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咬牙道:“这就是结识你的好处,欺师灭祖的东西,我这就找你老祖宗告状去。”
叶国真一笑,道:“你莫担心,我和朱老已经商量好了,只要求你现在不管他们或咱们的人提出什么苟刻的条件,都要暂时忍耐而不可大发雷霆就可,因为那不是终极决定。”
“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风平预感到了不妙。
叶国真沉吟着道:“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现阶段的国安局公安部里都有败类。而我们缺乏他们叛国的有力证据,所以趁此机会让他们表演个够。。。”
风平一惊,忙打断他的话,急问道:“你你想干什么?让我自缚手脚被人家弄美国去?”
“刚才我就说过无论他们怎样,都不是最终决定。而只要姓周的姓付的敢无党性无原则的出卖国家功臣,他们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风平咬牙切齿,道:“你们这是拿我当诱饵啊,如果万一演砸了,岂不要赔上老子的性命!”
叶国真严肃的道:“事情从来就有两面性,机遇与危险并存。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这次能为国除奸,不仅可获得国家的最高荣誉奖赏,而且我们以后不再主动要求你干任何事情。”
风平无语,说什么?这是人家已经决定的事了!
回到家还没坐稳,电话又响了,一看号码,忙接听。
那边风父开口即道:“我和你妈都退下来了,准备这几天就上你那去看看。”
“最近千万别来。”风平脱口而出。
“为什么?出了啥事?那更加要去。”风平的父亲也不是个啰嗦人,说完即挂断了线。
风平大为难受,正值多事之秋,双亲又要来,肯定增加他的精神负担
!四个女人同时围了过来,询问原因。
“天塌地陷啦!”风平危言耸听。
唉声叹气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最后瞅着叶莹雪道:“都是你爹非拉我进这破地方,异常凶险不说,还要我为大局着想,被人家带到美国去大卸八块,倒是一了百了!”
众女失笑了一回,开始随后分析可能的情况,及应对办法,底线是:“绝不能被带到美国去。”至于风平的父母要来,她们却选择沉默,无一敢出主意,都各怀心思。
韩梁二女的想法接近,她们都是明媒正娶的,见公婆理所当然。叶莹雪则有点害怕,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岂可大白天下!
板田雨舞暗自叹息一声,道:“谢谢你们的关照和认可,可以说我的梦想已经达到,今生无憾了,明天就回日本去。”
韩亭微笑,道:“雨舞姐姐莫感伤,这里是你第二个家,随时都可回来的。”
闻言,有人欢喜有人愁,板田雨舞当然感激涕零,风平暗怨韩亭坐着说话不腰疼,慷“他人”之慨!
当下转而道:“快到五一了,岳芳华也快来凑热闹了。上次去北京,恰逢她在郑州执行任务而无缘相聚,后来听说后,没少在电话里骂我。”
“活该!”众女除板田雨舞外无不幸灾乐祸。
当晚安玉也到了,风平就让梁心怡指点她一些吐纳基础,自己则和叶莹雪一起“亲身”教授板田雨舞,希望她们都能延年益寿。
雨舞尤其认真,几乎痴狂到不眠不休的地步,风平怕他走火入魔,只得“严厉教训”了一回。
时值十一点多,叶莹雪在旁见昨夜还骁勇善战的雨舞开始哀告求饶,而这家伙依然神勇无比,叹道:“怪不得韩亭姐和心怡大度,在这事上你的确所向无敌,没有人能自个承受得了的!”
“别说风凉话了,该你叫几声了。”眼见雨舞支撑不住,风平拽她过来接棒。
而叶莹雪昨夜刚刚破瓜,忙告诫道:“我还没恢复好呢,你不能象昨天那样太粗暴。。。啊!轻点,怕了你啦。”
而风平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她日后迷恋这事,故不想温柔,谑笑道:“你不是很勇敢吗?怎么还没开始就竖白旗。。。”
雨舞在旁苦笑,道:“一开始我也不信,现在不得不臣服。。。”
言未了,风平忽然示意她噤声,而自己亦停止了动作,侧耳静听起来。一分钟后,即穿衣下床跑了出去。
待到了院中,他向房顶喊道:“乖乖儿,下来吧。”
上面的人吃了一惊,虽然他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但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
他正是西里尼奇,骄傲的他认为美国是全世界最强盛的国家,而吸纳了各个民族的优秀人才,包括武技方面的能人异士。来中国前想一百想也未想到连人家的毛都没见到就折了三个伙伴,而摩尔是他最要好的朋友,竟落得个
尸首分家,这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所以他深夜潜了过来,想叫这个东方人付出代价。即便弄不死他本人,亦要杀了他的妻子,美国人的至高荣誉不容亵渎。
被人发现后,阴险的西里尼奇并不想与这个曾经杀死过狼人的家伙硬碰硬,借助钢索滑了下来,往院外滑,有先逃离之意。
风平隐约感到了这人是谁,当然不会让他就此遁去,一个旱地拔葱跃过院墙,紧追不舍。时他功力大进,蹿房越脊如履平地,没出小区就追个只差十步左右,已经在他的杀伤范围以内了。
西里尼奇害怕了,他感觉到了对方的滔天杀意,而要想摆脱,必须得先出手。于是他即把双手先在怀里摸了两下,而后凝足气力,返身拍出双掌,两团如海碗大小的火球直飞向追敌。
火,令所有人敬畏,因为它源于大自然,而人在大自然中是渺小的。
风平却笑了,之前连正告诉他这个意大利人厉害得不得了,能以内气双手施放火球,他心里还直打鼓呢。现在火球倒是出来了,却不是他恐惧的那种“真火”,而是人为的类似魔术之类的焰火而已,且明显有硫磺的气味。
当下避都不必,便要抬手一记手刃劈向他转过来的前胸,结果了他的小命。
正在这时,一脆耳的枪声划破夜空直朝他的后背射来。
“还有埋伏的枪手?”风平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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