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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2/2)

作者:芋圆

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後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aì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麽,是麽?”

    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氵朝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

    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

    “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

    “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

    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

    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

    “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xiōng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後,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

    作家的话:

    ☆、017

    “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

    “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

    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yín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麽?”

    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麽?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麽?”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後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麽?”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後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rǔ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穴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rǔ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麽……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後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穴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穴儿。”

    ☆、018

    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

    “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穴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穴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穴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穴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穴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麽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穴,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穴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穴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穴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後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穴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後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

    “太後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後来的那个,有什麽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後交了旨,再……”

    “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麽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

    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麽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

    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麽!明明後宫佳丽无数,还说什麽……”

    “她们哪有婵姐这麽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穴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麽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作家的话:

    ☆、019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麽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rǔ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後,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後……注意身子……”

    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後宫,也只是遇上了你……”

    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

    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麽去见太後?”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

    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

    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rǔ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

    “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

    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yín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後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穴口之处,此时前後两个穴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穴儿里流出,淹过菊穴儿,再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穴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後,这麽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020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後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日後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後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後召唤入宫,回府後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後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骚。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後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後,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麽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

    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

    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麽病痛都好了。”

    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後与父亲这麽着紧。”

    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麽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

    “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後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後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後位为囊中之物了。”

    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麽?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

    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

    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麽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後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麽?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後而嫉妒麽?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

    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後,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麽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明日自会醒来。”

    “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麽,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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