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徐文涛,从他爹那一出来便赶了过来,途中遇上欧阳春树,便结伴来此。
欧阳春树首先向风平伸出手来,但是还没等他热情的话出口,风平已埋怨道:“你们两口子有病是不是,怎么一个劲地喜欢牵着狗到处跑?”
欧阳春树忙道:“这次实在是巧合,快到这了才遇上他。不信你问问。。。”
徐文涛越听越不是滋味,瞪着风平插口道:道:“我是看在之前的交情份上,欲化干戈为玉帛的,你别不识好歹。。。”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鄙视道:“呸,谁跟你这小家伙有交情?你根本不配做老子的对手。滚回去告诉你爹,让他擦干净脖子等着吧。”他刻意表现得比以前更加粗鲁不堪。
徐文涛忙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目的已达到,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就是来寻仇的。尴尬之余,心里亦有些窃喜,过了那么多年,这小子也没多少长进啊。
许安安不无忧虑的道:“纵使你恨他们父子入骨,亦不应该直接了当地表现出来呀!不言他父亲,现在的徐文涛俨然已是深圳的珠宝大王了,不易对付的。”
风平一笑,不屑道:“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你们且拭目以待,半年之内,我就叫他的店关门大吉。”
包括韩亭、梁心怡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他的话大,只是今天他是主角,没人出言扫兴罢了。
田放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平弟但有所需,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会倾囊相助的。”一众无不点头。
饭后王承祖驾车带他们来到一幢带小院的两层小洋楼,风平一下车就摇头道:“太奢华了,我们不能接受。”
王承祖不理他,径对韩、梁二女道:“在这一带居住的皆是政府高级官员,安全无喧嚣,是理想的宜住之地。”
梁心怡点头,对风平道:“暂时住下吧,等事了后,再说其它的。”
于是一同进了院门,屋内所有的摆设及日常用品、被褥等,俱已备齐,可谓是个完整的家了。
待在客厅落座后,王承祖遂问:“直说吧,如何布局?”
风平稍一沉吟,道:“对付徐家父子不能按常理来,我准备一开始就给他个措手不及。”
言此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把自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王承祖听后苦笑,道:“如此布局称得上完美,但你考虑过资金没有?吓死我也不敢想象啊!”
韩梁二女亦点头称是,询问资金的来源?
风平答道:“开珠宝古玩店用不了多少,我答应金升占大股东,自然由他出大头和现货。我们这边只是找好门面,交个房租而已,凑凑就够了。至于房地产所需的庞大的资金,我心里已有腹案,暂时还不能明说。”
王承祖长出一口气,叹道:“其实那次事件完全都是我自己的失误而连累。。。”
“废什么话!”风平不让他往下说。
王承祖则坚持道:“我想表达的是,无论这次玩多大、有多少风险,你都不能抛下我。而且我保证只出资不参与意见,水里火里咱一块去闯,大不了。。。”瞥见风平皱眉,而自己亦觉接下来的话不咋吉利,忙住口不言。
风平点头,转而问道:“方明达与田齐分开时,闹别扭没有?”
王承祖,沉吟了会,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方明达与陈五因进货问题抬了几句杠,而没多久他就独立出来了。听田齐说,方老哥最近和那几个公子走的比较近的。”
梁心怡则道:“大表哥喜交朋友,但从小就有底线,错不了的。”
风平心里虽不以为然,但没说什么,转对王承祖道:“找门面的活就交给你了,金升和叶枫夫妇一星期内就会回来,而我这几天得拜访几个朋友。”
“你在这里还有其它的朋友?”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风平不答,讳莫高深。
次日上午,风平独自一人打车来到一门面很普通的六层小楼前。看了下招牌后,走了进去。
一楼营业大厅内很忙碌,风平欲上二楼,有一仪态端庄的女子忙喊住他,问:“您好,我说利民银行的前厅经理连圆惠,请问您办什么业务?”
风平答道:“我来找你们的总经理连国平,麻烦你领我过去。”
连经理微笑,再问道:“有预约吗?”
风平摇头,淡淡道:“我不需要。”
连圆惠苦笑,仍和和气气道:“对不起,您还是把个人的消息,以及见他的理由等,写下来,由我报上去,然后等他的批示。这个过程需要七天左右,到时你再来听消息。”
风平耐心听完,摇头道:“对不起,我缺乏的就是耐心,烦你代我通报一声,就说一个叫风平的要他即刻来接我,最多等他十分钟,过时不候。”言吧即出门吸烟去了。
“这是谁呀!”连圆惠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失笑。
连家利民银行在深圳十好几年了,何曾见过这等狂客?本想就此不理会,但是良好的道德修养,还是使她拨通了堂叔办公室的电话。
风平在门外有点懊悔,自己充啥大尾巴驴呀,人家连国统父子肯认他这个八竿子还够不着的长辈,并不代表连家其它的人都认啊!更别说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了。越想越不是个味,一支烟没吸完就扔掉,走下台阶叫出租
车。
“前辈且慢。”一温文尔雅的眼镜老者跑出来喊住了他。
连圆惠大惊失色,尊贵如连国平能一接电话就亲自下来迎客,就已让她震惊了,再如此称呼这个青年,更让她匪夷所思!
风平亦多少有点意外,转过身来,与连国平握手寒暄。
连国平比其兄好看不少,处处彰显养尊处优的高贵风度,握住风平的手微笑道:“那此只是通话,无缘拜会,今见前辈真容,真不愧当世英雄矣。”
“咳咳,还是上楼上聊吧。”风平被人家夸得小脸通红,有点挂不住。
待盏茶过后,连国平道:“直说吧,我们能在您的布局中占多大的伤量?”
风平稍一沉吟,认真的答道:“十分之一或更少点。”
连国平动容,道:“看来您非让徐家搬出深圳不可啊!”
风平点头,道:“如果徐家人是造福社会的,或者哪怕做过一二此慈善活动,我都有可能既往不咎。但他们不仅为富不仁,更变本加厉的排斥异己,被他们荼毒的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