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虎营军一大早就接过百夷战士的攻势,持续不断的向凌云寨施压,而且他们统领云飞羽亲自立在阵前鼓舞士气!
凌云寨高大的寨墙上,血手阎罗万仇望着山下虎营军阵前的云飞羽,怒声道:“老三,你不是说云飞羽中了你的秘毒活不久了吗?为什么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柳生木一郎不敢相信的望着那阵前的云飞羽,自语道:“不可能的,我们神鹤风羽的鹤羽针无药可解,他不可能没事的!”
大寨主宋金刚眯着眼睛下望,嘴里问道:“三弟,你那鹤羽针毒性需要多久才能发作?”
那万仇根本不相信柳生木一郎,嘴角一撇,高声道:“大哥,什么鹤羽针!要听我的,给我两千弟兄,我杀出寨子,把那鸟驸马的头给你砍来!”
自己流派的绝顶毒药竟然完全不起作用,柳生木一郎心神恍惚,对与宋金刚的疑问及万仇话里的不屑全无反应,只是紧紧的盯着云飞羽,想着自己到底哪个地方出错,难道鹤羽针没有伤到他?不可能啊!自己拼着受伤也将鹤羽针刺入那云飞羽体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云寨下虎营军攻势正盛,云飞羽为提士气,亲自上前振臂高呼道:“众将士,凌云寨聚众抢掠,为祸地方,残害百姓,天理难容,我虎营军奉天子令平叛东南,大军所向如有不从皆为叛逆,今日三军用命,扫平凌云寨,本统领自当禀明朝廷,为众将士领……”那个“功”字云飞羽还没喊出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色鲜血,云飞羽以手抚胸,身子摇了几下,双目一翻,仰天摔倒在地!
这下突生变故两方人都惊得瞬时一呆,凌云寨墙上柳生木一郎看的真切,吃惊过后猛然大喜,手指下方高声喊道:“毒发了!毒发了!哈哈哈,想不到他中了我鹤羽针仍自强撑作势,这下毒发他一命呜呼了!”
宋金刚与那万仇也欣喜的难以置信,两人扒着寨墙探身往下看,而此时虎营军几名营尉已经惊慌失措,有人抱着云飞羽高声呼喊:“统领大人受伤了!快,快来人抬大人回营!”
虎营军军阵瞬时混乱,而在凌云寨下猛攻的虎营军将士更是惊慌失措乱作一团,主将忽然在阵前受伤倒地,军心浮动全军混乱,谁还有心思指挥攻寨,不少人在后面高喊:“撤!赶紧撤!……”而攻寨的兵士一人带头先撤,随后全员跟着慌跑下山,为了跑的更快,有的还把手中兵器都扔在地上,一时间虎营军所有军士都慌乱无序,有逃跑摔倒的,也有呆着原地发愣的,总之乱不成军!
凌云寨上万仇哈哈狂笑,激动的喊道:“大哥,天赐良机啊!请你准我带弟兄冲杀他娘的!要让那帮龟儿子知道我们凌云寨不是那么好惹的!”
宋金刚也是欢喜过了头,心中竟也忘乎所以,点头同意道:“就依二弟所说,你带着两千弟兄下去,一定要确认那云飞羽已死!”
万仇提着单刀,高声回道:“大哥放心,我这就去把他鸟头给你取来!兄弟们!开寨门跟着老子杀龟儿子们去!”
凌云寨这帮悍匪平日为恶惯了,多是残暴好杀,这一天一夜也被虎营军与百夷战士压迫的厉害,心里早憋着劲,想冲杀一气,如今二当家亲自带头,那些个喽啰无不争先恐后,随着万仇一窝蜂的冲出凌云寨!
虎营军这一退就退了近十里,虽然凌云峰周围也是群山环绕,但正对凌云寨这面山下有一大道还算平整,不然凌云寨共四千匪众真是窝在深山老林,进出山寨都爬山越岭那也不现实,虎营军乱军就顺着大道狂跑,而万仇领着两千喽啰在后面紧追不舍,十里外是一峡谷,名为落叶峡,这个峡谷两边山壁陡峭不可攀,长近两里,两头皆是茂林,峡谷谷道不宽不窄,能有近三丈,虎营军败退钻入峡谷,万仇头脑简单易冲动,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