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旁的矮几上放着一只藤筐,上面盖着红绸。慕容龙掀开红绸,眼前顿时一亮。
粗糙的藤筐内,放着一段白玉般的**。两条鲜红的丝带从肩头绕过,缠在腹下。翘起的**挺在丝带中段,将丝带绷得笔直。身体底部被丝带交错遮掩,不见肌肤,但从表面**的水痕,猜得出下面的花瓣会比丝带颜色更加鲜艳。
红绸在小腹上方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玲珑有致的玉体就仿佛一件精美的礼物,被供奉在慕容龙面前。
慕容龙捏住丝带的活结轻轻一拉。**一跳,弹开丝带,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紫玫秀目紧闭,抿紧红唇。晴晴跟白氏姐妹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被放在筐内。刚才的一席话紫玫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不知好歹的贱货!她暗暗发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绝不屈服。
慕容龙的心神已完全被面前的**所占据,他像拿起一件精美绝伦的珍品瓷器一般,轻轻托起紫玫,横抱臂间,慢慢转动着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
玉人通体光滑,令人爱不释手。唯有下体一点艳红微微翕张,像一朵绽放的鲜花,红嫩动人。白氏姐妹将她打扮一番,弄得漂漂亮亮送到皇上御座之前,自然不会忘了给她涂抹催情药物。
「还装什么烈女呢?贱货。」慕容龙淡淡道。紫玫冷淡的表情又一次刺伤了他的骄傲,就像一个生气的孩子那样,慕容龙用讥诮去刺伤对方。
慕容龙不再说话,迳直把肉段底部的裂缝对准**,用力一按,没有任何前戏便进入紫玫体内。秘处虽然已经湿润,但这样粗暴的插入仍然痛楚难当。紫玫眉头猛然拧紧,神情凄婉。
慕容龙扶着她的腰肢,就像抱着一只花瓶,在胯间飞快地套弄。紫玫红唇微颤,肉穴痛得不时抽搐,却始终没有如慕容龙所愿发出痛叫。
啵的一声,慕容龙将娇美的肉段拔离下腹,然后把玉人下体微微前提,**挤入臀缝,顶在后庭上。他以前怕紫玫吃痛,很少使用她的菊肛。但此时,他就想看到紫玫痛楚的表情。
慕容龙慢慢使力,两眼凝视着紫玫。
**抵在一个柔软的小孔上,慕容龙先略微顶了几下,感受肛肉的弹性和柔滑,然后向下用力。紫玫弯眉紧紧拧成一团,香肌绷紧,既倔强又脆弱。
面对自己根本无法容纳的巨物,狭窄的肉穴却无从逃避,肛肉被迫张开,拉平,接着传来撕裂的痛楚。
玉体猛然一沉,紫玫柔颈扬起,唇上咬出几粒血珠。柔嫩的肛肉略一抗拒,便被巨阳撕碎,绽裂出道道伤口。鲜血飞溅中,雪白的肉段缓缓下降,滑腻的臀肉吞没了那根粗硬的**。
**在肠道中不紧不慢地抽送,对横溢的鲜血毫不理会。失去双腿的躯干光秃秃无遮无拦,慕容龙坐在椅中,把紫玫斜放在腿上。被**扩开的**仍然没有合拢,连红润的入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不服气吗?」慕容龙狠狠一挺,寒声道:「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不愿做我的妻子,就当个淫器好了。」
「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只算一段肉!一段能**的肉!」
在慕容龙粗暴的双手下,雪白的躯干仿佛没有骨头的肉团,被揉捏得不住变形。紫玫就像没有尊严,甚至没有生命的玩物,被他彻底蹂躏。
「叭」,奄奄一息的紫玫被随手扔进藤筐。躯干下部血肉模糊,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慕容龙举起沾满鲜血的双手,突然放声大笑。
叶行南手一个劲儿发颤。这样的伤势他从未治过,因为摧残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淫玩,甚至不是惩罚,而是处决不需要的性奴才会如此凶狠。如果那种情形,也就不需要再治疗了。
「伯伯,玫儿是不是要死了?」紫玫气若游丝地说。
「不会死,伯伯一定能把你治好。」
「……还是死了的好。」
「不要这样想。」
「我知道。他不让我死,我想死也死不了。」
「等你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了。」叶行南安慰道。
「我怀孕了?」紫玫垂下眼帘,半晌轻轻一笑,「这样子还能怀孕。女人真是贱货呢。」
叶行南刚走,艳凤和白氏姐妹便溜了进来。
「听说皇上把你的屄**烂了,我来看看。」艳凤把刚刚包扎好的绷带胡乱解开,笑道:「我还没见过**烂的屄是什么样呢?」
「奴婢也没见过呢。哎呀,怎么烂成这个样子了?」
「好可怜啊,像被主子踩过呢。」
紫玫像展览一样,把自己秘处凄惨的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任人观赏取乐。三个女人围着她的下体指指点点:「肿得好厉害。一、二、三、四……裂了四道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