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幸好宫里不让穿裤子,要不非捂出毛病不可……」
纪眉妩笑道:「浪的滴水,就是师父这样儿……」
「再浪能浪过萧婊子?她连屁眼儿都滴水儿呢。」说着又想起紫玫,艳凤咬牙道:「那个小贱人,那天我非把她抽筋剥皮,扔到猪圈里让畜牲**个半死!」
纪眉妩香舌一卷,离开肉穴,伸进肛洞。她没有办法,只能以此移开师父对师妹的仇恨。
渐渐地,艳凤唇角露出一丝阴森的笑意,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片刻后,她下体一动,一股阴精溅得纪眉妩满脸都是。
「纪大姐。」
纪眉妩刚刚舔净师父的淫液,一边擦脸一边道:「明兰吗?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她身材娇小,容貌甚美,眉眼间依稀有着胡人的血统,只是胸前的**又圆又大,与身体不成比例,像是从别处移来一般。正是沮渠展扬的妹妹,沮渠明兰。她摇着同样巨硕的**走了过来,说道:「徐爷被新来的婊子咬伤了。」
纪眉妩一怔,「那些宫女歌妓怎么能咬伤徐爷?」依徐断虎的功夫,一般柔弱女子再刚烈,牙关一动他就能发觉,怎至于被咬伤?她连忙披上衣衫,「伤得重不重?」
「那女子把徐爷的家伙咬断,咽了下去呢。」
纪眉妩整衣起身,扭头道:「师……凤主子……」
艳凤唤上晴晴,「跟阿姨来。」
楼下聚了一堆军汉,三女过来,众人闪开一道缝隙,有人说道:「蔡帅,纪婊子来了。」
蔡云峰命人把受伤的徐断虎送走。断虎枪是他手下悍将,攻打洛阳时正是他先潜入城中,与埋伏在此的长鹰会人马偷袭城门。没想到会这么窝囊的折在一个婊子手中。
艳凤名列四镇神将,地位还在他之上,蔡云峰拱了拱手,目光却落在晴晴身上。虽是初见,他一眼便认出这是少夫人的女儿。
艳凤媚笑着攀住蔡云峰的手臂,悄声道:「蔡帅今晚宿在哪儿啊?」
蔡云峰苦笑道:「小可一人无力相酬,哪天约上道长和老石再行奉陪……」
「哪天?」艳凤呢哝着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明天明天……」这个艳女毒如蛇蝎,听说因为练什么功夫不成,还玩起了采补。那次灵玉一个不小心,被她制住穴道,折腾了一宿,差点儿精尽人亡。蔡云峰本想多看少夫人的女儿几眼,此时不敢多留,连忙打着哈哈一溜烟走了。
榻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女子。她脸上沾满污血,淋淋漓漓的鲜血洒得遍体都是。在她肩头、腿根各有一个寸许长的伤口,血迹已然凝结。艳凤抬起她的脚踝晃了晃,饱受摧残的秘处血肉模糊,一片片新旧不一的血迹堆积在一起,看不出本来面目。手一松,纤足软绵绵掉在榻上,显然是脚筋已断。
「我说是谁呢,手脚都断了,还能咬伤徐偏将,真是个刚烈的贞洁女子呢。」艳凤扭头对众人笑道:「这是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大小姐。」
淳于霄紧闭的眼角涌出两滴泪花,失手被擒后她自尽未遂,当晚便被贼酋破了身子。在宫内被轮流奸淫一遍后,又被送到军妓营供众军蹂躏。
燕军多是星月湖属下帮会中人,熟知江湖之事,听说这个半死的女子竟然会玉凌霄,不由兴致大发。
「不管什么花,到了香月楼就是婊子,竟然还敢咬人……」艳凤阴阴一笑,贴在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明兰掩口而笑,风也似地跑上楼去。
「阿姨,她怎么了?」
「她不听陛下的命令,阿姨要教她听话。」
晴晴虽然害怕她身上的血,但还是勇敢地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爹爹的话?只要听话,爹爹就不会打你了。」
淳于霄睁开眼睛,呆呆看着这个天真女孩,忽然张口道:「啊……啊……」
晴晴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尽。那张嘴里同样满是鲜血,却没有舌头。凄厉地叫声刀锋般刺穿了她幼小的心灵。
艳凤却很惬意地听着淳于霄的惨叫,一弹指,一缕指风点在淳于霄下体,只见肉穴一松,久积的浓精鲜血滚滚而落,艳凤笑吟吟道:「再叫两声。以后就没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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