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荒谬!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着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肉棍,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头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乳头,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肉棍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阳具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阳具,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肉棍“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胴体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龟头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淫汁淋漓的肉屄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器……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赤裸的肉体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肉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骚痒无比的子宫。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乳房、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淫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肉体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你吧?这就是你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你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穴,现在穴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乳房,着急地叫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赤裸诱人的肉体,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双乳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苟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隐私!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销魂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徵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销魂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迫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你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你……你……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感叹一言:这一章拖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赶在春节前完稿,除了以此祝各位网友新春愉快之外,也必须向支持、喜爱骆冰的朋友们说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希望你们能一如以往的喜欢她。
下一章,久违了的骆冰将再次上场,希望能够赶在元宵那天与大家“共渡佳节”。谢谢!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02/02
一代淫后骆冰遇三魔鸳鸯刀旅邸受辱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啼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迳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