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新鲜。」褐手人道。
「嗯,反正不管是什么情况,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不新鲜。」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再次说起了之前在讨论的话题:「刚才我说因为我知道至少还有另一个人也会这样,你现在确定是谁了吗?要说确定的啊,不要含湖。」
灰手人笑道:「我们不是在讨论用主吗?」
「是在讨论用主啊,讨论用主半个时辰不可能画完的事啊。」褐手人笑道。
「不想先继续讨论这个吗?」灰手人问。
「听你的,先讨论这个也无妨。」
褐手人心想,只要不转回时间那个话题,就算讨论用主不可能画完那件事也没什么影响。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你知道我当时说完「我哪敢不相信?」后有什么感受吗?」
褐手人笑道:「有些担忧。」
「你看出当时我在担忧了吗?」灰手人问。
「首先我的确是看出来了,其次就算我没看出来,我也知道你会有怎样的感受。」褐手人道。
灰手人问褐手人:「因为如果是你的话,说漏嘴也会担忧,是吧?」
褐手人笑道:「是啊,哪怕是用主不在场跟在场的后果差不多。」
灰手人道:「我是这样。」
褐手人问灰手人:「你最担心的就是用主知道你说过「我哪敢不相信?」,是不是?」
「那时候担心你知道,就是担心用主知道吧?」灰手人笑道,「就像你说的,差不多。」
褐手人道:「你把我等同于用主了?」
灰手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