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轻轻的叫唤扬起。
我几乎是慌乱的掀开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怔了怔,猛的抽开手,转身疾步走开,不行,我接受不了它憎恨伟的目光,如果它真的讨厌我了,那我一定会难过得要命的!
快速走在半路上,心头的绞痛让我低吟一声,停步捣住胸口。
这么多年我做了什么啊,如果遥儿是女娃娃,那么它喜欢我,喜欢男人是正常的性别选择,我居然自大的错误认定了这件事,还刻意的疏远了它这么久,它一定是恨我的,一定是恨我的了!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要是遥儿是儿子就好了……”是儿子,就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让我如此懊悔羞愧又憎恨自己,怎么办?我竟然让遥儿委屈了这么多年,我没脸见它了……
“主子,您还好吧?”身后是玄武他们担心的低问。
苦涩一笑,我怎么会好?我竟然让我最宝贝的遥儿难过了这么多年,她若是真的恨我,我也绝无话说,因为我的太过愚蠢。
深深的厌恶着自己了,太自我,太骄傲,又太自信。这样的我,无地自容啊,我怎么可以再去见遥儿?再让它见着它这个愚昧到极点的爹爹?它一定是以我为耻,一定是无比的怨恨我了……
我的遥儿,我无法再原谅自己了,也再也没脸去见它了。
我的女儿
心是苦楚的,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人儿会被我一相情愿的认定为是儿子?
深深的夜,我依旧是个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才来看看心头上的宝贝的爹爹。坐在柔软的床沿,借着温和的夜明珠的光线,看着遥儿精致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赞叹是个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的,说她是儿子。
食指慢慢的抚摩过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痒让我垂下眼,一点也不意外的觉察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渴望。那股当她还是儿子时,我就产生了的渴望。
那时,告诉自己,遥儿是个儿子,再如何,我都必须把自己牢固锁住。如今,得知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凶猛的渴求再无法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呢?至少我还有理由能让你幸福平安的成长,而不是会受到亲生爹爹窥视,心里产生畏惧的孩子。
嘲讽一笑,全天下会对自己孩子产生欲望的人,也最失败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沸腾,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多想尽情的拥抱这具小小的身体。
可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因为她会因此鄙视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对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会比死还难过。
此时竟然很荒谬的希望她真的是个男儿身了。若她是个男子汉,恐怕我也不会如此挣扎得如此痛苦,更不会看着她就全身发烫的想成为野兽。
人世间,竟然真有东西会让我动心,甚至动情动欲。
这个东西,恰恰是我的女儿,尉迟逍遥。
甩袖而起,转身踏入夜色,让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体的灼热。我不曾品尝过什么是真正的情欲快乐,却先清楚了解了什么是忍耐到极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骤是什么,可我无法去找任何一个女人来发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遥儿,我就想杀人。
好想好想碰触她,亲吻她,若真的能肆无忌惮的让我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寻找每一处秘密,聆听她娇软的嗓音,会是件多么甜蜜到极点的事!
“主子。”是朱雀的声音。
“恩。”双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嚣着要去抚摸那若水的凝脂娇躯。
“少主子尚未知晓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诱惑,少主子一定会任凭主子怜爱……”话到一半中断,整个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墙。
微微眯上眼,我转过头望向身后另外三个黑影,“你们也认为我生下遥儿只是为了取悦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们哪个敢乱说一句,我定出杀招!
青龙的声音轻若叹息,“属下们只是不愿意见主子情动得如此难受。”
低下头,看着掌上跳跃的紫色火焰,许久不曾说一个字。
我知道,现在的我就像被封锁在一个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坚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轻轻的叹息了,“我怎能强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怜惜的人儿哪。”
若能让她欢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宝,若能让她快乐,我也可以杀光天下所有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忧郁呢?
我已经逐渐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可每次都要反复思考很久,能以着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个贼似的,借着沉睡的香和夜的掩护才能接近她。
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现。
和她共坐在一张圆桌边,我都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痴迷。只得匆忙的出现,匆忙的离开,就怕被她发觉我的心思,被她厌恶甚至憎恨。
我不认为对遥儿产生的欲望是什么肮脏的事情,我认为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触动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么亲情血缘的牵绊,可我在乎她。
万一她不接受,万一她认为这份感情是龌龊的,那我该何去何从?
我已经犯了一次过错了,我不原因再让遥儿多一个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将这份感觉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纵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完美的面容,纤细的躯体,白皙至嫩的肌肤啊……
轻轻的触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纤滑上留下粗鲁的印记。些微的冰凉,滑腻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惊人的甜蜜。
忍不住俯下身,亲吻那嫣红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样,是这么的柔软,吐纳的细细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将舌探进去,寻找那最甘甜的源泉。
可我不敢,就算确定这沉睡的香会保证她的不被惊醒,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自己的欲望一旦真的冲破牢笼,会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锁下服役。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光洁的额,她细美的眉,她合拢的双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温暖的面颊,她美丽的唇,她优美的下巴。
最多,我会允许自己端起她的下颌,反复吻舔上她细小白嫩的雪颈。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香甜,诱惑着我去纵情,让我甜蜜又痛苦。
每一个夜,我都如此的让自己一步步沉迷更深,快乐又那般的折磨。白昼里,我只能远远看着她优美的身影无言的散发着犹豫。
到底要我怎么做呢?这么多年了,我再也不曾见过她的笑容,甚至不曾近距离的望入她的双眼,好好看看她那双明媚的双眸。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天底下,情字真的是能逼疯一个人的。我知道,为了遥儿,我已然疯狂了。
我的女儿
就在我对于遥儿和我的关系束手无策的时候,跟随着遥儿的四个随从来禀报说她要出谷。
脑子轰然一响,我立在原地无法思考。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她出生到成长到现在的出云谷,她要离开……我。
难道她已经发觉了我是个多么失败的爹爹,所以决定一走了之?远远的躲避我?好逃离我的魔掌?
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是微微颤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遥儿走了,那我怎么办?她若是执意要离开,留下的我该何去何从?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将如何再过着没有她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逼迫自己到了几尽躲避她的程度了,她还是要走?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可我无法控制她不离开我。
突然间,好想去把遥儿永远的禁锢住,哪怕折断她的双腿,哪怕用药物去腐蚀她的神智,只要她属于我,只要她真的属于我了……心一阵阵的疼,我是将遥儿当做掌心里最疼爱的那粒珍珠,哪怕是自己都不允许去伤害她,如何能这样卑鄙的跟从自己的欲望去如此摧残她。
如果我是个丧失天良的吃人怪物就好了,如果真的能抛开一切顾忌,哪怕真的将遥儿吞吃下腹,那我也定是满足的,因为至少,她是属于我,绝不会再离开我。
可,如今……我除了答应,又有什么别的路呢?
大醉三天才踉跄的起了身,去沐浴更衣,在选择衣服的时候,犹豫了好久才苦涩而笑。遥儿永远不会知道,每每去见她之前,我都会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装和外貌吧,她会不会在意到,为了见她,我甚至连常年围绕在身上的药香都会刻意的用香料给遮掩掉,就怕她闻了会不喜欢。
这样珍惜的小人儿,为什么我会违背自己的意愿放她高飞呢?
我傻了吗?
心头的痛已经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换好衣裳,来到遥儿所居住的地方,来到她窝了几天都不肯下来的高架飞桥凉亭时,心却抽痛得更加厉害了。
她就坐在那里,懒洋洋的蜷缩在亭子边的围栏处。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是这样的美,美得让我无法呼吸无法移开目光。
她精美得过火的五官是面无表情,甚至是不愉快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凉亭之外的天空,一身雪白的衣勾勒出娇美的身线,全身散发着的是淡淡的伤感和郁闷。
难道,住在出云谷,难道与我一起住在出云谷,对她而言是这样难受的事?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垂下眼,避在背后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这般剧烈的疼痛。
“爹爹,我想出谷。”她的声音是清脆的,轻灵又空雅,带着难以突破的隔阂和距离。
突然发现,我再也回忆不起,她曾经那样快乐和全然信任的唤我“爹爹”。这,就是我造下的孽么?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该想得太多,无论她是男是女,我都该全部接受她对我的喜爱,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幸福?如果那个时候不推开她的手,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快乐?如果听从了朱雀的劝告,真的顺应了自己的渴望,以遥儿的生嫩,定是无法抗拒我刻意的诱惑的,那么这个时候……
我真的是傻了么?
“爹爹,我想出谷。”她慢吞吞的又重复了一遍,离去的味道很明显。
明显得我的心如刀割,就算胸口的痛让我无法呼吸,我也无法真正的杵逆她的意思。如果,如果离开我能让她展颜,能让她欢快起来,那么,就让她走吧。
“你去吧。”叹息若泪,我无法再多看她一眼,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让那硬生生被撕裂的伤口慢慢淌血。
我终于放飞了我最重视的遥儿,是对还是错?
混混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子,宛如行尸走肉,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无法将这些所作所为传递入大脑里。支撑我的一切重心都没了,我吃不下,睡不着,控制肢体的一切思维都全部被切断,天和地都仿佛全部崩溃。
再一次,我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以前那段日子只是困惑,但如今,我发现我开始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所有的一切,甚至厌恶起自己的生命,我的存在,毫无意义。
焦急的长老们围着我团团转,冷眼看着他们的忙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安抚他们,还是要杀了他们?可无论他们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都无法感知到,好象我的神经已经全部坏死了。
白虎他们四个默默的侍侯着我,遵循我所有的命令,严厉的禁止一切关于我的消息传出去,更是不允许任何事情传递给已经出了谷的遥儿。
茫然的任思绪游走,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能思考还存活着呢?甚至的,我对我现在的状况都开始厌恶了,很想去死。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遥儿会不会为我而哭泣,她会不会……回来看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她会不会回到谷里来陪我?
如果我的死亡,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那么死便是件很快乐的事了。
弯出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来,摸摸自己的唇角,我有多久没笑过了?十数年?在遥儿抓周的那个日子之后,我便再次失去了笑的能力,如今,想到会与遥儿接近些许,心境奇异的愉悦起来。
青龙他们的表情几乎是胆战心惊了,“主子,您千万不可胡思乱想啊!”
哦?我还没出口,他们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转过身去,瞧他们各个担心无比的神情,“你们跟随了我也有数十年了吧?”自幼年起,他们便刻苦学艺侍侯在我左右,“如果我去了,你们替我好好照顾遥儿。如果哪个男人敢欺负她……”
心口猛然的刺痛,一想到遥儿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我妒忌得想杀光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主子。”玄武沉静道:“我们四灵的使命是历代跟随出云谷谷主,您在,我们在,您要是不在了,我们自然是跟着去,无论您如何命令,我们都不会更改侍侯的主人。”
朱雀接道:“除非主子您迎娶了少主子,那么我们自然会连同少主子一同侍侯。”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听说遥儿在路上救了个男人。”偏过头去,任嫉妒啃蚀自己的心脏,是那样的痛,为什么我会亲手将我的宝贝送给其他男人!
白虎道:“那个男人很危险,招惹了一路的杀手,请主子定要出谷去将少主子劝回来!”
这事我知道,“小龙他们足够了。”跟随遥儿的四个侍卫是四灵的继承人,功夫不会差。
“小龙他们一直与少主子深居出云谷,从未出外受过训练,我们担心他们不足以担当重任,请主子尽快动身吧。”青龙恳切无比。
混沌的思绪渐渐回体,瞅着他们四个,忽尔苦笑了,“你们难道是要逼着我,亲手帮她披上嫁衣,送她出嫁?”罢了,罢了,已经放手了,再多为遥儿做些事情又如何?与其让她痛苦,不如让我独自吞咽这苦楚罢了。
你爱我吗?
伏趴在舒适的被褥中,我揪紧柔软的丝锻床单,娇娇的呻吟着:“不要了,爹爹,不要了……呀呀呀,那里……”
爹爹强悍的托起我的下身,让我的小臀儿高高的翘起,而他结实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让他尽情的在我身下的小穴里换着角度冲撞。在我哀求的时候,他很恶意的朝着我最敏感的深处连连撞击,“不要了?刚刚是谁咬着我不放的要我再快些的,恩?”说完用是重重的一顶。
我弓起细腰,轻喊了一声,“人家的腰要断了,爹爹,饶了人家吧。”都折腾了几夜不让我好好歇息,他到底要怎么样嘛!“啊……”他的手忽然探到了我的花核,熟练的揉捏起来,那惊人的快慰迅速堆积起来,朝着又一个高峰涌去,“天哪……”我呻吟,太多的高潮让我全身都要瘫软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头瞧着我的抽搐,满意的低笑:“又要到了是么?宝贝儿,这一次射出来给我看。”说着,他抽出那根被我收缩不放的巨大男物,就用着那光滑湿漉的茎头去摩擦我被他蹂躏着的小核,他还故意把保护着花核的花瓣拨开,露出里面脆弱的小芽儿,让他那滚烫的巨大去磨蹭。
快意夹杂着微微的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哀叫又呻吟,快乐又带着些微痛苦,太直截的快慰总会这样矛盾的用着痛楚来让快感更加的兴奋,“不要碰那里,爹爹……啊啊啊啊啊,爹爹……”
想去阻挠的小手被爹爹捉住,“顽皮的小东西,”他沙哑的笑着,“想逃避爹爹给你的惩罚么?”说着,竟然握住我的手,去让我手指胡乱拨弄着我那柔弱的花芽。
“啊啊啊……”我埋在枕头里,叫起来,太刺激了!下体用力的抽搐着,就快要泻出那些累积的快感了!
爹爹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湿润了修长的手指,按住我细密紧合的菊花门朝里施加压力,“好久未疼爱过这里了,小嘴想不想我要我好好喂喂?”
当那手指全部的挤入狭窄的菊穴,刻意的弓起指节旋转时,我终于忍不住那汹涌的快感,哭喊着喷泻出来,“啊啊啊啊啊,爹爹,爹爹……”
“射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很想要?”爹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又调笑,手指却强硬的用了两根在我的小菊花里撑开戳刺。“说,小妖精,想要爹爹好好喂喂你这张小嘴吗?”
我哭泣着,全身被那快感冲刷得连连颤抖,“要,爹爹,我要……”前面的小核上的挑逗减缓了,更显得后面空虚刺痒起来。阴穴里突然被爹爹塞进了什么,饱涨的感觉让我又低叫着移动起细腰,“爹爹,是什么……呀……”会移动的!他又把那些什么西域的奇石塞进来了!
他慢条斯理的用着硕大的阳具在我的滴水的花穴口摩擦,手指不断的弓起又转动,“好妖艳的穴儿,一张一合的吐着水儿,不用东西填了,怎么会喂得饱你?”手指抽离了一会,立即带着清凉的药重新挤入那后面的小菊花,“放松一些,遥儿。”
前面花穴里的硬物前后移动着,后面又有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