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话怎么讲,我觉得你说话不要这么绝对,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很显然我对他的话有些不太服气,因为根据我的理解,小叫花子存在着这么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受人恩惠,帮人出力。
对于他们这种处于最底层的人来讲,可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也许他们认为自己唯一能够报答对方的,就是全力以赴,和自己的生命了。
“我回来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猜想这应该是杨默派出去取资料的陈方国了。
还没等杨默把我们彼此介绍给对方,我就连忙打断他道:“先看看鉴定结果吧,我觉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有的是时间认识,放心吧。”
杨默有些尴尬,对陈方国挥了挥手让他坐下,然后接过那只公文袋,打开来一看,从里面掏出了一份文件,那应该就是鉴定资料了,只见他简单的翻了几下,脸变得凝重起来,喃喃自语道:“我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小家伙死活不肯开口说话。”
“到底咋地了?!”我问道。
听我这么问他,他就索性关掉了pp,然后打开网页,打开搜索框,输了这么几个字,“自闭症。”
当我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不由得心里一震,从事犯罪心理研究的我,以前在学习和研究的过程中,也了解过这种症状。
自闭症又称为孤独症,属于一种由于神经系统失调而导致的发育障碍,最好的干预定量时间是两岁左右,如果超过了七岁那么就无能为力了。
我国现行的刑法规定对这种自闭症患者,由于其心智障碍影响了刑事责任能力,可以给予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但是目前另外还有一种观点是,自闭症不属于我们刑法规定的不承担刑事责任能力的情况,因此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难怪杨默看那鉴定资料脸大变,这恐怕又要他犯难了。
“元老师,你怎么看?!”正在搜索网页的杨默,猛地抬起头来问我道。
我分明看清楚了他头上的青筋直冒,很显然他必须要咨询我这个所谓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我觉得这很有必要综合起来看问题,不能够单单的从某一个方面来推断。你手头上的资料显示对方是自闭症对不对?!”
“没错,我对自闭症不是很了解,就只是单纯知道有这种病症的人,不善于和别人交流,甚至有的自闭症患者终身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看这是我刚才查到的资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我通过投影屏幕,了解到了他刚才搜索的资料,上面显示这种疾病存在着严重的交流障碍,绝大多数可能会维持终生。
“这是你在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没错的确是头一次,用一句不恰当的话讲,就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副愁眉莫展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此时此刻我并不想笑话他,因为我其实被他请过来帮忙的。
“你这不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这个纯粹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大家说是不是?!”我打趣地说道。
看了看其余的人,发现他们也是拼命地忍住笑,连那个不动声的魏武,现在也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可怜的孩子,这种情况我以前曾经遇到过。”
半天不说话的魏武终于也开口说话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只听他继续往下说道:“我小时候有一个邻居,从小就不跟我们一起玩,哪怕是他的父母把他交给我们,他也只是一个人在一边。后来长大了,他连正常的中小学都没有办法上,最后就突然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音讯”
“会不会是这个shā rén的小乞丐?!”司马云问道。
魏武有些生气的看了她一眼,“有话别乱说,我今年都快30岁了,难道我那邻居快30岁了还像个小孩?!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
我想起了在美国曾经发生过的一起案例,那就是前几年的某个夏天,美国的内华达州一个旅游小岛上,发生了一起连续30人被枪杀的案件,最后找到行凶者,就是一名自闭症患者,他手持从网络上买来的冲锋枪,偷偷的上了这个旅游小岛,并找准机会实施屠杀,最后有个幸存者拨通diàn huà求救,jǐng chá上岸之后才将他当场击毙。
对于有些自闭症患者来说,经过积极地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