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过午时,一个少妇拥着厚厚的貂裘,踏雪而行。明净的脸庞比冰雪更洁白细腻,她娇弱的身子几乎经不住貂裘的重量,走几步便驻足歇息片刻。
「叶伯伯。」
叶行南抬起头,不悦地说:「怎么起来了?」
「已经好多了。」丹房的温暖使紫玫十二分的惬意。她坐在椅中,打量着这间小屋,「和以前的房间好像。这个既济炉还是原来的吧?」
叶行南注视紫玫良久,小姑娘真是长大了,再不会玩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花招,鬼头鬼脑偷自己东西了。想着,他的目光渐渐柔和。
紫玫浅笑道:「叶伯伯还和从前一样呢。」
「老了。」叶行南微笑道:「你们都长大了……」
紫玫脸上一红。
似乎看出端倪,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像呵护自己疼爱的儿女一样,柔声道:「顺着他点,他的脾气急了些,其实还是很在意你的。」
紫玫笑而不答。
「这只雪貂还是他在龙城亲手猎取的,当时就按着你的尺寸做好,一直放到现在。」
紫玫眼波一闪,敛容道:「叶伯伯,我想问问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行南沉默半晌,「不必问了。夫人没有大碍。」
紫玫目光黯然下去,良久才低声道:「那就劳伯伯多费心了……」
叶行南不再答话,起身打开药橱。橱内放着一只硕大的水晶瓶,一支白皙的手臂静静竖在蓝色的药液中,看上去诡异无比。
「只要他一年之内回心转意,随时都可复植。」
紫玫勉强一笑,正待开口,忽然打了个寒噤,脸色微微发白。叶行南闪身搭住她的脉门,旋即皱起眉头,「已经服了化真散?」昨日他刚重制了化真散,早上才交给艳凤,没想到她那会儿一去即回,竟已经逼紫玫服用。这么重的伤势,没有内功护体,势必会大幅增加痛苦。
紫玫笑嘻嘻眨了眨眼,一瞬间露出从前顽皮的模样,「甜丝丝的,叶伯伯加了蜂蜜吧?很好吃呢。」
叶行南被她逗得一阵莞尔,心里畅快了许多,「是蜜霜,」他拿出一只玉瓶,「这里还有一瓶,拿去吧。」
紫玫笑着摇了摇头,玩笑道:「要是拿错了化真散,玫儿又逃之夭夭,那就再见不到叶伯伯了。」
叶行南凝视紫玫半晌,缓缓收起玉瓶,点头道:「说得对,这个险可冒不得。」
紫玫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笑道:「四肢纷碎,还能恢复如初,伯伯真是有通天手段呢。」
叶行南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只冷哼一声,「那妖妇毒如蛇蝎,你小心一些。」
紫玫想了片刻,扬脸笑道:「她以前不是那样的。」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子呢?
紫玫隔着珠帘,静静望着二师姐。
铸在铁中的**宛如一件优美的雕塑,林香远的肌肤依旧洁白细腻,美得不似真人。唯有失去**的香乳随着呼吸传来的轻颤,才看得出这个与铁块融为一体的女子仍然活着。
很久以前,她曾经是自己的嫂嫂。但她前后只做了自己一个月的嫂嫂,却因此在这里待了六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当日英姿飒爽的寒月刀,如今双目失明,**、**、阴蒂被尽数割去,沦为连性奴也不如的淫器。
外面看不到手脚,一截白白的身体嵌在铁块中,仿佛被树脂沾住翅膀的蝴蝶,今生今世只能保持这一种姿势--嫂嫂一定很累吧。
林香远目不见物,其他感觉特别灵敏,紫玫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她的身子便紧张起来。
紫玫用丝巾蘸着药液,一点一点涂抹着那些鞭痕。锦团般的雪臀上血迹斑斑,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林香远哆嗦了一下,发现那只手并非在折磨自己,便松驰下来。「嫂嫂……我回来了……」
林香远并不意外,她不带丝毫感情地木然说道:「她们打得那么重,贱婊子就知道了。」
紫玫像被针扎般缩手。她没想到,师父和师姐会这么恨她。呆了片刻,紫玫轻声道:「嫂嫂,需要我做什么?」假如她想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即使会被慕容龙怪罪惩处,也无所谓。
「少夫人把贱婊子屁眼儿里的鞭子拔出来吧。」
紫玫连忙拔出鞭柄。
林香远舒了口气,收了收长时间翕张而酸痛的肛洞,又木然道:「插到贱婊子的屄里好了。」
紫玫怔了半晌,将鞭柄插进嫂嫂光秃秃的阴洞里。
「深一点……再深点……」林香远机械地吩咐着,肉穴竭力收缩。若非身子动弹不得,早就主动套弄起来。
紫玫僵立当场,她没有想到:囚禁在铁块中的**,竟然还会有这么强烈的**。忽然环佩声从后传来,她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