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
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也因为剧痛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
萧佛奴泪流满面,她无助地咬住红唇,任由那只手深深插在自己柔软而又温润的腹腔,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个胎儿,从腹中被人生生掏走。
艳凤眼中异彩涟涟,手掌按住花心功力急转,吸住宫腔深处那只肉团,将它硬生生从胎床上扯落。半柱香后,艳凤手臂一动,带着淋漓的血水脱出肉穴。在她手中,还握着一双沾满血污的小脚。
艳凤并没有就此把胎儿取出,而是将胎儿留在母体内,只拽出半截下肢,然后掰开双腿,仔细看了一眼。
美妇肉穴圆张,胎儿卡住,细短的小腿从下腹伸出,带着黏液分开,贴在母亲白嫩的大腿内侧,妖异无比。
萧佛奴面色如霜,怔怔看着自己只露出一半的未成形胎儿,樱唇血色全无。
发现胎儿正是女胎,艳凤不由笑了出来。她跃到榻上,提起美妇柔弱的纤足,将她倒提起来。然后劈开自己光溜溜的**,挺起玉户,对准萧佛奴卡着胎儿的肉穴压了过去。
只见肥硕的肉花一阵颤动,**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狠狠吸住女胎的双腿。
随着小腹的鼓动,那只漆黑的蜘蛛仿佛舞动着毛茸茸的节肢,跃向美妇撑圆的**。萧佛奴惊恐地望着艳凤,似乎在望着一个无比艳丽又无比丑恶的妖魔。
肉穴相接处露出粉红的胎身,先是双腿,然后臀、腰、胸、颈……从一个肉穴滑出,又旋即进入另一只肉穴。肥嫩的肉花滴血般鲜红,一鼓一收,将还留在母体的女胎活生生吞入陌生的肉穴内。
纪眉妩心旌摇曳,几乎失声惊叫。她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恨她们母女,竟然会夺胎泄愤。
艳凤恶恨恨盯着惊骇欲绝的萧佛奴,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冷厉光芒。良久,她扔掉美妇的玉踝,挺身而立。只见那朵肉花合拢一如原状,只有穴口依稀沾着几缕血丝,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萧佛奴孕育的胎儿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子宫之内。
萧佛奴双腿大分,玉户敞露。刚才还臃肿的腰肢奇迹般纤美如初,但雪股间却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入口,黑沉沉深不见底。穴口边缘挂着几缕碎肉,那是扯落的胎盘和脐带,肉穴内血水横流。
艳凤奼颜胜火,她盘膝而坐,捏了个手诀,小腹立时运转起来。她原本神功惊人,近年来又多习房中之术,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化胎奇技,用子宫将胎儿的精血完全榨干,吸尽。一刻钟后,小腹的波动渐渐停止,微隆的腹球已经消失无踪。
眼见自己的胎儿就这样被人吸得一干二净,血肉无存,萧佛奴顿时晕了过去。
艳凤疯魔般的举动,使纪眉妩如同身处噩梦之中。她此时才明白,师父并非是泄愤,而是为了凤凰宝典更进一层,使出这般可怕而又残忍的手段,试图用她人的女胎越过「阴上加阴」的关口……
她想逃,想远远离开自己曾经敬爱的师父,但两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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