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唐静及一西服老者的到来并未让他意外,另一穿上校军服的中年的出现,就让他有点不适了,毕竟是被人家通缉的,真不愿看见军警!最后一个是武敏学,恰是风平不愿见到的,财宝固然吸引人,但违反国家法律就变成烫手山芋了!然而若就此让宝物长埋地下,亦使人于心不忍的。
仪式结束后,武敏学把一红本和一红包交给风平,道:“衷心祝贺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结婚证书与我的贺礼,不成敬意。”
舒林秀在旁笑道:“武议员在新加坡各个部门无往不利,没他,这证书还真办不这么快。”说着递上自己的贺礼。
其它人纷纷跟进,当然以武敏学、舒林秀、唐静三人的为多,都是一千美元,其它的则为几百新加坡元,象征一下而已。
稍后叙话,得知老者是当地著名的企业家,舒林秀的忠实信徒,在这里不详细介绍了。军官名叫帅逸,为现役海军上校,这次就是由他护送众人离开新加坡。
武敏学趁大家都祝福新娘子的时候,请风平借一步私聊,道:“您的事迹已经在新加坡广为传颂,使这里的炎黄子孙大为振奋,让我更加坚信我们合作愉快,能马到成功。”
一顿,复道:“您们先回国,我随后就到深圳找你。”边说边递上自己的联系方式。
风平却道:“我的意思是,武议员莫太心急,回国后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恐怕半年之内也抽不出时间来,希望您能谅解。”
武敏学无法,点头道:“当然、当然,还得看您的时间,那就等夏末吧?”
风平点头,处于这种情况下,他还敢向对方宣传国家有关政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再想它法了。
舒林秀大声宣布:“谢谢大家来捧场,寒舍略备酒席,表达谢意,就请入座吧。”
风平知道没下他们的来,得趁大学吃喜宴的时候离开,果见舒林秀和帅上校向他招手。他没去找唐静道别,但用复杂的眼神长时间的盯着她看,其心情难以言表。
舒林秀在旁微笑,道:“岂曰偶然?缘分使然耳。纵使你不给她名份,她的心里已容不下其它的男人了!”
风平不语,唐静最使他尴尬和失去“道义”,却有个女儿做两人的纽带,而摆脱不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或压根就是他的人品有问题,岂能怨天尤人!
那边韩亭执着唐静的手早已泪流满面,竟哽咽难言。唐静亦是心酸不已,但不敢在人前表示出来,强做笑脸道:“亭妹不用担心仪婷。。。”言此哽噎。
连两个女性也穿上了军服,他们也不等饭时就随帅逸上校上了军车,直奔港口。到了地方,风平他们都有点意外,眼前的所谓游艇简直就像个小军舰,太奢侈了!
帅上校微笑,道:“在海洋中船越大越好,当然,象这样的高级游艇不是谁都买得起的。”
待坐上游艇后两女长出了口气,正要脱下军服时,帅上校忙道:“危机远未解除,不到菲律宾的领海,都不能算安全地带。”
“为什么非去那里呢?”梁心怡提出了疑问。
帅逸微笑,答道:“菲律宾刚把美国驻军赶走不久,而且国内反美浪潮方兴未艾,所以那里暂时没美国人的影响。其它邻海国家,比如马来西亚、文莱、印尼。泰国等,就不一样了,他们都不敢得罪美国人的。”
风平一笑,道:“管它呢,咱下船舱去休息,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到了地方。”其实他怕水,在船头上看一望无际的海洋,心里有点没底。
梁心怡正好与他相反,恰喜欢大海,笑道:“你们一对新人下去洞房吧,我与连大哥在上面观赏海景就是了。”
“是啊,我也想学学驾船的技术,你们去休息吧。”连正微笑。
风平尴尬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下去了,干脆就在这上面喝上两杯。”
“这游艇上啥都有,我这让大副就去拿。”帅逸忙让人安排。
红酒、佳肴,啥都是高级的,这是舒林秀的游艇,而她最会享受生活。帅逸有意结交风平、连正,殷勤劝饮,风、连两人亦知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当然不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差点没跟帅逸磕头拜把子。
两女的心情也不错,尤其是韩亭,与爱女的暂时别离已成现实,涵养从来就好的她不愿她的忧郁而让身边的人都心情沉重,况且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于情于理都不能扫大家的兴,于是亦与众人一起谈笑风生。
船行不过几十海里,而大家正喝到兴处,天气骤变,原本风和日丽的天上,忽然起了大风,随即乌云四合,电闪雷鸣,大雨倾注而下。而船体巨烈颠簸,让他们都有些骇然失色。
帅逸安慰他们道:“这就是大海,天气说变就变,而我们早已习惯了。你们不要惊慌,出不了大事,下去休息就是了。”
“走就走。”风平拉上两女就下舱。
而到了房间,梁心怡挣脱他的手,又掐了他一下,嗔道:“真赖皮,你们进洞房,拉上我干嘛?”
韩亭闻言不乐意了,威胁道:“好,你既然不把我当成一家人,以后也别‘搬兵’。。。”
“不是,那个、那个。。。”梁心怡还真不敢得罪于她。
风平根本不想听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都把她们推上床,笑道:“咱仨是命运共同体,谁也拉不下。”
一顿,又对心犹不甘的梁心怡道:“你不是很想怀小孩吗?那就听话。不然一二年后,就永远失去做母亲的可能了。”
“为什么?”两女异口同声地问。
风平苦笑,道:“大道至公,修为高深的不能有子嗣。一旦我内丹结成,‘种子’里就丧失了繁衍后代的基因。所以得道后的神仙没有后代,不然则对世人不公平。”
梁心怡吓了一跳,遂不再矜持,于是满室春色。而在风暴中上下左右摇晃的船体,亦给他们平添了许多异样的“乐趣”,没人恐惧,因为有爱人相伴。
风暴持续了不少时间,驾驶游艇的中年汗流浃背,一刻也不敢放松。帅逸亦有点担心,船的吨位是不小,但毕竟不是军舰啊!
连正却微笑,道:“驾驶船的既有丰富的经验,我们还怕什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