错啊!”文泰麟说出自己的评价。
“虚有其表。”
“哦,呵呵,爷爷只是随便问问,我已经老了,你不要那么激动。”
文清盯着文泰麟,道:“爷爷,这件事必须保密,爸妈都不能知道,我嫌烦。对了,谁给你说的?”
“是……”文泰麟看了眼秦钟,然后摇摇头:“没谁。”
文清顿时如同一只行将发飙的雌猫,瞬间乍起了毛,盯着秦钟吼道:“你……你胡说什么!”
秦钟笑着摇头,文泰麟马上道:“不是秦钟说的,嗨,我不多嘴就是了。”
“要是爸妈知道,我唯你是问。”
“到底我是不是你爷爷?”文泰麟嘟囔道。
“嗯?”文清眯着眼睛,朝文泰麟哼了一声。
文泰麟马上眉开眼笑:“好好好,你随便。”
突然间,秦钟发现这爷孙俩还挺可爱。
喝了半杯水,徐娇娇手机响了,是学校同事找她,徐娇娇说了一声,就先走了,她把车钥匙交给了孟雪。
秦钟也起身告辞,“文老,刚找了一摞书,我得下去翻翻,等这件事了了,我再来好好拜访您。”
“好,好,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秦钟离开时,文老道:“小清,送送秦钟。”
“哦。”文清看似颇不情愿的走出门口,对着秦钟摇摇小手:“大叔再见。”
秦钟回头一笑,露出一口炫白的牙齿。
看到秦钟远去的背影,文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感觉好烫好烫。她摇摇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然后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最后,还是带着失落下了楼。
秦钟来到图书馆室,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开始看书。孟雪没兴趣,就拿着钥匙到车上打盹去了。
秦钟翻了没几页,就感到有几双男生的眼睛不时从书后偷瞄自己,他淡淡一笑,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心神不宁的翻了几页,秦钟拿出手机,翻到了洪天的号码。洪天老家在丹东,退役之后,就回了原籍,想想也有一阵子没有联络了。
秦钟给他打电话,那是因为丹东的对面便是北韩,他想从洪天那里了解一点真实的情况。
走进洗手间,进了一个隔断,刚刚关上门,掏出家伙准备放水,就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隔断门的响声。
不多时,一个男人尖细的嗓音响起。
“里面的人听着,自报家门。”
听着这近似古代宫廷太监的声音,秦钟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为什么?”
“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困在厕所里了。”
“那又怎样?”秦钟收了手机,提起裤子,试着开门,果然,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里面开不了。
看到秦钟徒劳的晃动着门,外面的男生笑了,尖声尖气再次响起:“赶紧跪地求饶吧!”
“为什么?”秦钟问道。
“你白痴啊!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在搞你,说,姓甚名谁,到北大干嘛来的,麻利的,不然我们就要对你上措施了。”
“什么措施?”今天秦钟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所谓高等学府,也并非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是良莠不齐的。
也许是扩招带来的后遗症吧!
这一刻秦钟居然能够想到这么深刻的现实问题。
“不知死活的东西,泼他。”太监嗓子终于飚了。
秦钟不知道对方泼过来的是什么液体,总而言之,时间紧迫,决不能让沾身,即便没有什么危害,也丢脸不是。
于是,他“嘭”的一把扯下隔断门,顶在头顶,一个旋转,挡下所有液体,然后扔下门,看着三个瞠目结舌、被淋成落汤鸡的家伙,眼含冷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