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我只感觉头顶如千斤压顶,顿时呼吸困难起来,那些声音在耳边萦绕着,似要撕裂耳膜一般难受。
下一秒我开始发足狂奔,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快跑,快跑,跑出这声音的控制范围就安全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此时我已经跑到了山脚下,全身皆被冷汗湿透了。
尼玛,这个于素心果然有问题,不知弄的啥邪术。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差点把自己搭上了,幸好老子够机智。
没一会儿我到家了,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懵逼了,满屋子红红绿绿的符纸,窗棂上,柜子上,书桌上,墙上
妈!
我怒吼一声,一看就是那种蹩脚道士干的事,保不定又坑了我妈多少钱呢。
我妈很快从里屋出来了,卧槽,她的脸颊上竟然也贴着两张黑的小纸片,看上去不知多滑稽。
我一把扯下来,我妈连忙抢了回去,“干嘛?要死啊,这可是道士特意给我贴得镇宅符呢,你小子少捣乱。”
镇宅符?贴脸上?
尼玛,装道士骗钱能专业点不,这也太菜了。
“妈,我不是说了吗,晚上会把我妹接回来的,你瞎操什么心啊?”
“滚,就凭你能成什么事啊。
道士要在千乔房间里作法,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得在,就等你这兔崽子了。”
我一听连忙锊起袖子,这傻逼道士原来还没走啊,看我不揍得他找不着北。
很快我妈拉着我来到了千乔房间门口,只见房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铁铃铛。
我刚要伸手去摸,在相距一厘米时指尖传来触电般的痉挛,吓得我连忙缩回了手。
接着门开了,一个矮小的穿着黑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着我妈点点头说都布置好了,只等人员到齐了。
我冷笑出声,“作法干嘛?我妹只是贪玩在同学家睡着了,我晚上去接她回来就是了,真是大题小做。”
那道士本是低着头的,听到我的声音连忙抬头和我四目相对,一双小眼睛散发出慑人的光芒,我被震得倒退了一步。
我去,这眼神好具有杀伤力啊,似乎看一眼就能让对方缴械投降。
“呵呵,你少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你是不相信我,我窥探出了你妹的位置,要不要看看她在干嘛呢?”
我被对方的气势压住了,更被他的这番话吓傻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倒是我妈连忙接上了话头,说要看,要看,我的女儿有没有受伤啊。
道士看了她一眼,说不行,你不能看,只有你的儿子能看到。
说着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房间里拖,一边拖一边对我妈说,你出去候着吧,这里阴气重你受不了的。
“不,我没事的,你不是说要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场吗,我老公马上就到家了”
“不用了,你儿子的阴气相当强,有他一人在就行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道士一把把我推到房间里,转身飞快落了锁。
我脚下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往前扑去,结果却栽到我妹床上。
水,水,好多水,我妹的床上怎么会都是水呢?
我连忙翻身爬下来,定定地看着床上,渐渐水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儿。
双眼紧闭着,仰面躺着屈膝向上,只有上身穿着睡衣,其余的地方一览无余。
是千乔?!
我怔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慢慢伸手想去触碰,我的手一入水,我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吓得后退了几步,转身朝着道士咆哮起来,“这,这是什么?你把我妹怎么了?你个变态佬!”
“这并不是你妹的本体,是我弄出来的水纸人罢了,自然如水中花镜中月,经不起触碰。”
“我妹,我妹的裤子呢?把她弄成那副样子,摆出那样的姿势,你可真够猥琐的。”
“这水纸人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