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把子琪搂住她的胳膊慢慢挪开,然后转过身,大床随着的她的转身而发出轻微的响声。她摸索着床头旁的小柜子,从那上面摸索到小小的钟表,她有些困难地睁开眼睛,冲着窗户里透来的晨曦的光亮睡眼懵懵地看了会儿,时间刚好六点。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摸了摸子琪冰凉的身体,坐起身寻找昨夜还盖在身上的薄被子。床角外有被子的一角露出来,想是让子琪给蹬到床下去了。柳青青慢慢地从床上爬起,小心地跪起身子,从床头慢慢地向床尾爬去。
子琪重重地吸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蹬直了腿。他大大地打了个哈哈,睁开睡意正足的眼睛,昨晚实力是把他累坏了,虽然在克拉丽丝那里养足了精神,可昨晚他却在周雪和沉洁那儿释放了太多的“力量”。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找柳青青,他看不太清的眼睛看到床尾那儿坐了个人,他吓了一跳,赶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个光滑的脊背和优美的曲线是他很熟悉的,他轻轻喊了声:“青青?”
柳青青转过头来,脸上面着刚睡醒时才有的笑容,很是可爱。
“你醒了?是我把你吵醒得吧?”她用力地把薄被子从床下拉上来。
子琪坐起身来抱住她的腰,闭着睛靠在她的背上,很凉。子琪又伸手摸摸她身上其余的地方,也是如些。这时他才感到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冰凉。他扳过柳青青的身子,摸摸她因为大而必微有些下垂的乳,同样的是一片凉凉地感觉。他呲着牙道:“怎么都这么凉啊?”
柳青青整好了薄被子,拥着他又躺下,然后把被子盖住两人。她搂住子琪的腰,把头埋在子琪的胸前,带着鼻音道:“你把被子蹬到床下去了。”
子琪拥着她发凉的身子,吻她,她仰着头,回吻过去。清晨的男人千万莫要挑逗,他们在清晨时的**往往比夜间还要强烈。两人的手在双方的身上摸索着,不多时便都开始热了起来。子琪的呼吸慢慢的急促了,他的手动得也有些快了,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一味地在抚摸。柳青青侧过身又一次翘起右腿,她把白白的腿放在子琪的腿上,用最光洁最柔嫩的大腿内侧去磨擦子琪的腿。
柔顺、光滑让人舒服到骨子里去的**的磨擦让子琪幸福地心头跳个不停,他的**在迅速地勃起,硬硬的顶在柳青青的小腹上。柳青青向后仰着头,微张的小嘴里向外吐露出急促而炽热的气息,显然她也很是沉迷于这种**磨擦的性的游戏中。
子琪伸手到她下面摸去,那里竟在这么一小会儿里流出水来,湿湿的,他把她**里分泌出的清清而又带有粘性的液体顺着她的大**向上涂抹,他的手不小心触到了她**最上方的结合处,那里是两片大**的会合点。柳青青的身子忍不住的动了下。子琪伸出的手指从她的微微张开的**口里伸了进去,柳青青屏住呼吸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手指的进入。子琪侧起身子,用一支胳膊支撑住身体,他竖起的中指便更深、更完全的进入了柳青青的**里。他的手动作地飞快,柳青青紧抓紧着床单,身体不断变幻着各种的形状,她嘴里和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娇娇的叫声,有轻轻的、托着长音的、完全用鼻腔发出的、压抑的,子琪“呼呼”地喘着气,松开手指,他翻身压上了柳青青的身子。
柳青青在这样的情况下仍保持着“理智”,她知道子琪的包皮长,即使是在**完全勃起的时候,仍不能把**整个的露出来,她伸出手到下面,握住他的**向后撸下,把子琪的**上的包皮撸了下去。虽然在**实际的插入中是会自动地把**上的包皮褪下的,但柳青青仍喜欢这样做,因为她也知道子琪喜欢这样看似多余,实则很细心的举动,而且子琪很喜欢她洁白纤细的手指撸下他包皮时的样子。她牵引着子琪的**,引导着它向自己的**里插去。
她搂紧子琪的脊背,双腿大大张开并且翘起,子琪的屁股向活塞一样前前后后地动的很快。他呼呼地喘着热气搂住柳青青的脖颈,柳青青的叫声但很清楚地在他耳边响起,“啊啊啊啊啊……”的声音和着从小嘴里面喷出来的热气,都冲进了子琪的耳朵里,子琪看见她小巧而可爱的耳朵忍不住舔了下。柳青青猛地一摆头,甩开他的舔弄,子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来柳青青对耳朵还是这样的敏感!
他不依不饶地又把舌头伸了过去,“啊……”柳青青发出一声尖叫,又把头甩开了,子琪干脆抱住她的头不让她再动。他咬住她的耳垂,吸进了嘴里,柳青青“呜呜”地轻叫着,浑身抖个不停。子琪含住她的耳垂,下身“砰砰”地用力地撞击着她的阴处,柳青青张大了嘴,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子琪伸出舌尖沿着她耳廓舔动,柳青青终于受不住了,她尖叫着扳住子琪的胳膊想把头挪开。子琪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死活不让她动,他一边舔弄她的耳廓,一边调皮地向外吸了口气。
柳青青翘起的腿放下了,她叫得很响,而且修长洁白的大腿子琪未间断地**中在床上乱蹬个不停。子琪这是自从干了她后第一次发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敏感区,他岂能放过这样的地方,只要让他逮到他哪有不玩个尽兴的道理。
“小琪……小琪……求你了……啊啊……别……别,我痒……啊……”柳青青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她好象真得不能再忍受这样的“折磨”,发出的叫喊声清脆激昂,尖叫的声音细长而高扬,连聋子都能听出来是个女人发出的,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
子琪吓得赶紧放弃了她的耳朵。他捂住她的嘴,呲牙咧嘴地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小声点不行啊!”
柳青青不再扭动了,她嘴里喷出的热气从子琪的手掌缝里向外泄出。子琪放开手,柳青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着,她斜了子琪一眼,却见子琪正看笑话似得看着,她不禁笑了,羞怯去咬子琪。
子琪笑着和她打闹了一阵,把她按住,子琪抓着她的**把玩着,笑问道:“青青,你干嘛叫的那么响,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还说!”柳青青羞红了脸,她刚才叫得的确很响,有史以来最响的一次。
“翘起腿来!我得好好干你!”子琪的**仍硬挺着插在柳青青的**里。
柳青青把腿重新分开翘起,子琪一手抓住她的两手,把她两手高放在头顶,一手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下身又一次快速地抽动起来……
近七点时,子琪才在柳青青一遍遍地推拥下极不情愿的起来,他又抱着还光着身子的柳青青嬉闹了一番才肯下楼。
楼下的沉洁正忙活着做早餐,周雪也在客厅里收拾着昨晚扔了一地的零碎物,赵千义则在厨房里洗涮着餐具,为早餐做准备。大家听得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便都抬头来看。
子琪跟在“蹬蹬蹬”跑下楼梯的柳青青的后面,他看着大家带着笑容的脸庞也笑着和大家打招呼:“早啊,都起来了。”
“你们怎么起那么早?起来做早餐也不叫我一声?”柳青青帮沉洁递上乘煎鸡蛋的钢制小盘子道,她把垂下来的头发向耳后捋了捋。
“是啊,”沉洁抿着嘴笑,声音怪怪的,“我们也不想起那么早,这么好的天谁不想多睡会啊?可是有那么高的分贝的叫喊声,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我们哪里还能睡得着啊!”沉洁和柳青青都是和平医院里特护区的护士,相识已经很久了,彼此间也很熟识,所有说话间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
“青姐,你的声音可真响!”周雪直起腰来手里拿着东西冲她笑。
柳青青站在那儿羞得脸儿比外面的太阳还要红,她大声道:“不是啊,都是他的事儿,小琪他……他真得好坏!”
“那当然,”沉洁还是不饶她,她把鸡蛋乘到盘子,“要是没小琪你还这样,”她看了柳青青红得不可抑制的脸蛋笑道,“那我可真得领你去咱们医院里的心理室里去看看……”
柳青青真得有些羞急了,她拉住沉洁就要扭她的脸蛋,沉洁尖叫着端着乘着鸡蛋的盘子跑开了,柳青青在后面紧追着她。
子琪从一楼洗漱间里出来,看到两个女人追个不停,周雪站在那里笑,便笑道:“什么事啊,这么热闹?”
柳青青停下来看着端着盘子仍笑个不停地沉洁,羞红着脸气道:“小个小丫头净胡说,她说……她说……她说我叫得太响……”她后面的声音小得让人听不清楚。
子琪跟着沉洁笑了会,突然对又去煎鸡蛋地沉洁瞪眼严肃地道:“沉洁,今晚得多喝水!”
几个人同时一楞,回过神来后便捂着肚子笑。
第七章
子琪下赵千义的车之前,搂着柳青青狠狠地吻了下,又在她胸前用力狂揉了几下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学校的大门很大,而且很有些类似高等学府的气派。学校的门口站着四个保安分列两边,另外还有学校校风纠察队的老师和同学在门口值勤。现在还有二十分钟上课,学校门口的学生还有很多,这些大多是在外吃早饭,或是低年级的同学。子琪心不在焉的往学校里走,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今天没有佩带校徽,他在算一共还有多少个可控制名额,昨天去校长室前还剩了24个名额,控制了一个蒋士杰,在医院里控制了二个plmm,用去三个名额,控制了周雪家三口人,还有沉洁的妈妈,家里的司机老陈叔,这样下来算算昨晚睡觉前他手头还剩有13个可用名额。昨晚成功通过第4等级的训练,他可以拥有197个可用名额,减去原来用去的72个名额,他现在还有125个可用名额,“哈,这下好了,我可以在学校里多多的控制一些mm了!”子琪兴奋地想。
“这位同学,请你出示你的校徽!”一个声音叫住闷着头往学校里走的子琪。
子琪愕然抬起头来,一张清纯可爱的mm脸出现在他的眼前。她是谁?子琪愣住了,他怎么从没见过这个女孩子。
“同学请出示你的校徽?”那个女孩子的眼睛很大,圆圆的,很可爱。她皱着眉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哦,”子琪回过神来,他突然想到自己没有拿校徽来,他想了想,校徽可能是昨晚周雪给他脱衣服放在桌子上了,早晨来的急也没带来,“我……我可能没带来。”子琪有些丧气地道。
“你是哪个班的?”女孩掏出笔和考勤本。
“高二。。”子琪知道任何请求都没用,“清扬高中”纪律之严格全市是出了名的,在这里的考勤比你所知道的任何一所学校都要严格。
“你叫什么名字?学号是多少?”女孩活象一个在录口供的员警。
“子琪,学号021233。”子琪无所谓地如实道。他心里道:“小丫头,现在让你得意会儿,瞧我以后不把你搞的叫个不停。”
女孩在本子上飞快地记下他的名字和学号,然后侧身让开路,子琪看了她一眼,又冲她笑笑才进了学校。女孩子很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她从没见过象他一样的人。学校里的纪律很严,规定进校必须佩戴校徽,象他这样被察到没有按规定佩戴校徽的一定会通报到班主任那儿的,而且会扣掉班级的量化管理分,而班级量化管理分是和班主任的学年得分相挂勾,班主任绝不会轻饶了他们这样的学生,哪个班都是这个样子。
可他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象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一样。她看看本子上记下的学号,是高二班的,是全校出名的美女班,怪不得他看到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原来是看美女看惯了。
子琪没有去班,而是先去了副校长蒋士杰的办公室,得先把这个事搞定再说,象他这样被记下名字的声违犯校规的学生一般会在全年级通报的,他可不想出这个名。办公楼的老师很多,一大早进进出出的,第一节课快到了,老师们大都在准备着去上课。他上了四楼,这个楼屋里大都是些领导干部的办公室,所以楼屋里比其它地方清静的多,没有这么多的人。他向东拐去,左数第五间便是蒋士杰的办公室了,他停在门口,敲了敲门,蒋士杰的声音很低沉地响起,“进来。”声音很威严,毕竟一把手不在家,学校现在是他说了算。
子琪轻蔑地笑了笑,推开没有上锁的门。办公室里只有蒋士杰在,他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跟本就没抬头进来的是谁。
“好大的架子!”子琪轻哼了声,在心里道。
蒋士杰见来人没出声,有些奇怪,抬头看时却猛然见子琪站在门口,笑着看他,他一愣,慌忙站起来,椅子被他向后的大力站起而推的发出响亮的声音。
“哎呀,您怎么来了?”蒋士杰脸上带着惊喜的笑,迎向他。
子琪走过去,示意他坐下,蒋士杰如何敢坐,子琪轻道:“你现在还是校长,站着和我说话让别人看到会说的,这也不合道理。”
“是,是,是,”蒋士杰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您说的是。”
“以后就别称‘您’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子琪就行了,要不叫我小琪也行。”子琪对这种称呼上的礼节不是太在乎,他觉得还是随意些比较好。
“哪里,哪里。”蒋士杰在宽大厚实的皮质沙发椅上坐如针毡。
“今天我来找你,主要是有几件事要你给办办。”子琪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慢慢地道,“这向件事得需要你帮帮忙。”
“有什么事您说。”蒋士杰的称呼还是没变过来,看来这家伙平常也是个很会溜须拍马之辈,即使子琪给他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他还是不敢改称呼。
子琪皱皱眉,没说什么,他继续道:“一是你把学校里的几个主要领导叫过来,我有些事情;二是我要全校所有教职工的花名单,而且我需要全部的资料;三是我今天迟到了,考勤的把我的名字给记上了,你想办法把这件事替我办办。”
“是,”蒋士杰点头道,他刚要拿起桌上电话却有些犹豫了,“后两件事很好办,可第一件……”他抬头看着子琪的脸色,小心地道。
“你放心就是了,我既然叫你把他们叫来,我就有办法。”子琪笑笑。
早上第一节课下课时,他已经在蒋士杰的办公室里把学校里的除另外两个副长个的几个主要的领导都“搞定”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进来的几个人对蒋士杰虽然说话时一样的能说些笑话,但话语间的分寸还是把握得很好的。
子琪在上第三节课前回到了教室里,没办法,蒋士杰“请”不动的另两个副校长他还得亲自去找他们。这节是孙禄才的课,子琪到班里时刚打上课的铃,他和孙禄才几乎同时到的教室。孙禄才很客气地同他点头微笑示意,子琪也冲他点点头笑笑。上课了,子琪搂着萧秀秀听课,萧秀秀靠在他身上记着课堂笔记。子琪从上衣的兜里掏出蒋士杰给他记的名单来看,萧秀秀好奇地凑过头看,上面写的都是学校里的几个耳熟悉能详的人的名字。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子琪把鼻子伸到她的脸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清香沁人肺腑。他着迷的在她粉嫩的面上轻吻了下,柔声地道:“宝宝,这是你老公我控制的人。”他看向名单的人,这里面有学校里的两个副校长李纯洲、郭汉海,教务处主任牛为民,副主任赵利、齐重福;后勤处主任张尚义,副主任付英伟、陈显畈;政教处主任史克昌,副主任汪念举、孙朝辉;保卫科主任邓旭,副主任李中原;校图书馆馆长刘泊然;教研室主任曲德周,副主任王凤、曹国强;校长办公室主任杨哲一连串的名字,子琪刚才数过了一共是18个人,他算了算,自己手头还剩可用的名额107个。
“这些人都会听你的么?”萧秀秀咬着笔头问道。
“那当然,”子琪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他摸到了她有腰带,他皱眉道,“你今天怎么穿上裤子了?”
萧秀秀红着脸在他脸上生硬地亲了亲,看得出,她不太习惯亲吻,不象柳青青她们一样对这些事情很自然:“我本来是想穿裙子的,可今天上午第四节课是体育课,我穿裙子会走光的。”
子琪歪头想想也是,自已的女人要是走了光,让那些小子看去了自己可吃亏太大了。不过他仍是一副坏坏的样子,他解开她的腰带,道:“那没关系,你穿裤子更好,这样你不穿内裤就没人看到了,这样我也方便。”
萧秀秀知道他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红了脸配合着他把裤子脱下,又光着两条腿让他把自己的小可爱型的内裤脱了下来。子琪用力的咽下口唾液,雪白的少女的腿和着黑色的阴毛,这种颜色上的反差造成视觉上的强烈快感。萧秀秀红着脸除去运动鞋然后飞快地穿上裤子,她把身子埋在课桌下,羞红着脸系上腰带,正要穿上鞋时子琪却拉住她的胳膊。她诧异地看着子琪,不知他想干什么。子琪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好老婆,不要穿鞋了,你的小脚真漂亮,我想看看你的小脚!”
萧秀秀的鼻子上现出可爱之极的皱纹,这是她攮起鼻子时才有的特有的皱纹,她有些为难地道:“可是……脚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还那么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