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沮渠明兰下楼递来一个小木匣。艳凤打了木匣,捻针穿线,然后托起淳于霄的下巴。
淳于霄挣了几下,但她怎么挣得脱艳凤的手掌?唇角一痛,银针刺入唇瓣,然后是长长的丝绳。玉凌霄凄厉的美目盯着艳凤,恨不得咬碎她的手指。
银针在柔美迷人的红唇中上下挑刺,每一次都带出一串长长的血滴。不多时,玉凌霄鲜花般的红唇就被残忍地缝在一起。
纪眉妩心下暗叹,嘴里却笑道:「凤主子针法真好呢,这下淳于小姐没得吃也没得喝了。」意在提醒师父这样会要了玉凌霄的性命。
「叶护法的针法才是一流,那次缝清江会吴婊子的屄,外面一根线头都看不见呢。」艳凤拨了拨红唇,见缝得还紧,笑道:「这下不会咬人了吧。各位大爷随便**,**不死就饿死她,看这婊子能挺几天。」
晴晴早被纪眉妩抱到一边,她悄悄看着满脸血泪的淳于霄,隐隐想起娘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怕你爹爹。」
周围的军汉都是嗜血之徒,见状**勃发,早有人扑上前去,挺入玉凌霄体内。淳于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闷哼,红唇鲜血飞溅。
纪眉妩管束的方法挺多就是打几鞭,眼见师父变得如此狠毒,不禁芳心惊悸。
明兰抱起晴晴,一边逗一边问道:「谁家的孩子?长得好漂亮哦。」
「这是少夫人的孩子,皇上的小公主。」
明兰脸色一变,冷冰冰放开晴晴。晴晴察觉到她的敌意,有些害怕地靠在纪阿姨腿上。纪眉妩搂住她的肩膀,嗔怪地看了明兰一眼。
明兰撇了撇嘴,冷冷道:「那个贱货回来,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倒霉呢。」
「不能这么说,又不是少夫人的错。」
「怎么不是!」明兰顶撞道:「都是这个扫帚星惹的祸!贱货!骚狐狸!」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晴晴也听出来她是骂娘,小嘴一扁,险些哭了出来。
沮渠展扬屡立大功,在教内的地位越来越高,明兰仗着哥哥的势越来越骄横,前几天还藉故将白沙派的何小芸弄到香月楼,当了最低级的贱奴,几天下来便将一派掌门折磨得半死不活。纪眉妩本就怯懦,只好嗫嚅着闭上嘴。
艳凤暗自称心,也不多话,拉着晴晴扬长而去。
紫玫静静坐在榻侧。精疲力尽的萧佛奴又睡着了,但乳汁还一滴滴流个不停。
**的肿胀也渐渐加剧,又该挤乳了。可紫玫一动不动,一任乳内的胀疼越来越急。
走廊里的门铃又叫了起来,白氏姐妹吱吱喳喳说笑着掀帘而入,见到紫玫,两人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我娘是怎么回事?」
姐妹俩不言声地跪了下来,白玉莺低声道:「少夫人走后,太后伤心之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紫玫冷冷看着两人,「我娘身上是什么香?」无论在伏龙涧还是飘梅峰,她从来都不用香粉。连茉莉花油还是给母亲擦身子才认识的。
「麝香。」
「为什么用麝香?」
白玉鹂怔了一下,「这是皇上特意命人采取的,极为名贵。皇上说只有最贵重的香才能配上太后。」
紫玫听说过皇宫贵府多用麝香,确实名贵,但她不相信慕容龙只是为此,「里面是不是又掺了什么东西?」
「没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能在后宫进出自如的男子,除慕容龙外只有一个。紫玫款款起身,说道:「叶伯伯。」
叶行南眉头紧锁,他毫不避嫌地解开紫玫的衣襟,用药水擦洗着,一点点松开绷带。衣衫中分,雪白的香乳露出大半,那种脂光粉腻,足以迷醉任何一个男人,但叶行南却目不斜视,目光只停在紫玫的伤口上。
身后响起白氏姐妹挤乳的声音,紫玫咬着嘴唇低声道:「叶伯伯……玫儿以前总惹你生气……」
叶行南面无表情,心里暗骂道:「几乎削到锁骨……很难处理……这两个东西!」
紫玫低低吸了口气,痛得鼻子微皱。叶行南放缓动作,又用金针刺激穴道,帮她止疼。
白氏姐妹挤完乳汁,告退离开。接着走廊里又传来林香远的痛叫,这次叫声分外痛楚。紫玫心知两女是故意泄岔,不禁咬紧牙关。
「别怕。」沉默多时的叶行南突然低声道:「断臂伯伯帮你收好了。」
紫玫愕然抬头,只听叶行南道:「过些日子他回心转意,伯伯再帮你把手臂接上。」
紫玫惊喜交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接骨移肢不过是小事一桩,」叶行南淡淡道:「只需一月,就能恢复如常。」
「多谢……伯伯……」
叶行南叹道:「宫主虽然手段暴戾,但对你确实爱如珍宝,若非怕你再走,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紫玫思索着他的话意,半晌才道:「叶伯伯,除了给他生孩子,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