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得到你!”
我哭叫,为那无上的快感也为那无耻的羞愤,被捣弄得几乎发疼的穴儿开始用力抽搐,终于,我剧烈哆嗦的尖叫了,“到了到了……啊啊……爹爹……爹爹……”
“不准再喊你爹!”他狂怒,放肆的抽动着,忽然猛的抽出,眯眼盯住我喷泻爱液的小穴,“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将我猛的翻个身,用力拔开我的雪臀,粗鲁的再度贯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控的捣弄接近糟蹋的蹂躏,我无力低叫着,任着药性和他的粗暴在我身上肆虐,尖锐的高潮和极端的疼叫我昏沉,只知道他一直在我的穴里戳击,变着方式玩我,在那里面泻了好几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继续凶狠的撞击。
最后是记忆是我在他粗野的抽插中昏迷过去。
再度醒来,全身都疼得不得了,尤其下身的穴儿还阵阵抽疼,委屈和恼怒涌上心头,才掀开眼,就见对面的巨屏风后拐入了爹爹。
没等我开口,床上惊起的年轻男子才跳下床,就被爹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飞出去,撞上一边的墙壁。
“遥儿。”爹爹低沉性感的声音里满是心疼,“你还好吧?”
“爹爹……”泪水涌出,我哭了,“好疼。”
他唰的扯开覆盖在我身上的被褥,脸色顿时大变,转过身去,冷笑着对着那边勉强爬起来的年轻男子,“你竟然把你娘弄成这样?雷霆,你想死吗?”
……现场顿时陷入死寂,那边肿起半张脸的俊美面孔完全的扭曲了,“娘……”
我也呆住,任凭爹爹仔细的检查过我赤裸的身体,才不可置信的叫道:“啊?他是雷霆?”
爹爹阴沉着张脸,将手指探入我的穴嘴,见我怕疼的瑟缩,脸色更是难看,“他是你生的那个混帐东西,我就晚回来了半日,居然搞成这样。”侧过身去,“你过来。”
雷霆僵硬不可置信的走过来,立刻被爹爹一掌又狠力的甩了出去。
“如果连药都不会帮你娘上,我现在就杀了你!”爹爹冷嗤,回头皱眉的脱下外袍小心包裹住我,忽然一怔,“他射在你里面还是外面?”
我脸马上热了,“里……面……”
爹爹立刻锁了眉,走过去,沉重一脚踢了出去,清脆的骨折和痛苦的闷哼扬起,爹爹狂怒了,“你想让你娘再承受一次孕育之苦么?混帐!”再是一脚,才抱着我离去。
人是复杂又单纯的动物,正如我之前的二十余年生命,什么都不缺的时候偶尔会去找自己麻烦的研究自己到底还需要什么。如今多了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多了陌生的情感起伏后,我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干。
明明理智上是清晰的——无论自身有任何变化,接受即可,想那么多做什么?可还是钻了牛角尖,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变化?为什么偏偏是在那团肉的出现时有了变化,那团肉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的问题还是那团肉的问题?
生命中难得的思索不出答案的时刻,叫我格外的产生了兴趣。原来,在有了某些情绪的时候,我也有了新奇的事情去让时间有了分分秒秒起来。
很奇妙的,因为要思考,所以我应该一个人沉思,可理智却无法控制的每每失控的飘向那一团肉,然后我的身体便会自发的闪到那团肉所在的地点,像个偷窥狂一般的隐身窥探被数十个人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肉团。
有时也疑问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进去观看,不过是团肉嘛,可偏偏在有人出现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很有自主意识的躲藏起来,叫我的大脑困惑,叫我的思维混乱,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只有在短暂的无人的时空里,才能悄悄的做贼一般的靠近那团肉,低下头瞧瞧它小小的脸。它好小,脑袋看起来还不及我的巴掌大小,五官都是小小的,眉毛淡淡的,看起来粉嫩嫩的像由面团捏出来的一样,要不是那小鼻子底下还有鼻息,我会以为这个东西是个玩具。
多稀奇的东西,居然会让我产生了情绪,因它而起的情绪。
看着它,我会觉得很平静,很欢喜。偷看到它在其他人的怀里时,我会冒出杀人的恼火,在看不到它的时候,我无法静心,甚至是有些烦躁和失落的。
一个肉团,牵引出那么多的情感,让我自己都觉得越来越和书籍里描绘的普通人人没什么不同了。原来,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做为普通人是好还是坏?我没有那么自大,自认为是所谓的超脱世俗的仙子,我只是想研究出心里冒出的那么一团又一团由陌生逐渐转为熟悉的情绪。
然后发现一个问题,当我与肉团远离,在目所不及的范围内,我的心竟然再度死寂了,无论看到谁,无论得到什么,无论杀了谁还是救了谁,毫无波动。
于是深深的夜,回到那团肉的身边,安静的黑暗被夜明珠散发的柔和光芒所驱散。撩袍落坐于肉团小床的旁边,低头瞧着它。数日不见,它的五官逐渐的立体起来,开始长得像个人,光线在它眼窝和鼻梁下巴的另一侧勾勒出淡淡的阴影。
不需要碰触,其实我已知道这个东西摸起来有多柔软,可思索了半天,还是放纵了指尖的刺痒摩挲上了那柔嫩的肌肤。
温暖的,粉嫩的,微弱的呼吸让我很平静,什么也不需要再思考,只是这么坐着,凝视着他,就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不会生厌,不会无聊,只是宁静和喜悦充斥在胸腔,味道很好。
低低的,用长指去勾画它弧度优美的小耳朵,唇角噙出个笑,“我会把你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我会给予它我幼年时所没有的亲人,我会传授给它我所有的医术和功夫。原来这就是有了个继承人的感觉,就是很迫切的希望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倾囊送出。
下了这个决定,我浅笑的直起身,离去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却又立即被抛之脑后的疑问:它……应该是儿子吧?
不用吩咐,出云谷的长老已经准备好了为继承人发展的一切,一如我当初,衣食无忧的同时,大量的教育全部在满月礼后全面展开,也不管那团肉是否接受得了,铺天盖地的朝它扑去。
让我骄傲的是,身为尉迟家的孩子,它从未出现过负面情绪,从出生到现在,连小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第一次开口便咬字清晰,学会走路后,步子就不曾出现过踉跄,简直就是完美无暇。
更完美的是,当它见到我,便会用力的奔过来,投入我的怀抱,软绵绵的小身子紧紧挨着我,嫩嫩的在我耳边喊着它学会的第一句话:“爹爹!”
胸口底下跳跃的那个器官总在这个时候柔软下去,甜的滋味会慢慢的弥散开去。
若是知道有了个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我想我大概会忍受与那些女人的接触,早些的为生下它而做准备。
看着它摇晃着小脑袋,跪坐在床上看着摆在身前的书本,看着它学习着扎马步,看着它挥舞小拳头,看着它认真的聆听关于草药的描述,那感觉是多么的满意又自豪,多希望它快快长大,好让我将所有的学识全部传授给它。
周岁,举行了隆重无比的抓周仪式。
我将装扮得粉妆玉琢的它亲自抱到摆放好了文房四宝、兵器、玩具木马、算盘等事物的大殿正厅,轻轻将它放下,暗示性的推了推它的背,“去吧,选一样你最喜欢的。”选择了什么便会正式规划下它的未来。
不知道它会选择成为什么样一个人呢?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有趣,我的儿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它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大殿周围站着的长老们,再仰起小脑袋看看我,声音嫩嫩的,“我喜欢爹爹。”
挑起眉,我弯起好心情的笑,“我知道,乖,去选你喜欢的吧。”
它大大的眼眸里闪过丝困惑,再度看了大殿里的人们和摆设及地上的物件,最后很坚决的捉住了我的衣摆,认真又大声道:“我喜欢爹爹。”
我开始沉思,作为抓周的仪式里,有把人列入选择的先例吗?这代表什么?这个小东西喜欢男人?额上冒出些黑线,我蹲下身,与小小的它对望,“现在是你的抓周,不许再胡闹,去选一件东西。”为了表示我的严肃,我将对着它的笑容全部收起。
它似乎被吓住了,怔怔的看着我,揪着我衣袍的小手没有丝毫松开。
我拧起眉头,这是它第一次违背我的命令。怎么?难道我的指示有问题?垂眸扫了眼它的捏着我衣服的小拳头,我冷下了声:“放开。”
它连连眨巴了好几下眼,突然的,晶莹的液体自那双漂亮的双眼里倏然滑落。
晴天霹下一道雷一般,我震撼的瞪着不断自它眼里溢出的水液,心猛的被揪了一下,微微的疼在心尖刺痛跳动着,让我在那一瞬间无法呼吸。
小声的,它破碎的声音只让我听见:“我只要爹爹。”
“荒唐!”低声呵斥,混乱的情绪让我无法思考,只是失控的拍开了它的手,直起身,倒退一大步,冷酷无比的扫向周围面色大变的长老们,
“你们是怎么教导它的?!”不再看向它那张已满是湿意的小脸,我冷哼一声,飞身离去。
惊喜
养了好几天,才恢复,爹爹对我疼爱得不得了。
娇宠得我都忍不住开口撒娇了,“爹爹,以后我多病几次,你是不是还会这么疼我?”
冷酷又俊美的男人垂眼看我,一个响指弹过来,“笨蛋。”然后把赖在他怀里看书的我,直接丢到躺椅上,自己就这么径自走出去了。
干笑,怎么是这样的效果?他平时不是我很喜欢跟他蹭来磨去的吗?还没琢磨出是怎么一回事,外头的青龙就恭敬道:“少主子,主子把小主子又痛扁了一顿。”
……黑线滑下额头,呃……这个,雷霆会不会恨死我了?不过一想到他做的事,立刻皱了皱鼻子,很大声道:“活该。”
青龙清冷短促的笑了一声,显然是同样的幸灾乐祸。
懒洋洋的起了身,拖拖的来到了宫殿的庭院里,望着夏日里娇艳的花朵,觉得心情很是愉快。将书丢到一边,索性踢了鞋子,直接坐到诺大庭院里清凉的溪流边,将双脚放进去,舒服的冰凉让我快乐的眯上眼,将身子倒在大树的阴影里,准备睡个午觉。
无声息的,空气里飘来那股熟悉好闻的特殊药味,让我弯出个笑来,依旧合着双眼,双手却伸了出去,“爹爹,抱我。”
强健的臂膀将我揽入宽大温暖的怀抱,低沉浑厚的笑显得愉悦,“我才出去一小会儿,你就来这儿躺着了,真是小懒虫。”
“人家哪有懒,正午的日子,不好好睡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赖皮的掀开了眼,望着上方那张俊美得要命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叹息了,“和做梦一样呢。”无法无法想象,我竟然能如此的幸福,在爹爹的怀抱里,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得到他全部的关注。
深邃的黑眸是浓浓的娇宠,“小家伙。”说完忽然很恶劣的用力拧了拧我的鼻子。
轻叫出来,因为很痛……委屈的瞪他瞪他,“爹爹。”
他朗朗笑了,将我整个的抱起,侧坐上他结实的大腿,“还在担心什么呢?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他偏头刷过我的唇,“我爱你,遥儿。”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轻叹的闭上双眼,“我也爱你,爹爹。”
亲昵的接吻,张嘴迎接他的舌喂入,纠缠摩挲,感觉蜜一般的甜,忍不住揽紧了爹爹的颈项,将自己往他雄健的身躯上贴紧。
大手在我背上缓慢的移动着,抚摩着,似乎不带情欲,却又偏偏将长指滑入我敏感的股沟撩拨着,还逐渐的再往那深处移动,一直由后抵押住了那腿心最至嫩的花苞。
脸热热的,我侧头咬着他的耳垂,呼吸凌乱起来,“爹爹,爹爹……”才被他一摸,下面就感觉到了火热和湿润,是太多天没被碰过的原因,还是他的魅力让我神魂颠倒得无法抗拒?
直挺的鼻梁摩挲着我的颈项,醇厚的声带着笑:“怎么了?小家伙,叫得这么媚。”
揽着他的脖子,我撒娇的皱了皱鼻子,“爹爹嘲笑人家呢。”才想张嘴去故意咬他,却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娘。”不同于爹爹低沉浑厚若美酒的声线,唤我的声音是清朗的,一听便知是个年轻的孩子。
僵硬了一下,我缓慢的坐直身子,歪过头看看院门口站立着的那道修长的身影,再看向面前俊美深沉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会被青龙白虎放行靠近,爹爹在想些什么?
爹爹却忽然邪魅一笑,大手不由分说的扣住我的后脑,强悍的吻住了我。
“雷霆在看……”只来得及说出这四个字,他的舌就喂入了我口里,挑逗的摩擦,煽情的勾引,明显是让我无法思考的深吻。揪紧了宽厚肩膀上的衣料,我无法沉迷于爹爹刻意挑情的吻里,毕竟在观看的是我们的儿子,雷霆啊!
爹爹终于放开我的唇,大手牢固的握着我的后颈,转而低头咬向我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他看又怎么着?遥儿,你的心里难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
惊讶的瞪圆了眼,我喘息着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爹爹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到,况且和爹爹恩爱被自己的儿子看到,怎么也是种尴尬吧?尖锐的痛忽然从耳垂传来,让我疼得立刻眯上了眼,泪都差点滚下眼眶。
松开咬住我的利牙,爹爹冷哼一声,双手强悍的握住我的腰将我推直,“遥儿,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么?”邪魅的深眸严寒满布,盯得我全身发毛了,才撑起身,径自而去。
这是19年来,爹爹第一次丢下我离开。
让我有些茫然和怔忪,太久的幸福日子让我忘却了很多东西,就在爹爹转身的那一刹那,照耀在身上的阳光仿佛阴寒起来,让我自骨头里都深深起了寒战。
“娘。”带着些哀求和讨好的语气,一直站在院门口那个修长身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弯身在草地上拾起了两只小巧的绣鞋,然后到我身前单膝跪下,手向前伸着,掌心是我的鞋。
怔怔的看着那张被揍得青青紫紫的俊脸,我下意识的起了警觉的后缩了一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爹爹不会是无缘无故对我生气的人,和爹爹在一起了那么久,就连几天前发生了那样的事,爹爹都没对我发火,没道理只因为今天儿子的突然出现就变成这样,其间一定有问题。
细长的美眸微微垂下,他轻轻道:“我帮你穿上鞋吧,娘。”
瞄了一眼他的胸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自己起了身,刻意忽略掉了他捧着的鞋,“不要再接近我了。”直接扔出这么一句话,光着脚就往厢房那边走去。
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往书房而去的我在经过卧室时,还特地去看了眼铜镜中的我,依旧貌美如昔,国色天香,面容看起来也不过16上下,爹爹应该不是厌倦我了吧?
在镜子前沉默了几秒,我撒腿就往书房奔去。
“爹爹!”也不管书房里有着谷里的数位高级管事,我慌乱的冲向主位,撞入那个让我爱得绝对接受不了分离的男人怀抱中。
一手抱住我,一手挥了挥示意所有人退下,爹爹侧低过头看我,“怎么了?”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一如以往。
难道先前全部是我的错觉?困惑的仰起头看他,“爹爹……有其他的女人了?”
剑眉微扬,漆黑若子夜的眸子里闪过丝笑意,“心里有其他人的是你吧?”大手撩起我的裙摆,“怎么连鞋都不穿就跑了来,那么害怕?”
当然怕,爹爹是我存在着的唯一原因,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环住他的手臂,将头偎依到他肩窝里,悄悄的说道:“如果爹爹不爱我了,那一定要跟我说。”被人自云端推落一定会疼得无法忍受,那我宁可自己跳下去。
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不要胡思乱想,遥儿,爹爹只会为你好。”他的声音严厉无比。
“为我好为什么要说我心里有了其他人?”我哭喊出来。
“嘘,我的宝贝儿,别哭。”他托起我的下巴,疼惜的吻掉我的泪,“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把你的脑子都宠笨了?”
抽泣着,掀起挂着泪珠的眼睫,瞧着那张成熟又极富魅力的面容,“只要爹爹别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爹爹去做的。”
“好可怜。”爹爹醇厚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溢出,“我的遥儿哟。”连连宠爱的亲了我的脸好多下,才抬起头,面向我身后道:“还不帮你娘穿上鞋?”
一愣,反射性回头,见到雷霆站在门口,修长的身躯不再见以前的嚣张狂妄,剩下的是淡淡的寞落。他看着我,猪头一样的脸上实在瞧不出什么玄机,只是看着我,轻声道:“娘,爹。”
“恩?”爹爹的声线一下冷酷起来。
他似乎瑟缩了,抿了抿嘴,才走上前,恭敬的在我身前单膝跪下,“娘。”张开的手上,是我遗落的绣鞋。
皱起眉头的看着他,再转过头看爹爹,这难道是爹爹惩罚雷霆的方式?
爹爹肆无忌惮的侧脸吻我的唇,“怎么了?想让我帮你穿鞋子吗?”
瞧着爹爹深邃眸子里那两个满脸疑惑的小小的我,咬了咬下唇,我乖乖伸出了脚。
雷霆将鞋子先放下,然后取出了洁白的帕子,一手轻柔的托住了我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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