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何菲儿的线人告诉何菲儿,她在录象当中看到的那个手臂上有文身的男人是当地黑社会中的一个大人物,黑社会当中一直传说他也是那些势力滔天、胡作非为的男人们中的一员,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是录象中夺走凌卓然贞的那个男人。何菲儿很清楚,只凭借法律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奈何这些魔鬼的,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消灭一切对他们不利的证据,法律本制裁不了他们。
于是,何菲儿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以后,就开悄悄地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她悄悄地联系上一个黑市军火贩子,花钱从他这里购买了一把没有在警方登记过的手枪。同时,何菲儿还利用警方的各种资源,比如档案、街道监控等手段悄悄地开始调查那个男人的活动规律。
这个聪明的女警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分析,终于发现,那个男人有一个习惯,虽然他可以在被那些男人绑架的女孩们身上发泄欲,但是每过半个月,他还是会开车到红灯区,如果他找到自己满意的妓女,就会遣散所有保镖,然后单独带着这个妓女去酒店房间发泄。于是,何菲儿终于找到了给凌卓然报仇的机会。
一周以后的一个晚上,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红灯区,一辆豪华轿车正慢慢地行使着。车上就是那个男人和他的几个保镖,男人坐在车里,正在打量着在街道两边那些「夜总会」的门口和橱窗里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妓女们。
男人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那些妩媚地暴露着自己身体的女人,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现在的货色怎么越来越差了。」
男人感叹着,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给那个被他们抓来的美女警花开苞时候的美妙享受,「怎么就找不到象那个女警察那么的妞呢。」
轿车慢慢地开到了红灯区街道的尽头,正当那男人失望地想要命令司机调头,回他们的老巢去蹂躏那些美女奴时,男人突然看到一个美女正站在一旁的街上。这个美女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和气质,都可以和这个男人前不久玩弄的那个女警相媲美,而且她的部明显要比那个女警显得更加丰满。
「停车。」
那男人命令道。豪华轿车停在那个美女面前,那男人隔着车窗仔细打量着她。美女穿得非常暴露,她雪白的脯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当中。「应该是个站街的妓女吧。」
那男人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人。这个美女虽然穿得象妓女一样暴露,但是男人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清纯的气息,这样一种混合着清纯和感的魅惑让那个男人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美女,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吗?」
男人摇下车窗,对那个漂亮女孩说。那个美女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老板,你想要玩玩吗?」
那美女走到轿车边上,双手撑在车门上,「很便宜哦。」
「那就快上来吧。」
那男人证实了眼前这个美女确实是站街妓女,哪里还忍得住,「哥哥带你去好好乐乐。」
男人打开车门,让那美女上车。而车上的保镖们和司机也都识趣地打开车门下车,他们知道他们这位老板的乖僻,不喜欢任何人陪同保护,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开车送妓女去酒店颠鸾倒凤。
「小美人,哥哥带你去富豪享受享受。」
那男人坐进驾驶室,问坐在后排的那个美女:「以前从来没去过吧。」
「不要了。」
那个美女娇媚地说,「就去前面不远的大福酒店吧。」
那男人闻言一楞,富豪酒店是著名的豪华酒店,为什么这个妓女放着豪华酒店不去,而要去一家没听说过的小酒店呢?他马上就想到,估计这个妓女和大福酒店的老板说好了,可以从房费中拿佣金。
想到这里,这男人笑着对美女说:「好,我们就去大福。」
那美女漂亮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显得更加可爱。男人一边想着等一下要怎么样玩弄这个美女,一边对他的那些手下们说:「好了,你们自己也去乐乐吧。」
然后关上车门,汽车绝尘而去。而那些保镖们和司机笑着目送他们的老板远去以后,就各自回到红灯区找妓女们发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福酒店的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走到305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全无声息以后,服务员掏出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去准备整理房间。但是服务员刚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服务员壮着胆子走进房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骇人的景象,服务员害怕地尖叫起来。
警察接到报案,很快赶到了大福酒店。305房间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躺在血泊当中,他的眉心有一个爆裂的伤口,而地上的鲜血主要是从他的双腿之间流出来的,地上还有血滴的痕迹,一直通向卫生间的台面和抽水马桶。警察勘察以后发现,这个男人是被枪杀的,致命伤就是眉心的伤口,男人死后,有人用刀割掉了他的生殖器,并且把他的生殖器在卫生间台面上斩断以后扔进抽水马桶抽掉了。
警方向大福酒店工作人员了解到,当天开房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嫖客和妓女,他们使用的是一张假的身份证。那个妓女在开房以后两个小时离开酒店,他们以为是卖结束,也就没多注意。警察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那个妓女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那些人却都答不出个所以然,只说那个女人似乎是故意把脸转向别处,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长相。而大福酒店的监控系统半年前就已经失灵了,一直没有修好,所以也没有拍下这个头号嫌疑犯的长相,这让那些警察大为不满。
经过警察们的进一步调查,杀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对子弹膛线的分析也发现手枪也本没有登记过。警察还发现受害人原来是当地黑社会的重要人物。正当警察们调查这起案件是不是黑社会仇杀时,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张那男人的眉心被子弹打开花的特写照片和一张电脑打印的纸条:为凌卓然报仇!
这封匿名信让所有的警察们都明白了这起杀人案的动机。这座城市的警察们其实早就对这些恣意无恶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前不久又发生了女警凌卓然被这些男人轮奸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们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很不得把这些男人剥皮抽筋。但是在这些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面前,警察们也无能为力。看到那张「为凌卓然报仇」的纸条,平时一直压抑着的警察们心里都有一种释放的轻松感觉。
这起案件的凶手心思细密,在现场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留下其他线索,再加上警察们私下都称呼这个案件的杀人犯为英雄,也都不愿意继续追查。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在警察的消极怠工中,因为「没有线索」而不了了之。
但是当那些男人得知有人为了给被他们玩弄的那个小女警报仇而暗杀了他们的同伙,而且还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的时候,个个都觉得恼羞成怒。他们从来没想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翻云覆雨的这座城市里,还有人敢这样反抗他们。
这些男人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敢和他们作对的女人,并且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明白和这些男人作对的代价,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对抗他们的人。
这些男人在调查这个女人身份的时候,也发现这个女人的布局非常完美,从她故意把男人带到监控失灵的大福酒店去,就可以看出这是个聪明的对手。但是那些男人们还是找到了对手的破绽,他们通过黑道寻找近期是谁买了那把杀死他们同伙的手枪。
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卖枪给何菲儿的军火贩子,并从他的嘴里了解到了是一个名叫何菲儿的女警买了这把手枪。
这些男人通过被他们混进警方内部的卧底从内部档案系统得到了何菲儿的档案,而当天见过那个女人的那些保镖们和司机一看到档案上何菲儿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的照片时,就马上认出了这就是那天的那个「妓女」。于是,20岁的女警何菲儿就成为了那些男人们的报复对象……
一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一间警署的门口走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路口,一转弯,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辆旅游车。那辆车上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其中有几个正看着对面的警署大门。
「我看过了,那个警署没有别的门,那帮娘们等下肯定是从这个门出来。」
刚上车的这个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不过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没有找到那个臭婊子。照片会不会有问题?」
「照片不会有问题,是从她的个人档案里打印出来的。」
另外一个男人说,「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不会,」
刚上车的那个男人笑起来,「我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婊子应该不在里面,不过里面那几个女的长得都不错呢。」
「里面有几个女警?」
车上的一个男人问道。「有三个。」
刚上车的男人回答。
「那好办。」
那个男人继续说,「等一会她们换班的时候,把这三个娘们一起抓来,宁可多抓,也不能让那婊子跑了。」
「好!」
车上的男人们说。然后他们就一边准备手枪、匕首、麻醉药,一边紧紧盯着警署的门口。
原来,那些男人确定了何菲儿的身份以后,马上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人了解到了关于这个20岁的女警的情况。何菲儿有一个做it工程师的男友叫罗伟成,今年已经25岁,听说他们最近已经注册结婚,正在筹备婚礼。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儿绑架回他们的老巢,然后加以轮奸和虐待,并拍摄录象和照片寄给她的男友,算是送给他意外的新婚礼物。等玩够了何菲儿以后,再把她送到国外去做妓女。
这些男人查到了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时间。何菲儿现在是在警署做文职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则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换班时间就是每天晚上7点。所以这些男人今天把车停在这里,一边监视着警署大门,一边准备着绑架何菲儿。
刚才他们派了一个男人以问讯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况,那男人没有发现何菲儿,所以他们现在决定干脆把值班的三个女警全部绑架。时间很快就到了7点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个女警察走出了警署。其中长得最高的一个已经换上了便装,而另外两个还是穿着警服。三个女警在警署门口互相告别以后,各自向一个方向分头走了。车上的这些男人也按照预先的分工下了车,兵分三路,分别跟踪一个女警而去。
三个女警当中身材最高的一个离开警署就走到街道转角的地方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上车准备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女警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掏出化妆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想着等下要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暗恋的男同学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
但是女警没有发现,出租车才开了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旅游车就追了上来,紧紧跟在出租车的后面。出租车在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开上了一条新造好的路上,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楼,目前还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车经过,所以应该是条一路畅通的捷径。
但是出租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路口,跟在后面的那辆旅游车就加快速度冲了上来,似乎是避让不及,旅游车的车头一角轻轻地蹭到了出租车的车尾。出租车司机马上放下车窗,却看见旅游车的司机对他打着「对不起」的手势,然后又做手势要求把车停在路边。出租车很快停了下来,而那辆旅游车就停在出租车的旁边,把出租车的车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车司机回头对女警说:「小姐,很快就好了。」
然后就打开门,走向已经下车的旅游车司机。突然旅游车的车门打开,三个彪形大汉冲了下来,猛地拉开出租车的车门,把女警按在车座上。出租车司机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去,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正惊讶地张开嘴,却觉得脖子一疼,鲜血喷了出来,他忍着疼痛把头转回去,看见旅游车的司机正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着。
司机倒在地上,大动脉里鲜血喷涌而出。而后座上的女警已经被那些大汉捆绑手脚,塞住嘴,蒙住眼,装进麻袋里,然后扔到旅游车上。三个大汉当中的两个上了旅游车,扬长而去,另外一个把出租车司机的尸体扔到出租车上,然后把出租车开走去毁尸灭迹。除了地上的鲜血以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一个女警一边走一边拿着移动电话发简讯,准备去乘公车回家。她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以后,眼看就快要到公车站了。突然,女警听见背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帮…帮我…抓贼…」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人正大口喘着气指着前面一个正在奔跑的背影断断续续地说:「他…他抢了我的…钱包…警察…小姐帮…帮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没有体力的样子,已经跑得歪歪斜斜,她连忙对求助的人说:「我马上去追他,你赶快打电话报警。」
然后就向那个人影追去。
前面那个小偷确实已经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他,不会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难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女警追逐着小偷跑到一条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女警追的小偷终于无路可逃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女警。女警虽然已经跑得很累,但是还是喘着气拿出手铐来,准备上前拘捕那个男人。
这时,突然,两道光柱从女警背后来,女警回过头去,在强光中勉强看到那是一辆车的车头灯,而这辆车正在向她慢慢驶来。这时,女警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口。
「不要动。」
一个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女警惊讶地把头转回来,却看见那个被她追的小偷正拿着一把手枪抵住她的口,得意地对她说,「你的那么大,怎么还跑得那么快呢?」
正当女警吃惊的时候,那辆汽车停在她的身后,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从女警身后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抓着的手铐。
「是你!」
女警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刚才求助的那个男人,这才明白这原来就是一个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
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双手扯到背后,「就是笨了点。」
在手枪的威胁下,女警只能听任那男人捆绑她的手脚,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把无法挣扎的她抬到她身后的车上,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然后,这辆车就开走了。
而第三个女警这时正从商店出来,虽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但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这个女警的心情。她正高兴地沿着街道走着,有点一奔一跳的步子表达着她内心的轻松欢快。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背着旅游包,手拿地图,苦着脸的男人,一看见女警身上的警服,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样向她走来,把手中的地图打开,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用一口外乡口音问到:「警察小姐,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女警看到这个迷路的外乡客可怜的样子,耐心地低下头仔细看着地图,这时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还用香水,奇怪,而且还用那么难闻的香水。」
但是女警也没多想,仔细看着地图上的路名,给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仍旧苦着脸问女警应该怎么坐车。女警只好帮他把路线写在地图上,当女警在地图上写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晕,女警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身体也软了下来。
那个问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娇小的身体,路上的行人看起来好象是女警身体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顾她一样。
很快,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那男人面前,打开门,失去意识的小女警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被抬上了这辆车。那男人上了车,得意地对车上的同伙说:「她吸了地图上无色无味的迷药就昏过去了,我身上喷了解药就一点事没有,这药还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看着车后面的两个麻袋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女警,满意地说:「好,三个都抓到了,快开车。」
旅游车向着这些男人的老巢开去…
一阵刺激的气味把被迷晕的女警弄醒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旁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小女警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洛童」,女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肖肖,阿淇,你们也…」
她看到她的两个同事也和她一样被捆绑着躺在地上。
「你们三个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何菲儿。」
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拿着女警们的证件,笑着问道,「何菲儿是不是你们的同事?她人呢?」
「菲儿她昨天调走了,」
三个女警当中腿最长的那个回答,她看着之前被迷晕的那个女警说:「洛童就是刚调来代替菲儿的。」
「***!」
那男人破口大骂,「让那婊子逃脱一劫。」
骂过以后,那男人看着这三个女警佼好的容貌和身材,又看着自己手里女警们手里的证件,笑着读了出来:「肖雨霖,20岁,薛安淇,20岁,李洛童,19岁。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你们了。这里有100多个男人,本来都是给姓何的婊子准备的,等会,我会再找些男人来,今天一定要翻你们!」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看着这三个漂亮的女警,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他们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声中把她们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个女警当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挥舞着双手反抗着,想要推开那些男人,但是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后用坚固的牛皮绳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这弹十足的禁锢。而肖雨霖修长的双腿在用力踢开了几个男人以后,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这些男人抬了起来。
她感觉到有一铁链穿过捆绑她双手的牛皮绳,然后,旁边的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开关,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那些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双腿,这个高挑的女警被悬空吊了起来。肖雨霖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掩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条,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显得修长迷人。扎着马尾辫的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这双大眼睛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她清秀的脸上也已经浮现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腋下的腋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看来是个爱美的姑娘。她的双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显得很坚挺、很可爱。她的腰非常纤细,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腰好好蹂躏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还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皙长腿,这些男人觉得肖雨霖的玉腿穿着丝袜显得特别魅惑,就故意没有把这两条丝袜也撕碎,虽然刚才肖雨霖挣扎的时候,丝袜被弄破了几个洞,但是这样更加显得诱人。
男人们看到这两条腿就开始想象抚摩这对玉腿的感觉,盼望着把这对长腿扛在肩上,狠狠入肖雨霖的户的美妙享受。这对玉腿现在正紧紧地并拢着,尽力遮掩着双腿之间那片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夹得很紧嘛。」
一个男人说,「这样怎么看得清楚,还是乖乖地分开来吧。」
说着,两个男人走过去,在肖雨霖徒劳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并且分别用两牛皮绳一头捆在她的两条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另一头绑在两边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肖雨霖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她粉红色的户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的眼前,被他们亵的眼光尽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双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着,说:「身材那么好的妞,怎么不去当模特,而要当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伤心了,她当年曾经因为身材好而被模特学校选中,但是因为她一直有当女警的心愿,所以还是选择了警校,没想到今天却以女警的身份陷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即将遭受他们的辱。那男人的手转到肖雨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她的唇,头低下去向她的户里张望着。
「不要,不要看!」
肖雨霖的户受到这样从未有过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窥视自己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使肖雨霖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哈哈,太了。」
那个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原来还是个处女。那我可要好好你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机器声又响了起来,肖雨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了下去,直到她双脚的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个开关,机器声又停止了,肖雨霖现在可以靠脚尖勉强支持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又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肖雨霖分开的双腿之间,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开始调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头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户里,顶在她的道口。
「这个姿势不错吧?」
这男人得意地看着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体的小警花,笑着说「你的身体如果支持不住掉下来,那就会被我开苞的。你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动让我破你的处女身哦。」
肖雨霖看着这个无耻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脚尖,尽量远离那男人肮脏的。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脚尖就很酸很痛,过了两分钟,她的整个脚都疼得象要裂开一样。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差不多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双腿和腰肢不停地颤抖着。而那男人看来也等不及了,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那些男人打了个眼色,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分别朝着肖雨霖的双脚脚尖撒尿。尿流到肖雨霖脚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无法支持,双脚一滑,身体落了下去。
「啊!」
肖雨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男人的已经几乎完全进了她的户。由于重力的关系,那男人的是一瞬间进了肖雨霖非常紧窄的处女道,除了撕裂了她的处女膜,还弄伤了她的道。
肖雨霖只觉得痛不欲生,象征着失身的鲜血也马上从她的户里顺着那男人的流了下来。
「哈哈,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小处女。」
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双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蛮腰,把她的身体略略向上提,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进了小警花的户,而标志着女孩失去贞的血丝正从肖雨霖的户里渗出来,顺着他的慢慢地向下流。
「全都进去了呀。真爽。你爽不爽?你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
那男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肖雨霖,一边不停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摇着,他的也就在肖雨霖的道里不停地抽着,享受着她刚刚被开苞的道的紧密包裹。而肖雨霖却被这样的剧烈强奸摧残得不停地呻吟着。
那男人抽了一阵以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就又按了开关,重新把肖雨霖悬空吊了起来,然后他也站起来,再次把进了这个女孩的道里,双手不停抚摩着她的双腿,继续强暴着她。大概20分钟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发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处女道里了。
这个男人满意地抽出,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肖雨霖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沾满了从她的道里流出来的鲜血和,呈现出一种暴虐的美。那男人没有入肖雨霖的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摩着她同样暴露无遗的美臀。当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门时,肖雨霖恐惧地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是被吊了那么久,又被残忍地强暴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轻一些。
男人的头很快就进了肖雨霖从来没有被入过的肛门,她的肛门比她的道要紧密得多,虽然有重力帮忙,那男人还是没有办法入很多,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大腿,笑着用力地把一点一点地向肖雨霖的肛门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进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当肖雨霖的肛门被那男人的撕裂出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终于疼昏了过去。
等到肖雨霖被摧残得醒过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抱着她,两支正同时在她的道和肛门里肆虐着,她的丝袜已经被那些男人弄得残破不堪,只剩几条破布片还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还有几十个男人围着她、亵地看着她被奸的场面。肖雨霖只能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身材丰满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张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在她的两个脚踝上套上了一个脚镣,而薛安淇想要重新并拢双腿时发现连接两个脚镣中间的不光是铁链,而是在铁链外面还包裹着一铁,这样她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只好保持着这样的羞耻姿势,把自己娇嫩的户暴露出来。
然后那些男人又给薛安淇的粉颈上套上了一个皮做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两铁链,那些男人把其中一铁链和她双手上的手铐的铁链系在一起,又逼迫她双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后把另外那铁链系在她脚镣中间的那金属上。这样,薛安淇的双腿就没有办法再伸直,她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撅着屁股,把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户和肛门暴露在这些已经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色狼们面前。
那些男人们看着以这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丰满胴体,听着这个感女警无助的呜咽,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去,跪在薛安淇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手抚摩着她充满弹的屁股,一边说:「你长得这么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红牌了,为什么要当警察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们?」
说着,这个男人的两个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户和肛门。可怜的小女警猛然受到这样的侵犯,惊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又闭上嘴,紧闭双眼,浑身颤抖,泪如泉涌,但是不再发出声音。她不愿意丢弃女警的尊严,向这些罪犯屈服。
「哦?原来又是个有格的妞。」
正在侵犯她的那个男人笑着说,「好!我喜欢,等会我要好好地你,你的洞洞那么小,看来应该还是个雏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完,这个男人就用手导引着自己已经青筋暴突的,向薛安淇的户里进去。薛安淇全身象筛糠一样地抖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床上的床单里,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
那个男人把进了薛安淇的道口,「你马上就不是雏了。可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 」那男人说完,笑着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头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摇摆,她的身体就象触电一样痉挛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个男人抱着薛安淇的纤腰,得意地摇晃着,他的在女孩的道里抽起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他的抽从薛安淇的户里滴落在床单上,标志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
那个男人看来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经人事的紧窄道,他用力地抽着自己的硕大,摧残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头也渐渐垂了下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打算让她昏过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着被凌辱的样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连接项圈和手铐的铁链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来,薛安淇也就被强行弄醒,继续承受着户传来的剧痛和被强暴失身的羞辱。
那个男人乘机把双手伸到薛安淇的前,抓住她傲人的双揉搓起来。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丰满,双峰更是挺拔非常,刚才在她被那男人强暴的时候,她的峰就随着那男人的动作颤动着,划出一阵阵让人心旌神荡的浪,旁边的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看得心猿意马。现在这个男人也发现他自己的双手也不能完全掌握这对丰满的房,更是觉得非常兴奋,双手不停地在这个女孩的口揉搓着,薛安淇的房和头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种形状,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来,用手指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脸,看了看,说:「这妞的嘴长得真好看,进去应该会很舒服的。」
说着,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颌,分开她的双唇,强行给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后,他把自己的从口交球里进了薛安淇的小嘴,一边享受她的温香软舌,一边也用双手蹂躏着薛安淇的双。
薛安淇就被这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着。又过了10分钟左右,一股滚烫的体喷进了薛安淇的子里,那个男人以后就满意地抽出了。而另外那个男人仍然一边用自己的在薛安淇的嘴里横冲直撞,一边享受着她的那对弹十足的房。5、6分钟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把伸到薛安淇的喉咙口出了,肮脏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那个男人满意地抽出,取下了口交球。
这时,薛安淇的嘴都已经麻木了,她觉得恶心,但是一阵阵干呕过后,一滴也没呕出来。突然,薛安淇觉得肛门象是被撕裂一样剧烈疼痛,这个倔强的女孩在失身时都没有喊叫过,而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惨的哭叫声。原来,另一个男人在这时强行把进了她的肛门里,比处女道还要紧窄的肛门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开来,鲜血又滴在了床单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的正在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而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道里肆虐着,她的肛门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着围拢在旁边,正跃跃欲试的四五十个男人,也只能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娇小的李洛童被一个彪形大汉一丝不挂地拦腰扛在肩上,娇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拼命敲打着大汉的背,双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摆脱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对大汉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个彪形大汉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两只脚踝,她的双腿就无法动弹了,那条大汉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着,享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身体。李洛童的拳头对他来说简直就象是在撒娇一样。其他男人也乘机一拥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着,猥亵着这个女孩。
小女警被那个大汉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手腕和使劲踢蹬的双腿的脚踝马上就被那些男人们抓住,她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而双臂则被拉直。马上,一付手铐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脚的脚踝铐在了一起,尽管李洛童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给那些男人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李洛童饱满的双毫无遮盖地袒露在她的前;而因为脚踝都被铐在手腕上,屈起的双腿无法并拢,她双腿之间的户——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被那些色狼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铐着,一动也不能动,本无法遮蔽这片诱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挣脱手铐,但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以后,这个女警发现自己本无法挣开坚固的警用手铐。
那个一丝不挂的彪形大汉笑着俯下身来,看着李洛童那显得非常稚嫩的脸,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细腻的玉腿,一边问:「你今年19岁了?怎么看上去年纪很小嘛。我看你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泪水,一言不发。那男人的手到了她的户上:「长得那么嫩,有没有男朋友啊?这里有没有被人过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着,还是不说话。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进了李洛童的户里,李洛童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回答我!」
那男人狠狠地说,「你听听看,那两个臭婊子正在被得惨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围着,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听得到他们被强暴时的呻吟和娇喘声。
「你要是不回答我,」
这个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你会被得比她们惨一百倍!」
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吓坏了,她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我今年是19岁…不过长得很年轻…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被…那个过。」
「这样配合就乖了么。原来你还是处女,」
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凶相毕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你这处女小警花的滋味吧。」
说着,那个男人就扑到李洛童的双腿之间。李洛童的双腿被捆绑成m型,就象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欢时摆出的姿势一样,男人的可以很容易地长驱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头探进了李洛童的道,可怜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象虾一样弓起来,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但是那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顶进女孩狭小的处女道里,野蛮地扯破了李洛童的处女膜。
李洛童的的惨呼和头上顶破处女膜的感觉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个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贞已经被他摧毁了。但这个时候男人的只有一小半进了李洛童的道里,紧窄的道使得男人的前进非常困难,而那男人蛮力的推进也使得刚刚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李洛童不停地流着泪哀求着那男人轻一点,但是入女警处女道最深处的诱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顾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惨叫连连,用力地把自己的一下一下推进李洛童的道里,感受着被少女弹十足的道紧紧包裹着的快感。
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后,李洛童终于感觉到那男人的已经完全进了自己的身体,头已经顶得她的子口生疼。但是还没等她有时间喘息,那男人就开始在她的道里用力抽起来。青筋暴胀的每次抽出都带着处女的鲜血从女孩的道里渗出来,李洛童娇嫩的道已经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犯,几乎要爆裂开来。
那男人一边继续凌辱着李洛童的道,一边用双手抓住了她饱满的双,开始玩弄起来。李洛童被这男人凶猛的强暴弄得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让她醒了过来。李洛童发现自己现在跪在地上,双手的手腕仍然被铐在脚踝上,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臂上下晃动着。
李洛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疼痛是从肛门传来的,原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强暴她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女孩幼嫩的肛门被撕裂了,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着求饶,但是那男人完全不为所动,仍然在她的肛门里用力地抽着。
突然,那男人把她的双臂举高,另一个男人把双腿穿过李洛童的双腿之间,躺了下来。
身后那个男人把李洛童放下来的时候,她身下男人壮的正好直挺挺地入了她渗着血丝的道,随着她身后男人的动作,这支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道深处。李洛童的娇躯被男人们的顶得一耸一耸,她前甩动的双也被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双手抓住,用力揉搓着。房特别是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娇柔的身躯颤抖着,鲜血混合着从道里和肛门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又一个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脸庞,把进了她的嘴里。被轮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吮舔着这个男人肮脏的。这个女警就这样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着,而旁边还有几十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享受她的身体…
经过了10多个小时的轮奸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经坐在一旁休息起来。但是他们并不想让已经被他们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小警花们有喘息的机会。
一个男人狞笑着拿起皮鞭走向被悬空吊着、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挥。「啪」的一声,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睁开眼睛,但是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那男人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惨叫声,眉头一皱,又把皮鞭用力一挥,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房上留下一道鞭痕,房的皮肤都被皮鞭抽破了,头被皮鞭抽得流出血来,女孩敏感的房遭到这样的暴虐,剧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声惨叫起来。
男人听到她悲惨的哭叫,非常满意地狞笑着说:「这些本来都是给那个姓何的小婊子准备的,现在你们就代替她先尝尝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们还会有更厉害的花样等着她呢。」
说着,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来,肖雨霖又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这个女孩,肖雨霖的身体就象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抖动着。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着那些男人的虐待。薛安淇疲惫地侧躺在床上,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她的被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正当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电流打到了她的左边房上,薛安淇被电得惨叫起来,她睁开眼睛,看见刚才第一个给她戴上口交球,强迫她口交的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电,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被你的舌头舔着可真舒服呢,」
这个男人得意地羞辱着薛安淇,「等会我还要你的下面。现在,先让你尝尝这电的滋味吧。」
说着,那男人又用电抵在薛安淇的右房上,打开了开关,又是一阵电流从薛安淇的右房流过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电得抽搐起来。
那男人关上开关,满意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接下来,试试看更敏感的地方吧。」
一边说着,电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双腿之间,抵在她的户上。
「不要,求求你,那里不行…」
薛安淇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企图,哭着哀求着他。但是她的哀求还没说完,那男人就狞笑着打开了电的开关。户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电流通过了薛安淇的户,小女警被电得昏了过去。但是马上,同样敏感的肛门被电击的痛苦又让薛安淇醒了过来。那男人继续用电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惨叫,死去活来。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李洛童。李洛童的双脚和双手仍然被手铐铐在一起,双腿不能并拢,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毛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连拔掉,每次都让李洛童疼得全身颤抖,直到这个男人把李洛童的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马上,他就从虐待薛安淇的那个男人那里拿来了电,继续用电击的方式折磨着李洛童。
这时,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用电虐待着,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个男人拔毛。在这样的虐待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恢复了体力和欲望。他们给这三个女孩注了强力春药,放开了束缚住她们的镣铐和绳索。药力很快发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肤慢慢地变成了淡淡的绯红色,她们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然她们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春药的药力。很快,这三个漂亮而又可怜的小美女就沦陷在药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着这些男人在她们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发泄着…
这三个小警花被掳到这个人间地狱整整24个小时以后,这里的100多个男人终于都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欲望。每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了将近200次,每个男人至少在这三个女孩身上都各发泄过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个女孩都玩了两次。
春药的药力已经消散了,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就象是在里洗了澡一样。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伤痕和牙印,女孩们的户也都被那些禽兽弄得一塌糊涂,她们的唇都被弄得翻了出来。
肖雨霖那对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红肿痕迹和那些男人白浊的。薛安淇丰满的双和头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为长得幼齿可爱,遭到了最多的轮奸,她的户和肛门都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
除了这些凌辱留下的痕迹,刚才的虐待也造成了不少伤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皮开绽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毛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雪白的户上还有一点点血珠从毛孔里沁出来。
三个女孩的房上和户上都有电刑留下的灼伤痕迹,并且沾满了鲜血和其他体。
一盆冰水泼在女警们裸露的身体上,三个受尽凌辱的女孩在一阵冷战中苏醒过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慢慢睁开眼睛,刚才遭到的轮奸和春药残存的药力仍然让她们感到意识模糊、全身无力。当女警们恢复意识的时候,她们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正凑在她们的身体上闻着,女孩天生的对于大型动物的恐惧让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尖叫起来。
「不要怕,小妞。这是给我们看门的藏獒。」
一个男人笑着对她们说,「你们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警察被藏獒的事情吧?」
女警们看着眼前这只硕大的野兽,恐惧的影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我们本来是打算把姓何的那个小婊子调教成奴慢慢玩的。但是没想到,一次就捉了你们三个回来。」
那个男人一边抚摩着藏獒的毛,一边继续对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说:「所以我们决定,在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让我们慢慢,另外两个都要死。现在就让黑魔来挑选它喜欢的母狗,被它选中的就可以活下来,不过要先被黑魔。至于另外两个,就只好去死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一边哭着,一边看着那只藏獒在她们身上嗅来嗅去,她们的心理非常矛盾,如果被藏獒选中,虽然可以活下来,但是却要遭受兽奸,而且今后还要沦为那些男人们的奴隶;而没有被藏獒选中的人,马上就会被杀死,而且那些男人一定会用残忍的手段虐杀她们。
正在三个女警忐忑不安时,那只藏獒蹲在身材最娇小的女警——李洛童身边大声吠叫起来。
「原来黑魔已经选出来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小女警说,「原来它喜欢小巧的小母狗。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狞笑声中,无论是肖雨霖、薛安淇,还是李洛童的脸色都变得煞白。男人们走了过来,在女警们绝望的哭喊声中,把她们从地上抱了起来,分别拖向牢房里的三个刑架。
肖雨霖又被那些男人重新吊了起来,在她面前有一个火炉,火舌正在炉子里燃烧着,炉子里除了火焰,还有几把烙铁,正在被火焰烧得越来越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和虐待的情景。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看看你刚才被我们弄得多舒服啊,各种姿势都在你身上试过了哦。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们?」
肖雨霖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杀了我吧。」
「放心。」
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马上我们就开始杀你,不过,你会死得很痛苦。哈哈哈…」
那男人拿起火炉里的一把烙铁,那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他拿着烙铁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烙铁火热的温度,她的汗毛都被这样的热度烤得卷了起来。
「先烫哪里呢?」
那男人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肖雨霖的身体,「烫这对小巧的子?还是烫这小腰?或者烫这漂亮的小肚脐?」
肖雨霖听着那男人的话,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应该从这里开始,」
那男人兴奋地说道,「就从这对我最喜欢的腿开始。刚才**你的时候,你的腿就绕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着这个男人把烙铁一点点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吓得魂不附体,她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
「嗤~ 」的一声,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双眼猛地睁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阵焦臭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被烤焦的味道。而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肖雨霖受虐的样子,一边用力地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复碾压着,增加着她的痛苦。烙铁很快冷却了下来,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来。
而这时,她恐惧地看见,那个男人把那块烙铁放回了火炉里,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向她走来,这次烙铁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后,那男人又换了一块同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向肖雨霖。当第6块烙铁烫在肖雨霖的脚心时,她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后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第七块滚烫的烙铁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这样,这些男人用烙铁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烫着,留下一个个黑色烙印,也让这个女警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她疼昏过去时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们就是要她清醒着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隐约听到薛安淇的惨叫声和李洛童的号哭声,知道她们一定也正在被残忍地折磨着。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户。
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你猜猜看,接下来我要烫你的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
「你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得意地说。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形状的烙铁。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了。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道扩张器进肖雨霖的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道口,把那支形状的烙铁猛地进了她的道。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的抽,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着烤干的腥味弥漫开来。
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她的头无力地向下垂着。那些男人再次用冷水喷洒肖雨霖的脸,想要唤醒这个女警,但是这次肖雨霖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做出反应,水滴从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滴落到地上,但是肖雨霖的头仍然向下垂着,纹丝不动。
肖雨霖面前的那个男人以为肖雨霖已经死了,他得意地把手指放到肖雨霖的鼻孔下面,却发现这个女警仍然有气若游丝的微弱呼吸。当这个男人打算继续用烙铁来结束肖雨霖的生命时,另一个男人笑着拉住了他的手。
那个男人把一非常细的塑料管子从肖雨霖已经被烫得血模糊的户里面进了她的道里面,并且用力地把管子伸进了女孩身体深处的子口,然后那男人拿起一支玻璃针筒,从一个玻璃小瓶中抽取了满满一针筒的硫酸。那个男人把针筒和那塑料管子的一头连接在一起,然后他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推动着针筒的尾部,让那些硫酸通过塑料管子流进了肖雨霖的身体里。
一直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肖雨霖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睁大双眼,悲惨地嘶鸣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肖雨霖临死前的悲鸣和身体痉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肖雨霖的惨叫声就消失了,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头也重新低垂了下来。那个男人得意地戴上手套,把那管子从肖雨霖的道里拔了出来。
当那管子被拔出来的时候,硫酸夹杂着血水和一些残破的身体碎片也从肖雨霖的道里流了出来,硫酸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顺着肖雨霖的双腿向下流,一边腐蚀着她本已经被烙铁烫得面目全非的肌肤。而肖雨霖这时却已经感受不到痛苦,因为刚才硫酸流进她的身体,腐蚀着她道和子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女警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和硫酸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
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一拔光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虐的录象。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但是却无法逃避录象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泄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房,笑着说:「刚才在你的钱包里看见你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你男朋友吧?你子那么大,他也一定很喜欢吧?」
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么多男人玩过你的大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你上西天,不过你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足足有4、5厘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那男人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捻着那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进这个女孩的房里,直到钢针完全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薛安淇的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钢针。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房。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都象钻心一样疼痛,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头,薛安淇感到头象是裂开一样,房和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唇的疼痛唤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这个男人继续把一一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感的房和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
女孩敏感的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唇、甚至扎穿她的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户和蒂上也满了二十多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口和大腿,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房上的那些钢针,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你上西天了,这钢钉会从你下面钉进去,把你钉穿,准备好了吗?」
说着,那男人就把这钢钉进了薛安淇的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钢钉。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象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随着钢钉越来越深入,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娇小可爱的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弄得惨不忍睹,大腿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混合在一起的粘,嘴角也留下了流过的痕迹。
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兽奸,害怕得浑身发抖。突然,李洛童惊恐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啊~ 不要~ 」李洛童知道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经踩在她的背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野兽强暴的耻辱,拼命地哭喊着,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李洛童很快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进她的道里。
「别白费劲了,」
站在李洛童身边的一个男人一边看着藏獒开始强奸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一边得意地说,「你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你,就象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你的。」
这时,藏獒的已经有一半进了女孩的道,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藏獒踩着李洛童赤裸的背,不停地强暴着这个女警,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藏獒的进了女孩的道,开始飞快地抽起来,每次入它的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道的最深处。李洛童的道包裹着藏獒的,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
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体在她的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肮脏的,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屏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象。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又想到自己被兽奸的巨大痛苦和耻辱,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亵的男人们。
「小妞,刚才被黑魔得舒服吗?」
其中的一个男人笑着看着李洛童可爱的裸体,对她说,「还想不想再被它?」
「不!不要!」
李洛童害怕地哭喊起来,她无法想象再次被藏獒强暴的痛苦。「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好好玩你呢。」
那个男人继续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们就只好让黑魔来调教你了。」
这个男人说完以后,笑着看着瑟缩着的李洛童,继续对她说:「如果不想被黑魔的话,就乖乖地躺在地上,把腿分开,让主人你。如果不愿意让主人,那就只好被狗了,你自己选好了。」
再次被兽奸的恐惧彻底压倒了李洛童,这个可爱的小女警流着屈辱的泪水,颤抖着躺在地上,顺从地分开双腿,把她沾满的户和肛门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
「这样就对了,要好好听话,主人会好好你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跪倒在李洛童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大腿架着女孩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进了李洛童的道里,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女孩的双腿向上举了起来,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在李洛童的道里得更深,满意地抽起来。在李洛童的哭声中,女孩的道口被那男人的强行撑开,两边的唇也被男人的挤压着。那男人的每一次抽都翻动着李洛童粉红色的小唇,让他胯下的小美人不停地呻吟着……
那些男人轮流把进李洛童的道里,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李洛童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女孩细腻的肌肤反着一层油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小女警绝望地抽泣着、呻吟着,她的身体随着那些男人的抽不停地颤抖着。
最后一个男人在李洛童的身体里以后,得意地把自己的从李洛童的道里拔出来,他看着自己的慢慢地从这个小女警的户里渗了出来,笑着对李洛童说:「这样就乖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奴隶了。」
李洛童只能流着泪,忍着心中的屈辱。
「既然是奴隶,你就要学着怎么伺候主人。」
另一个男人笑着对李洛童说,「你会口交吗?」
李洛童流着泪摇了摇头。
「不会也不要紧。」
那个男人继续对李洛童说,「我们给你找了个老师,她会教你的。」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男人的双手分别抓着那女孩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那女孩的户和肛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正在那女孩的肛门里抽着,而那女孩的呼吸非常急促,她可爱的俏脸已经变得通红,不停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在那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粘稠的体正从她的户里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看起来这个女孩正在被那男人肛奸到高潮。随着那男人把进女孩的直肠,那女孩也全身痉挛起来。男人把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来以后,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上,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这是我们抓来的一个混血小美人,名字叫maria。」
另外一个男人对李洛童说,「她就是你的老师,你等下就要好好跟她学,如果学不好,不能让主人舒服,主人生起气来,可就要让大狗来你了。」
李洛童听到那男人的威胁,吓得全身又颤抖起来。
「怎么样,小妞。舒服吗?」
那个刚才肛奸maria的男人指着李洛童,对躺在地上,已经逐渐从高潮当中平静下来的女孩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姐妹,名字叫李洛童,曾经是个女警察哦。」
李洛童感觉到maria诧异地看着自己明显是受尽凌辱的身体,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她不会口交,」
那个男人继续对maria说,「所以,今天你要教会她怎么给主人口交,伺候主人。」
maria收回了诧异的眼神,低着头跪在地上,顺从地对那男人说:「是。我会好好教她的。」
李洛童意识到maria已经被那些男人改造成顺从的奴,她也知道自己也会被那些男人调教成这种样子,但是,对于兽奸的恐惧使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们的调教,她只能把自己的羞耻埋葬在心里,学着maria的样子,低着头跪在地上。
两个男人分别站在李洛童和maria的面前,他们刚才在李洛童的身体里面发泄过的又重新挺立着。李洛童看着一旁的maria,模范着她的动作,用手把面前这个男人肮脏的送进自己的嘴里。
maria看着李洛童笨拙的动作,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口交的经验。想起自己被迫学口交的时候,也是因为没有经验而受了不少罪,maria吐出自己嘴里那男人的,对那男人说:「请主人允许奴隶教导新奴隶口交,奴隶会用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