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随着夜色又一次降临,简陋的茅舍仿佛一艘飘荡在雪野中的孤舟,没有方向,更没有终点。
窗外沙沙的雪落声不住传来,室内温暖如春。灶间的柴火还在燃烧,锅中的热水升起丝丝缕缕的水雾,弥漫在狭小的厨房内。
每年晴晴生日,紫玫都要给女儿沐浴净身,拜祭观音娘娘和祖师婆婆。
紫玫兑好热水,试了试水温,然后一件件解下晴晴的小衣衫,将粉雕玉琢的女儿放在齐膝高的木桶内。
晴晴扬起短短的粉嫩手臂,娇憨地说:「娘快来。」
紫玫浅浅一笑,起身解开衣结。
离开星月湖之后,她再也不穿自己最喜欢的红色,无论冬夏,总是一件单薄的葛衣。葛布本是最廉价的衣料,易污易破,只适合用作夏衣。但对于曾在雪地中赤身**的紫玫来说,有物蔽体已经足够。
质地脆硬的葛衣已被洗得柔软细白,待紫玫褪下薄衫,只见光润的躯体上横缠着一条宽大的苎麻织布,上面还印着两块手掌大的湿痕。
她反手绕到背后,刚解开苎麻结,两团肥硕无比的**立刻弹起,撑开粗糙的布料。除下苎麻,只见玫瑰仙子娇小的身体上,平空多了一对西瓜大小的肥乳。形状浑圆,雪嫩动人。粉红的**被庞大的肉团挤得左右分开,斜斜指向体侧。
紫玫舒了口气,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捂着印出麻痕的**,轻轻揉搓酸痛的香乳。
它们曾是一手可握的小巧酥乳,但掳她入教的嫡亲哥哥慕容龙为了限制她的行动,竟命护法叶行南施术,硬生生将她的**催生数倍,变成一对尺寸惊人的**。
这对**给紫玫带来了无穷的烦恼,流浪江湖时旁人惊诧的目光,每每使她难堪得无地自容。最后她不得不将**压扁,紧紧束住,来掩饰身体的异常。
但叶行南的增乳之术极为霸道,五年来不仅日夜生长不息,而且沁乳之后,乳汁便源源不绝,她想尽办法也无法抑制奔涌的奶水,因此胸前总是沾满湿漉漉的乳汁。
白腻的**又嫩又滑,纤手轻轻一按,玉指便仿佛伸入柔软的乳肉,抬起时乳肉旋即弹开,不留痕迹。
拔下荆钗,如水的青丝一泄而下,掩住了大半粉躯。白雾状的水气沿着优美的脚胫浮荡而起,朦朦胧胧中只看得出黑白颜色。
晴晴从小怕黑,因此紫玫只按了按灯草,让灯火缩成黄豆大小一粒。
房间瞬时暗了下来,每一处阴影都不约而同的拉长加深。只有灶间木柴的火焰愈发红亮,一闪一闪,在粗糙的土墙上映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波纹。
木盆只能容一人坐卧,紫玫便将女儿放在胸前,柔柔擦洗。
晴晴明媚的大眼弯成月牙,格格笑着,一双柔嫩的小手仿佛两条光溜溜的小鱼,在母亲胸前拱来拱去。
乳中挤压的困痛渐渐化开,紫玫放松肢体,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娘,你为什么要把它们包起来?」晴晴撩起水,小手揉搓着**上的印痕。
「……它们太大了,不包起来,娘就不能方便给晴晴做蛋羹了。」
晴晴眨了眨眼睛,「晴晴会像娘一样吗?」
「不会……」
「……为什么……」晴晴抱住一只**,脸蛋在**蹭来蹭去,不情愿地小声嘟囔。
看着女儿天真的模样,紫玫心底不由一痛。这样的遭遇,有自己一个,已经太多了。
「它们又圆又大,好香好白,抱起来好软好暖和,又好玩又好吃……我也想要……」女孩嫩嫩的身体趴在母亲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撒着娇,还把小嘴凑到**上吸吮。
满溢的乳汁从乳眼内喷涌而出,消解了乳内的胀痛。紫玫叹了口气,抱起女儿柔嫩的肩膀,低声道:「那样你就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也不能跑得很快;不管做事还是睡觉都会很累;如果让人看到,别人还会以为你是妖怪……」
晴晴似懂非懂的听着,她侧坐在母亲腹上,**的头发沾在肩上,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
「到那时候你就会想把它们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你要用布缠住胸,把它们用力压扁……」
晴晴充满敬畏地看着母亲的**,然后伸出一根小指头,小心翼翼地在**上轻轻一点,扬起脸认真地问道:「是不是会很痛?」
紫玫点了点头。
晴晴使劲捧起沉甸甸的**,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朝上面哈气,嘴里说道:「妈妈不痛……妈妈不痛……」
紫玫展臂搂住乖巧的女儿,苦涩地笑了起来。
幼稚的手臂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藕节似的肢体滑嫩无比,仿佛略一使力就会破碎。等母亲细致地给自己擦洗完身体,晴晴还赖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不愿起来。她躺在母亲两乳之间,两手各抱着一只**,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娇弱弱含在盛开的玫瑰花瓣中。
沉默半晌,她突然说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