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赵晋吧?”梁心怡笑问。
风平忙摇头,反问道:“你忘了叶风的同学韩冬了吗?,她是本省公安厅的副厅长,手里应有我想要的东西,”
梁心怡冷笑,道:“我不关心她手里有没有,而是怕她身上有,你给我老实点。。。”
言未了即遭“封口”,而且是上下口。风平边“教训”边恶狠狠道:“三天不打,你就上房子揭瓦。”
梁心怡呼疼,求助大姐。韩亭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看看能不能一炮建功。”
闻言,风平更加奋力耕耘,以期开花结果。
次日中午,久未见面的邹人杰打来电话,说在田家的川味酒家等他,风平对其印象虽然不咋地,但亦不愿多树强敌,便应邀来到。和田放、成子闲扯几句后,直进预定的包间。而进了门有点意外,欧阳春树夫妇亦在座。
邹人杰淡淡道:“我们两人的老子同在省里当官,自然认识。”
许安安瞪着风平,道:“怎么,不欢迎我们?”
哈哈一笑,道:“怎么会呢,我奇怪的是,昨晚还和心怡念叨你们仨呢,哪想到真坐到了一起,真是太巧合了!”
“哦,你念叨我们仨干什么?有事?”邹人杰矛奇之,他们这是四年来第一次见面,而以前的关系也不是太好。
风平点头,道:“不错,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会再讲。”
“上次就见小平平成熟不少了!”许安安夸赞。
三杯过后,风平向他谑笑道:“你邹公子的爹也是大官,而且生意比小树的还大,为什么竟没落个名公子?不公平啊。”
邹人杰瞪了他一眼,斥责他道:“问这个话题有意思吗!实话告诉你说,我爸爸刚正不阿,从不给子女谋取私利,而我的成功完全是我在美国的姑妈资助的。再说,我这尊容够公子哥模样吗?”
风平即向他竖大拇指,转斥欧阳:“小树,听见没有,你跟人家比还算个人吗?干脆一头扎进干尿罐子里淹死算了。”
“混蛋。”阳春树挑眉大骂。
复苦笑道:“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德行!”
许安安则在风平的腿上掐了下,却向丈夫、邹人杰道:“不能变,变乖了,就不是风平了。”
风平吃疼,咬牙直向欧阳春树道:“你问不问你这骚媳妇,丫的这么狠,都掐冒血了!”
“你没少让人冒血!”许安安向他抛了个媚眼。
欧阳春树哈哈一笑,道:“有本事你还象对待唐静一样,把她挂跑,我早想换人了。”
风平吓了一跳,即破口大骂:“这是哪个小舅子散布的谣言?也不怕烂了舌头。”
“咳咳,大家都这么说。”欧阳有点尴尬。
许安安认真地问:“上次没机会问你,到底咋回事?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哥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风平脸皮素来厚实,他就不信赵晋敢把借种的事公之于众。
果听邹人杰不以为然道:“赵晋结婚那么多年都没孩子,忽然有个女儿便疑神疑鬼,又对小孩不好,人家唐静还跟他过日子才怪呢。”
“就是,自己看不住媳妇,别栽赃到老子头上!”风平坚决不承认,这件事本是赵晋两口子给他下的套,他最多担个“立场”不坚定,而无关于人格问题,敢承认试试?
许安安冲他眨了眨眼睛,道:“谣言止于智者,但也得当事人解释才能取信于人。。。”
“臭娘们,我有必要向你们解释吗?爱咋咋地!”风平咬牙切齿。
“那就别怪别人说什么了。”许安安讥嘲。
风平眼珠一转,谑笑道:“我说你既有操别人的闲心和精神,就不如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吧。刚才小树说的那叫什么话,多绝情啊!这要是我媳妇,非给我拼命不可。是个人都忍耐不了,要不我替你上厨房拿菜刀去?”
“你想挑拨离间?可惜我们是老夫老妻了,岂会因别人的只言片语就闹意见,你还是省省吧。”欧阳春树冷笑。
风平不怀好意地一笑,对许安安道:“你整天打扮得跟花大姐似的,吊着几根棒槌?人家小树树不声不哈就在脂粉里打滚了。他上次酒后吹嘘一下挂了两个十*的大学生,一个叫红红,一个叫那个舒,都比你嫩百倍,还会要你这人老珠黄的老帮子?。。。”
“真的假的?”邹人杰凑趣。
“混蛋,你胡说八道。”欧阳春树笑骂,但并不恼怒。
风平即质问:“你小子急什么?敢说心里没鬼?结结巴巴的,肯定对安安不忠过。”
许安安一笑,鄙夷道:“你这叫兔子急了乱咬人。。。”
风平不等她骂完,即道:“小树本身就具有‘小白脸’的素质。。。”
许安安也不让他胡说,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信,自家养的狗咬不咬人我最清楚,他不喜欢女人。。。”言此猛然闭口。
“哈哈哈,我明白了!”风平大笑,怪不得啊!
“你这混蛋知道什么!”许安安扑上连掐带拧。
风平一边招架一边笑道:“住手,你再敢调戏,我拿大喇叭吆喝去。”
许安安吓的一激灵,忙抱住他的胳膊,急道:“你可不敢胡乱造谣。。。”
“让他造谣去。”欧阳春树插口。
随又淡淡地道:“其实不少人都知道我性冷淡的。”
“不是‘玻璃’呀?”风平有点失望。
许安安瞪目威胁道:“我警告你,若敢造谣生非,我住到你家去。”
“其实你们这些成功人士比谁都爱面子,更怕谣言的!”风平叹息。
邹人杰点头,道:“是人都在意世人的评价,所以谣言才显得可怕!”
转而问道:“风老弟可以说了吧,找我们啥事?”
“靠,你们还没说为舒叫我来呢。”风平苦笑。
稍停,直问道:“好吧,我先说,我想问问你们在省政府里有没有关系很铁的朋友?当然,不是一般的小之类的,得有一定的地位。”
邹人杰即摇头,道:“我爱莫能助,家父严禁我们接触政界。”
风平膛目结舌,好奇地问:“你爹这么清廉,干什么的?”
欧阳春树代答道:“纪委副书记,有名的邹青天、邹黑头。”
邹人杰接着道:“正因为他老人家亲手惩治过太多的贪官污吏,才不让我们吃公家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