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我惹了多少纰漏,她都会耐心地帮我收拾好,从没有怨言。
我们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可在我的眼中,早就胜似亲姐妹。
想着再过三四个小时我就能见到欧阳哥哥,一高兴我丁点儿的睡意都没有,并没有去打扰顾嫣,拿着相机对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物快速的拍着。
拍完一个胶卷,换上一个新的以后,我坐在位子上,低着头,手摩挲在手中已经有很多出磨损的相机。
陆可比我能省钱,这些年攒下来的零用钱不少,有一次她看着我拿着相机发呆,想过生日的时候,送我一个,我立刻否定。
我觉得这是他用过的东西,他不在我的身边,他的相机陪着我也好,那也难怪就不会难受了。
三四个小时对某些人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小觉的时间,可对于我这个急于见在梦中都会出现在三五遍的人来说,绝对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终于在我不知道数了多少遍羊群的时候,一场绵长的鸣笛声让我瞬间兴奋起来,我们到站了。
拿着简单的行李下火车,见着很多人都有家人来接,我心中有些不是味儿。天知道我多么想在人群中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哪怕他依旧黑着一张脸,我也不嫌弃。
“怎么不走了?”
走出几步,发现我还在神游,陆可回身拉了拉我的肩包带子,我不好意思脸脸一红。,每一次来到他在的地方,我都会着了魔怔样的自顾自幻想一番。
我抬起脚步,跟上陆可的步伐,注意到陆可脚步一顿,觉得不对劲,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视线中出现朝思暮想的一张脸,只是跟记忆中没有表情的那张脸不同的是,他脸上的笑比三月春风还要和煦很多,两排白亮的眼睛晃得我有些目眩神迷。
脑袋一热就那样傻傻的跑了过去,只是当我兴冲冲的跑过去的时候,一个身穿粉红色风衣,白色长款毛衣,留着齐腰长发,齐刘海长相甜美的女孩子率先一步站在他的面前。
那个的女孩子笑的眉眼弯弯,欧阳哥哥双手搭在她的瘦弱的双肩上,隔着人流,我都能感受到他们彼此缠绕在一起的视线是那般的情意浓浓。我脸上的笑容僵硬,呼唤在嗓子肿辗转千回百遍最终也没有喊出来。
胸口闷闷的难受,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这一刻才知,原来那么多年,在他的心中我始终就是一个妹妹,我对他的喜欢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场类似于无理取闹的小打小闹。欣喜瞬时化作痛苦,我心情一时间难以平复,我抓紧肩包的带子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既然来了,就不能干站着。我们身上的钱可不够我们住大酒店的,小旅店不安全,我还想平平安安的回去见爸妈呢。”见我依然不动,陆可握紧我的手,“你再这样继续杵着的话,万一天黑了,我们真出了点儿什么事。爸妈知道了我打了这么多年好孩子的幌子骗了他们一次又一次。他们肯定会捶胸顿足,觉得自己失败。不是养残了一个女人是顺带着连另外一个也给从根给熏烂了。”
“可可我说句实话你要不要听。”
陆可依旧不紧不慢的笑着点点头,好似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是这副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模样。
“你安慰人本领真差,讲的笑话也一点儿不好听。”
我哭丧着脸,勉强对她笑笑。她没有反驳,掏出纸巾,让我把眼泪擦干。在不远处你侬我侬的两人终于对望完毕要手牵着手离开的时候拉着我奔到两人身边,第一次调皮的出其不意的叫了声哥哥。
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的欧阳哥哥停下脚步同时有些紧张的松开那个女孩子的手,回头看了看我们身边,确定没有大人跟着的时候,松了口气的同时面色倏然黑沉下来。
“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跟陆可一起来的,我最近聊了一个位于这个城市的网友,正好趁着五一期间过来瞧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怕陆可说出我们专程来这里看他的实话,先一步开口。
如意料中一般,他的脸更加难看,就在他要拉着我去训斥一场之时,站在他身边娇滴滴的女人开腔。
“欧阳,这是不是就是你像我提过的,陆可跟陆顾嫣啊,你的两个妹妹长相可真好,一个有点病美人林黛玉的感觉,另外一个倒是挺像薛宝钗的感觉。”
先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夸我,听到给我加个陆姓,我的怒火就好似被人扔了几捆干柴样,熊熊的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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