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句”可惜”,任伯惇的心情由云端一路跌落深谷,像聆听死刑判决似的,等待陆昊天的结论。”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陆昊天〔检查〕完任伯惇,双手环抱xiōng前,意味深远地问起任伯惇名字。
一旁的任允风,忙抢着接道:”陆大侠,他名叫任伯惇,是我们自小收养的孤儿。”,陆昊天可不是普通的江湖角色,即便只是拉上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好处都说之不尽,世故的任允风自然不肯放过。”噢!任伯惇,名字不错,小兄弟,你资质挺好,只可惜现在起步太晚了,加上你的体质似乎又有点怪异,便是硬练强学,成就恐怕也是挺有限的了,真是可惜~”,陆昊天惋惜地做出结论。
霹哩啪啦!轰隆花差!陆昊天这几句话轰得任伯惇眼前一阵发黑,原来现实终究还是如此残酷。
见到任伯惇失望至极的表情,陆昊天心底也有些难过,他对任伯惇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强烈好感,这对他来说是极少有的情绪,他伸手拍拍任伯惇的脸颊,安慰道:”先别那么灰心啦!或许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况且你长相还挺有福气的。”
任谁听了也晓得那是安慰的话,连武林第一宗师都没法子,那还有什么希望。”嗯啊那个老子这就先行一步。”,陆昊天心底难过,决定还是先溜为妙,说完飞也似的落荒而逃,全没想到这局面根本是他闲闲没事多嘴所造成的。
陆昊天慌慌张张跑到半路才想起件事,忙回头运功传音:”差点忘了,最近极乐圣教派出其座下五明子来到中原有所图谋,千万留意这五个人,恐怕不太好应付。”
众人楞在当场,见陆昊天莫名其妙出现,说了几句话又莫名其妙地溜走,全没想到武林第一宗师竟是这样奇特的人物,任允风见任伯惇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有点难过,但是在他心目中,任伯惇毕竟不过是个下人,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这时侯,驿站门口忽然无声息地出现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相互交谈起来。
其中一名年纪较长,身材矮壮,模样略带点猥琐,全身毛茸茸的,说话粗里粗气,问起另一名身材修长,模样俊俏,但神情带些yīn狠狡诈的年轻人,道:”二师兄,你看那头怪物真的走了吗?””嗯!看来是真走了。”,那名明明年纪小上许多,却被称作师兄的年轻人,眺望陆昊天离去方向,冷冷回道。”呼~吓死我了,世上怎会有那种怪物,我们也真倒霉,才刚出门没多久,便被那头怪物给盯上,要不是二师兄你精明,一看便知打不过,先溜了再说,恐怕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晓得,但也够辛苦的了,哇!从没这么窝囊过。”
那矮壮毛汉拍拍xiōng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这时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的任其武开口喝骂道:”你们是不长眼吗?挡住大门口,是不是准备当门神。”
任允风怒瞪了任其武一眼,才准备道歉,却见那名模样yīn狠的年轻人抬手阻止矮壮毛汉发作,笑容可掬地应道:”各位大叔大哥们,真过意不去,我们这就进去,各位一见便知是道上英雄,却不知怎生称呼?”
任允风见对方客气,松了口气,连忙回道:”在下夺魄剑任允风,这是小儿其文,有幸为神剑门下弟子,这是二子其武,正打算赴神剑山庄拜会盟主,不知两位怎生称呼。”
任允风抬出神剑门的字号,一来是自抬身价,二来也叫对方有所顾忌,果然,那名年轻人一脸崇慕地回道:”原来竟是前辈高人,真是失敬失敬,小子没没无名,说出字号,没的辱没了尊耳,外头风砂冻寒,不知方不方便让我们师兄弟俩凑合取个暖吗?手脚冻得紧。”
任允风虽觉对方古里怪气的,但也不好说不,摆手说了个请字,便行让开,只见那年轻人低头道谢,领着那矮壮男子,于众人注目下,穿过任允风父子间,靠向火炕。
两人行至陈师傅在内等六名护院处时,那原先笑容可掬的年轻人,忽然转头朝矮壮男子打了个眼色,只见原本宁静安详的驿站内,立时卷起一片腥风血雨。
众人只见一道迅捷无比的模糊身影,在六名护院间来回穿梭,也不见他动用什么兵器,惨叫声立时四起。
最先反应过来的任其文,剑拔中途,一道狂飙劲气己然袭向自己腰际,他仅来得及连剑带鞘硬挡一记,待飞退剑出时,口角己流下一丝鲜血,虽说被偷袭不及发出全部功力,但只一记交击,自己居然便己负伤,这仗还怎么打得下去,抬头一看,只见六名护院己然全躺在血泊之中,那名yīn狠的年轻人,手持双薄刃,正跟父亲任允风交缠中。
他明白任家生死存亡俱在此刻,运起十成功力,攻向那手持大斧,追攻而至的矮壮毛汉,一时间原本平静的驿站劲风四起,吹得火光摇摆不定,唯一的伙计兼掌柜的老板躲着发抖,其它几名不幸还待在驿站内的旅客,吓得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从没见过此等血腥场面的任其武被吓傻当场,还是被神情忧急,却不知所措的任伯惇摇醒,只听任伯惇惶急说道:”二少爷,你会武功,赶紧去帮忙老爷。”,他这才回醒,提剑上场。
只可惜,战斗己然结束,任允风全身穴道被封,软倒在地,任其武只见眼前人影晃动,连剑都还没递出去,xiōng腹间一麻,跟着呯一声倒栽落地,大惊失色的任伯惇上前欲搭救,跟着闷哼一声,也遭点倒在地,他心里暗骂:”什么鬼极乐心法,练了快半个月,却还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这下可如何是好。”
脸趴在地上的任伯惇见不着驿站里的状况,只听得一阵劲风交击后,驿站己寂然无声,想来连大少爷也被打倒了,心中充满无助,跟着听见那yīn狠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全都不准走!你,去把大门关了上闩,掌柜的,把系马的麻绳全部拿来。”
过不久后,任伯惇便听见那掌柜及众旅客惊恐的求饶声,及临死前的惨叫声,此起彼落,任伯惇心中骇然,年少的他全然无法想象,世间竟真有如此凶残的暴徒。
驿站再度陷入死寂,直到那矮壮毛汉哼起奇怪的调子:”脱掉,脱掉,上衣脱掉,裤子脱掉,里裤脱掉,脱!脱!脱!全部脱掉~”
不久便传来大少爷跟二少爷的惊恐怒骂声:”干什么,别”,”变态yín贼,放开我!呜”,任伯惇心中一凉,想起山神庙的情境跟陆大侠离去时的留话,心想,”怎么又这么巧,找到那儿都踫上极乐圣教的人。”,然后衣领一紧,人己像小**似的被提了起来,坐在地上。
任伯惇放眼一望,只见六名不幸身亡的护院,跟理应被杀死的旅客掌柜们的尸身均己不见,地上只留下几滩怵目惊心的血迹,而大少爷二少爷则是被剥了个精光,浑身赤条条的,嘴里被塞进破碎的布条,双手反绑在背后,各被一条绕过颈子的麻绳绑住了两只脚踝,双脚张开,臀部高高挺起,火光下,后庭一览无遗。
只见那矮壮毛汉狞笑着接近老爷任允风,只见平素冷静威严的老爷此刻脸上也充满惊恐的表情,说话的声音却尚平稳:”你一靠近我便咬舌自尽,呜”,任伯惇只见人影一闪,老爷的嘴巴也被塞上布丸,无法作声。
那动手的yīn狠年轻人态度悠然,轻笑道:”何必如此着急呢?任大侠。”
接着伸手便开始扯下任允风身上衣裤,动作粗暴之极,因长年练武,身材尚称结实精壮的任允风,不久便给剥光了衣服,被那年轻人将他光溜溜的身子,脸朝下绑在一张不知从那儿找来的长板斧(违规词),手脚分绑于长凳四脚,模样状似供猪。
只听那年轻人笑道:”任大侠,委曲您了,咱们行功至颠峰之际,有时会意外冲开部份穴道,生怕你们作怪逃跑,只好先行捆住你们,真是过意不去,呵~请莫见怪。”
就在此刻,大门处忽然传来叩门声,那处理完任允风的年轻人,双目一沉,闪身来到门旁,向那矮壮毛汉打了个眼色,要其戒备来人破门。
驿站内任家四人不禁燃起希望,但在大门响起高低不一,带着某种特异节拍的敲门声之后,众人的心情又再度黯淡下去。
只听矮壮毛汉惊喜叫道:”啊~是老三!”,接着便上前开门,那年轻人紧绷的姿态也随之松懈下来,任伯惇见几日未见的林源柏带着笑容,信步走入,同时向自己打了个眼色,任伯惇知机,并未露出惊喜或相识的模样。
原来自出发后,林源柏便远远吊着任家一行人,待确认过落脚处后,便四处找寻同门暗记,惜多日均无所获,这晚,见任家在驿站落脚后,四处找寻,总算发现其二师兄〔神明子〕,五师弟〔定明子〕所留下的暗记,一路循暗记而来,发现终点竟是任家落脚的驿站,他心想:”怎会如此巧法?”,随之担心起任伯惇来,不论是不小心被宰了,还是让神明子发现他身具阳极天胎,对林源柏而言都是极为头疼的事。
五明子,并非以年纪或入门先后定尊卑,而纯以武功修为作排名,故内斗相当激烈,原先林源柏瞧见神明子暗记大喜过望,主因是他与神明子平日较为相得,神明子年纪虽是五明子中最小者,但资质相当优异,甚得师尊宠爱,其心计也深,是个既难缠又动不得的人,可任伯惇是林源柏生平希望之所系,万万不容有失,林源柏在门外思量良久,这才上前以暗号扣门。
神明子望向林源柏皱眉道:”老三,你怎么受伤了,是谁干的。”
刚进门的林源泊苦笑道:”半个多月前被〔天剑星河〕,姓关那家伙所伤的,他的剑法实在可怕得吓人,要不是我跑得快,老早连命都没有了,却赔上毒手阎罗他老人家的徒弟。””那怎么不设法治好呢?”,神明子闻言回道。”要能自己治好,还拖到这时侯吗?所以这才上天下地找你们帮忙啊~对了,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在一块?”
神明子望着迫不及待地脱下长裤,抓起任其武,便开始猛cāo其后庭的定明子,心里还真有点羡慕他的单纯,回道:”我们两个,十多天前才刚一离山,便被一名中年壮汉给盯上,若不是我见机拖着老五赶紧溜走,老早见不到你了,但这段时间也被追得喘不过气来,对方武功高得实在离谱,比之师尊恐怕都还犹有过之,要不是对方也不甚认真,我想就算我们逃得再快,躲得再好都没用。”,说完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你们竟不知晓对方是谁吗?”,林源柏在心中搜索现今武林几名绝顶高手的形象。”我们对中原人物的了解,远不如长期在中原活动的老大及老三你们两个,他穿的又是普通的粗布破衣,实在无从得知其身份。”,说着神明子将其人长相气质描述了一下。
林源柏听完倒抽口冷气回道:”听你描述,莫非是陆昊天那家伙?不会吧!很久没听说他的消息了。”
神明子听见陆昊天的名字,脸色也变了几番:”是他?嗯~说不定真是他,要不然武功怎么会变态到那种程度。”
林源柏面带忧色地说道:”看来咱们是被盯上了,以往师尊总是要我们刻意保持低调,别让众人留意到圣教的扩张,可这回师尊为何突然如此着急找到〔那个人〕,还不惜将我们五人一并遣使中原,老二!师尊向来最疼你了,你晓得究竟是为了什么吗?””我也不清楚,再说师尊脾气如何,你又不是不明了,我那敢多问。”,神明子显然有着相同的疑问。
神明子这时说道:”老三,仔细想想,此地还是不宜久留,咱们行完功后,天亮前赶紧离开,我担心那中年壮汉说不晓尚在附近,要被他发现,咱们三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林源柏心想戏肉到了,讨好地回道:”二师兄,你能先帮我把受损的经络修补好吗?带着这么个恼人的内伤,到那儿都不安,顶多日后找到好补品,先拿来孝敬您。””呵~老三,干么说得那么委曲,小时侯还多亏你多方维护,那恩情我可没忘,来吧!时间无多。”,神明子笑道。
两人盘腿坐好之后,神明子向玩得不亦乐乎的定明子喊道:”老五,别玩得太疯,我要帮老三疗伤,帮看着四周。”
只见玩得不亦乐乎的定明子,没留意似地噢了一声,神明子见状苦笑摇头,索性不理。
全然无助的任伯惇,眼见变态的定明子像猫捉耗子似的,玩弄过大少爷跟二少爷后,又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带着玩弄小动物似的残忍狞笑一步步接近,心跳像打鼓似的,全不知对方准备如何整治自己。
定明子蹲在任伯惇跟前,温声问道:”喂!小子,你是他们家中的下人吗?”,任伯惇不明所以,楞楞地点了点头。
定明子双眼发光,像发现新天地似的,嘴里突然冒出yín声:”噢,不不要我是你老爷啊!”,接着换个高尖声音:”噢~噢~老爷,您的肉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跟着又换回之前低沉的yín声:”噢噢,不不要不要停,噢~你好棒,用力些,再用力些!”
任伯惇脸色苍白地看着定明子分饰两角,还依着yín声表演yín秽不堪的动作,差点就想呕吐,心想世上怎会有如此变态的禽兽,见定明子表演完毕后哈哈大笑,伸手朝自己衣服而来,忍不住破口大骂:”猪狗不如的禽兽,你要干什么,别踫我!我”
任伯惇漫天骂声忽的中断,驿站再度回复宁静,除了柴火燃烧的劈啪声外,只听见任家兄弟微弱的哀鸣声。
“算便宜你了,我对老头子向来不感兴趣,师兄们又正在运功疗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看看你玩你家老爷的模样,过过干瘾也好。”,定明子笑着说,被点了哑穴的任伯惇只能怒瞪对方,定明子毫不以为意,提着全身被剥得精光的任伯惇来到绑着任允风的长凳旁,在任允风微翘的圆臀后方,开始搓弄起任伯惇的下体来。
任伯惇满脸涨红,即便内心万分不愿,但极乐圣教所传的挑逗手法实为世间极品,即便任伯惇心中如何抗拒,下体还是不自主地快速涨大,这时忽然听见定明子咦~的一声,嚷嚷地大叫起来:”二师兄,三师兄,这小子的男根,形状尺寸都相当不错,应当是修习我派心法的大好材料?”
伤势痊愈大半,刚自入定状况中回醒的林源泊心中暗自叫苦,就算定明子不晓得任伯惇的yáng具乃〔紫火真龙柱〕这阳物里,极品中的极品,也断断不至于瞧不出,任伯惇yáng具的形状尺寸均属上品,难道当真没法隐瞒下去了吗?
神明子闻言虽也所意动,但行功正至紧要关头,也不便接话,定明子见两位师兄无暇理会他,搔搔头也不着急,抓住任伯惇炙热硕大的yáng具,便往任允风敞开的后庭里送去,只见任允风微一抽搐,嘴里发出微弱的闷哼声,任伯惇尺寸硕大的yáng具己顺利没入任允风肉穴之中,被柔嫩的穴壁牢牢包裹着。
定明子见状又嚷嚷叫起来:”师兄,师兄~这小子的yáng具当真是极品,尺寸如此巨大,但进入初次开苞的肉穴,竟如此般的顺畅,当真前所未见。”
此刻,林源柏真是痛恨死定明子的大嘴巴,经他这么一说,神明子不对任伯惇产生兴趣那才有鬼,只见定明子双手抓着任伯惇的腰际,前后推扯,带动其yáng具反复在任允风体内进出,随着任伯惇粗大的yáng具进进出出,任允风的密穴亦随之不断张大缩小,短短时间内,便让平素庄重的任允风发出浊重的喘息与呻吟声。
任伯惇,心里边痛骂定明子变态无耻,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不自觉运行起心中熟极而流的极乐心经,随着感受包覆在自己yáng具周围,任老爷的肉穴处所传来的阵阵清凉温润,及反复磨擦在灼热敏感yáng具上的强烈快感,任伯惇发觉体内被封的穴道,竟以丹田为中心,有逐步向外松动的迹象,他大喜过望,连忙尝试加紧运行心经。
眼见即将大功告成之际,yáng具忽遭人抓住,拔出任允风体内,直挺的yáng具被神明子置于掌心仔细端详着,只听神明子迷惘的声音传出:”老三~你看这小子的yáng具像不像传说中的〔紫火真龙柱〕?”
林源柏心中叫苦不己,装傻地回道:”那种传说靠得住吗?”
神明子也不回答,出手压低任伯惇上半身,扳开其双臀,蹲身藉火光,仔细观察任伯惇后庭,同时伸出手指试探。
林源柏心想,果然瞒不过神明子,心底快速盘算后,故示姿态问道:”老二,难不成这小子身具〔阳极天胎〕?”
正专心把脉的神明子默然无语,一旁定明子睁大眼睛,说道:”是yīn阳交震脉,双旋发尾根,紫火真龙柱,迷离寒玉窝那个〔阳极天胎〕?”
这时深吸口气的神明子回道:”还会有那个阳极天胎。”,拨开任伯惇发根后探望后,带着深意望向林源柏。
林源柏自然明白,谁无私心?做作回道:”老二,若真是阳极天胎,那要如何处理呢?”
神明子看着林源柏,笑容里充满讥诮的意味,改问定明子:”老五,你以为呢?”
定明子个性虽直,却也不是笨蛋,想想才回道:”本来应当得要回报师尊,由师尊定夺,但这里有两位师兄在,老五自然是听两位师兄的话啰!”
林源柏晓得该是让神明子二人下决心的时侯,他开口道:”老二,不如这样,我们身有任务在外,不如先合力研究一番,待任务一了,再将这小子交回师尊处理,你以为如何?”
神明子点点头,故作无奈状地回道:”看来只好暂依老三的建议来做了。”
林源柏心想,老二果然奸滑,但有心算无心,我可不见得会输你,又开口问道:”那先由谁尝试行功呢?我重伤初愈,功力耗弱,实在不合宜。”
之前林源柏虽曾与任伯惇发生过关系,但那仅止于性爱技巧的传授,自始至终都未曾动用心法行功,为的便是受伤的经络,如今伤势虽己痊愈,但〔阳极天胎〕秘不可测,其中凶险无人能知,反正只须任伯惇落回自己手中,机会多的是。
神明子的盘算显然与林源柏相近,望向定明子道:”老五,我适才替老三愈伤,内力大幅损耗,恐怕同样不合宜,就由你来如何?”
定明子闻言大喜,以往他都只能吃师兄们捡剩下的货,今天遇到传说中的天胎,却正好踫上两位师兄功力都耗损的情况,白白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那想得到他的两名师兄其实都另有机心。
只见定明子以最快的速度脱下长裤,迫不及待地将任伯惇推倒在地,扳开任伯惇双腿,将黑得发紫的阳物,朝全然失守的后庭处插将下去,立时由任伯惇的寒玉密穴处,传来一阵温润沁凉的感受,当下竟差点精关失守,定明子心中大惊,这对身经百战的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情况,这才明白此番试验非比寻常,须得全力出手。
当下运起极乐心经第一重心法,将差点滑至下重关的精气重新收敛,屏气凝神,腰际全力扭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任伯惇全身敏感部位及动情穴位,身为极乐圣教五明子之一的定明子,全力出手,威力岂同一般,任伯惇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冲击全身的异样快感,若非哑穴被封,只怕忍不住便要呻吟起来。
定明子见这么快便让对方进入意识恍惚的阶段,心想原来〔阳极天胎〕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改运起第二重心法,不但体内真气运行加快,腰际扭动速度亦随之逐步提升,才过片刻,任伯惇下腹己然开始紧绷,似乎精关将泄。
神明子,林源柏两人,都没想到行功进展速度竟如此之快,任伯惇的反应更如普通未具内力者的常人般,不禁互望一眼,对〔阳极天胎〕的信心跟着动摇起来。
定明子眼见任伯惇进入高潮,上下品分野将至,此时若任由对方精关失守,于精气初泄,内力外放之际,快速在丹田形成气漩,将对方松散开放的精气内力吸收并据为己有,此为下品,收益不大,但可多次施为,。
否则,便须集中心神,于对方将泄未泄之际,精气处于最活泼的阶段,探出自己修炼得活泼坚固的本源内丹,引导对方精气合为一体,此是为极乐心法之四重天〔精气合〕,但由于四重天后的心法,太过凶险难辨,故仅列于〔心经里卷〕,如今该部份却己遗失,现今极乐圣教四重天后的心法,全是当今教主依以往见识过的记忆及过人的天份所揣摩出来的,并非原先极乐心法里卷所记载的内容了。
极乐心经与一般男女yīn阳采补之道,最大不同点乃在于男女采补乃架构在阳yīn相吸的基础之上,既是相吸,自是力强者胜,力弱者者败,关键仅在功力深浅及功法高低,但极乐心经的功法却是复杂得多。
因其功法架构在彼此阳质精气与内蕴真yīn之质间的吸引,一般精气内力薄弱者,根本无从支持阳质精气内那一点真yīn之质的凝炼,这便是为何极乐心经四重天,只能施用于习武修练者的缘故。
但若双方功力差距过大,内力低者,其精气本源内丹将因抵受不住与另一方远较自己强大,却仍同属阳质本源间的互斥拉扯,往往在对方强行破入阳质精气与其真yīn结合之前,其本源内丹己宣告崩解,即使未精尽人枯,功力也将大幅减退,而功力高者亦将因互斥的精气内力走火乱窜,非但无益,反成大害。
否则便须得由功力高者,完全开放自己的生命本源内丹,将内藏的那一点珍贵无比的真yīn之质,完全暴露在对方阳质精气之下,前提是内力修为必须深厚至,能自行开放或关闭内丹的程度,且也由于此时,其真yīn之质毫无防备,万一对方心怀恶意,以自身阳质内丹将那点真yīn之质吸收,虽吸收者得益极大,但开放内丹者将因失去真yīn之质,导至精崩人亡。
故非得二者功力相去不远,在一方引导下,于互斥作用发生的同时,强行破开对方阳气的防护,接触对方内含的真yīn之质,同时释放本身真yīn,与对方阳气溶合,始能完成精气相合的目的,又或者二者互信无间,同时开放自我本源内丹,互溶一体。由此可知,要达成〔精气合〕阶段,步入灵欲合一,神气合流的境地,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即使是极乐教主座下五明子中,也仅老大〔无明子〕曾一度跨过〔精气合〕,其它四人虽熟知心法过程,却都未曾实际跨越过这难关。
定明子见任伯惇精关即将失守,神色凝重.抬头问道:”老二,老三,当真要进行〔精气合〕吗?”
神明子两人心想,即便失败,要不是定明子遭殃,便是任伯惇完蛋,若是任伯惇完蛋,那表示〔阳极天胎〕根本没什么了不起,抑或其体内根本没有所谓的〔阳极天胎〕,那死了也就算了,定明子的安危更不必说,他们之间根本从未真心关心过对方的安危。
只见神明子淡淡地说道:”老五,这事关你本身安危,你自个儿拿个主意吧!”
定明子心里挣扎,见任伯惇如此容易就范,难免使他看轻对方,心想万一失败,顶多也只是精气失控乱窜,以他薄弱的功力,根本不足为害,但若成功定明子并非全无野心,只是自知天资有限,不敢强自出头,可眼前便有个出头天的绝佳时机,定明子咬紧牙关,开始运动体内修炼过的本源内丹,缓缓降入下重关,小心奕奕地朝对方探去。
刚开始,一切似乎都相当顺利,定明子感觉自己滑至下重关,并开放真yīn之质的本源内丹,正慢慢引导任伯惇体内阳质精气逐一收束集中,以任伯惇精气内力之薄弱,一旦找出对方真yīn所在,在互斥发生之前,快速进入对方体内,并破开其防护,或许并不困难,可问题是,以任伯惇薄弱的功力能够凝聚真yīn吗?定明子相当怀疑,但还是在耐心等待,却完全没想到,便于此时,异变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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