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惜一切。。。”
徐宏达摆手不让她说下去,道:“还没到绝望的时候,我已决定让我堂弟和常江一起护送我到祖先的圣地哀牢山去静修,希望能挽回生机。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秦敏慧点头,道:“人在世上生命最重,余皆次之。即便失去富贵与地位,你还有我们呢,一样能幸福快乐的。”
徐宏达微笑,道:“我很荣幸上天赐给了我你们母女,而事实证明你堪当大任,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傍晚去火车站,叶枫王承祖田放等人都来凑热闹,一下去了五辆车,十分拉风。
风平与韩亭梁心怡坐的是今天下午刚买的豪华“奥迪”,“车夫”是叶莹雪,驾驶技术不是一般的好。本来这个工作准备交给苏二虎的,但风平嫌这小子的嘴太不“把门”,就没让他上任。
途中,叶莹雪半开玩笑地问道:“你爸妈封不封建?别一看见你违反了婚姻法,就大义灭亲地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韩亭微笑着代答道:“我们还真不违法,我和他用新加坡户籍他与心怡在香港,都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梁心怡接口道:“爸妈早已知道这事,我们不断的联系着呢。”
叶莹雪有点失落,表面上却不以为然道:“我就不计较名份,管他小四小五呢!”
众人知她说的是气话,但也都无可奈何,只能面面相觑。
风平转开话题,道:“让爸妈他们住家里,我暂时去公司住。”
梁心怡冷笑,连问道:“你这野马想脱缰绳?打什么坏主意?”
“你别把十佳青年说得那么邪恶好不好!”风平大言不惭。
“十佳青年?”三女无不笑他脸皮够厚。
韩亭点头,道:“我知你想的是什么,怕面对那个叫方姝的吧?嗯,也确实难做!”
“自作孽,不可活。”梁心怡来了这一句。
“停车。”风平暴怒,要跑到后座去修理她。
叶莹雪当然不听他的,众女笑作一团。风平只能长叹道:“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想爸妈带方姝来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不是添乱吗!而方姝不仅是众女中最为弱势的,且一腔不平满腹哀怨,他真怕到时她与她们闹得不可开交啊!
火车站的场景不需细描,只说众人接到人后就直奔田放的“川蜀酒家”,月底就拆了,留个纪念嘛。
满满的坐了三桌,连金升韩冬这对未婚夫妻欧阳春树夫妇赵晋和庄**都来凑热闹,更别说其他人了。
而众人关注的焦点是依偎在风平爸妈身边的大姑娘方姝,风母为大家介绍道:“这是我们道义女,风平的姐姐。”闻说,“许多人”都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气氛何用文字渲染,自是热闹非常,红白啤酒,都下了不少。
风父见风平对叶枫王承祖欧阳春树赵晋的态度颐指气使,忙斥责他。
风平赔笑,道:“他们都是我的晚辈,您就别多问了。”
风母则忙于和韩亭梁心怡培养感情,那时虽已见过面,但哪敢相认呢!当下自有说不完的话。而二女和叶莹雪对风母十分尊重,连带的对方姝亦非常亲切,相处得很融洽。
风平在喝酒期间有不断去卫生间的习惯,一人悄悄跟了过去,是许安安。
在洗手池边,风平斥道:“跟着舒林秀怎么多天,还没学好?”
许安安幽怨地小声骂道:“狠心贼,那天你怎么对我的?差一点就被你给干死!她们三个也是,都怕到心里了!”
风平苦笑,辩驳道:“是你们自己玩火**,还怨我?”
许安安点头,叹道:“经此一事,我们都想明白了,物欲猛如虎,害人害己,所以都愿意在舒大师那里修心养性。”
风平心里一松,口中却不经大脑地谑笑道:“那怪可惜的,本来我还想试验一下弄死人的事,既然你们都幡然悔悟,那就算了。”
“你别把女人想得太软弱了!”许安安不满地大吼。
“哼”,风平扭头就走。而没走两步就懊悔地自己照自己的脸抽了一巴掌,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果听许安安在他身后叫道:“你这个可恶的坏蛋,咱们走着瞧。”
风平哪敢回头,暗叹自己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混,却真的不懂女人!
散场后风平留了下来,田放向风父风母道:“我们哥俩许久没在一起说说知心话了,今晚就让他住在这吧?明天我一定亲自送他回去。”
风平的爸妈当然不会反对,田放是去风家探望他们次数最多的人,每年都去,他们对这个忠厚的人印象非常的好,于是风平就住了下来。
盏茶过后,田放微笑着问道:“平弟是不是不习惯离开弟妹她们?”
风平苦笑,道:“我不久前曾在深山里过了四五年,没女人陪着也不是没死吗?”
“怪我失言,怪我失言。。。”田放忙赔不是。
风平摆手不让他说下去,不悦的道:“以咱俩的交情,你想说啥说啥,赔什么礼,道什么歉?我知你一定有事,别绕弯子了,直说吧。”
田放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大事,这不要拆迁了嘛,我的想法是回四川老家定居,早就有这个念头了。。。”
风平没听完就打断他的话,专横的道:“你瞎想什么,哪也不准去。”
一顿,复沉吟着道:“在诸多朋友之中,大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今天我就给你交个底,最迟明年初,我就要离开此地。”
“为什么?”田放吃了一惊。
风平认真的道:“我志不在扎根商界赚大钱,还得以修行为主,而眼下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不仅不能有琐事干扰,而且还得择一深山大泽来苦行修炼。所以,必须在年前了结所有的恩怨。”
“可是,这么大的生意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呀?”田放想不明白。
风平微笑,道:“我自有安排,你只答应我到时跟我一起走就是了。”
田放始释然,道:“以前我就说过,哥哥这辈子跟定你了,当然没二话。”
一停,复转而道:“还有个事憋在心里不少时间了,如鱼刺在喉不吐不快,今天一定得说出来。”
“大事!”风平见他十分郑重,不由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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