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伸手向那个女子戳去时,怪事发生了。
那身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顷刻间瘪了,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柳歌承直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柳,柳歌承。”
我说话都在打着颤,刚才那一幕真是太惊悚了,不过说出来估计都没人愿意相信。
柳歌承回头看见是我,好像有点高兴,露出了一丝笑意。
“千宇,你来了,也不知那妞为什么非要来这鬼地方,刚才走着走着都差点睡着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在这地方,人的精神力会下降。
刚才那女鬼不知是不是这山上的,随机碰上了柳歌承吗?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夕阳的余晖影影绰绰笼罩在树林顶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你之前干什么了?”
我想着和他唠唠家常,一来看能不能问出一点眉目,二来说说话走在这鬼地方也没有那么害怕。
“没有啊,我回家洗完澡就睡了。
对了,那边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我已经忘了之前他做的恶了,这么一说我气不打一处来。
“哼,还亏我当你是哥们儿呢,要我一个人收拾那堆烂摊子,你他妈还要脸不。”
柳歌承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别生气,完事后请你撮一顿,想吃什么随你点。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他知道我在生气也没有再说话了,就这样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忍不住了开口打破了僵局。
“柳歌承,班上就我们六个人捡到shǒu jī吧,如今已经死了两个了,一个跑得不知所踪,一个被你打得至今昏迷不醒,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正常人了。”
柳歌承点点头,脸有点不自然,“你,你别以为我心狠手辣,要置陆佐于死地。其实只要他不和我争佼佼者,我犯得着针对他吗?”
这会儿我倒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连忙问他把陆佐怎么样了?若只是打晕的话,怎么可能那么久了还没醒过来呢?
“我,我在他茶水里放了**的,不光是他,还有齐星,杜方,你的我可没下药。”
我瞪大了眼睛,这混蛋,真是有够卑鄙的。
“只有陆佐喝了药,不过其余的人跑的跑,死的死,已经威胁不了我了。
但那药效持续不了多久,最多明天早上陆佐就醒了”
我气得一拳挥了过去,明天早上醒?
一切都太迟了,他错过了任务,他面临的可是死亡,死亡你懂不懂!
我有点歇斯底里起来,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柳歌承被我的眼神吓倒了,使劲挣脱我的手。
“我,我有什么办法?你别以为大家可以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破解,没用的,这个游戏是死局,同伴即是对手,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
柳歌承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我的手松开了,他的身形踉跄了几下才勉强站稳了。
“千宇,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
那么多人的任务都是一样,可是于素心只有一个,这就说明对方是要在我们之间决出一个佼佼者,我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动手的。”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草丛,脑海里回荡着他的话。
这个游戏是死局,同伴即是对手,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
难不成死b子的目的确实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吗?
“对了,你不是最后才和表哥他们来吗?你是怎么下药的?”
“不,我最先来,后来接到表哥diàn huà,我出去接了他们。”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想当佼佼者吗?”
“为了不死呗。”
“不对,你休想骗我!你说过你想实现一个心愿,是那个心愿支撑着你破解万难,势在必得对不对?”
我死死盯着柳歌承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点端倪,很快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慌张。
我心里有底了,死b子给每个人打diàn huà,刺激他们当佼佼者时,一定许诺了什么,或是让他们看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我见到我妈了。
她,她说了只要我当了佼佼者,我就可以和我妈说话了。”
!!!
我脑海里轰一下炸开了花,柳歌承的家庭情况我还是了解一二的,他十岁那年妈妈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全家人找寻多年都没有结果。
所以,柳歌承的妈妈绝对是他的软仂,足以可以勒令他为此上刀山下火海。
“你看到的是关于妈妈的回忆,还是现在时?”
“当然是现在时,若只是回忆,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她给你看的?她用什么方式?”
“她给我打的可视diàn huà,起初镜头里黑糊糊一片,接着出现了我妈的身影,我妈在对我笑呢,她叫我乖承承”
“这么多年了,我妈居然一眼就认出我了,她说每天都在心里携刻我的模样呢”
我越听越心惊,伸手一把捂住柳歌承的嘴,不要他再说下去了。
此时柳歌承眼睛里散发出迷离的光芒,整个表情看着特么诡异,似乎陷入了某种境界里。
谁知柳歌承使劲儿咬了一口我的手掌,疼得我哇哇叫,不得不把手缩了回来。
“世上只有妈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