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拔出银针,盯着淳于霄咬牙一笑。姐妹俩同时掠出,将玉凌霄夹在中间。淳于霄本就有伤在身,根本无法抵挡两女的合击。数招一过,衣带便被划断。短剑青光中,黄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白玉莺放过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绕到背后划断她亵衣的系带时,淳于霄终于明白过来,她们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剥去,彻底羞辱自己。淳于霄自认无力取胜,干脆一咬银牙,翻腕划向自己的咽喉。
白玉莺忽然欺身贴近,短剑笔直送入淳于霄肩窝。
紧绷的筋腱应手而断,淳于霄手上的力道轰然消散,弯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莺一手叉着淳于霄的柔颈,一手用剑尖挑开她的抹胸。淳于霄只觉周身冰冷,彻骨的寒意透过胸乳,直入心底。
白玉莺用剑脊在淳于霄白嫩的香乳上轻轻划着,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喔……」
白玉鹂蹲身勾住淳于霄的裙带,慢悠悠割成两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亵裤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玉鹂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于霄穴道被制,只能任两女戏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蓦地腹下一凉,一柄冰冷的短剑从臀后插进腿缝中,挑弄着下体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眦必报,白玉莺捻起银针,在淳于霄的乳晕上比划着,「姐姐喜欢银针,就带在身上好了。」说着狠狠刺入。
银针并非刺穿**,而是从淳于霄乳下刺入,三寸长的针体完全没入**,针尖直插到**下,却没有露出。
淳于霄额头冒汗,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雪白的**完美无缺,唯有乳下冒出一粒细小的血珠,鲜艳亮丽。
白玉莺托住**轻轻一按,只见粉红的乳晕上银光忽然一闪,针尖穿过娇嫩的肌肤,露出尖利的锋芒。
白玉莺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停按动**,银针在玉凌霄**时出时没,每一次都留下一个溢血的针孔。
白玉鹂玉手托在淳于霄两腿之间,将她的**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的毛毛好多,小妹帮你刮刮……」
淳于霄猛然张口,毅然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白氏姐妹齐声惊呼。
淳于霄红唇一分,断舌混着鲜血喷了满地。
白氏姐妹连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莺关切地说:「姐姐,好痛的。不过不用怕,这样不会死的。」
白玉鹂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样让主子开心的东西,大爷们就会不停地干你的屄和屁眼,把你**得腰酸腿痛,那时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
淳于霄一阵剧咳,口中血沫四溅。
「呛住了吧?」白玉莺笑嘻嘻帮她揉着胸口,「没关系,一会儿血止住就好了。」
白玉鹂却甜笑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根很漂亮的针呢。」说着掰开淳于霄的双腿,捻起她的花蒂,用银针横着刺穿玉凌霄最羞涩也最敏感的部位。
娇躯寸缕无存的玉凌霄无助地躺在雪中。粉红的乳晕上露出银光一点,却是她自己的银针。光滑的**伸得笔直,并在一起。刮去毛发的**一片惨白,**下,一枚银针架在白嫩腿缝间,殷红的花蒂颤抖着串在针上,从紧闭的花瓣中高高挑起。
白玉莺两指撑开花瓣看了一眼,「哎哟,淳于姑娘好像还是个处子呢!」
白玉鹂连忙探头来看,但夜色下看不清楚。两女干脆劈开淳于霄的粉腿。
饶是淳于霄习武出身,大腿掰成平行后,腿筋也已绷紧。白氏姐妹毫不犹豫地拔出短剑,朝腿根一切,将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的玉凌霄腿筋割断。
淳于霄两腿一软,折断般掉在身侧,下腹完全敞开,柔美的花瓣绽成两瓣,露出红润的肉穴。
两女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这下惨了,那帮大爷好粗鲁,就算不死,玉凌霄小洞洞也捅烂呢。」
「她连舌头都敢咬,当然不怕被人**了--姐姐,你说呢?」
淳于霄双目紧闭,已昏迷多时。
白玉莺柔声道:「醒醒,醒醒啊……」手中却握着她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