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一拉徐封,就把徐封给拉拽到了他的车上。
紧跟着,他看着我和李梦瑶
“上车,秋奕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忠义堂怎么回事?忠义堂的兄弟们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傻傻的发呆,李梦瑶从边上也急眼了,男子年龄不大,看起來和秋奕应该差不多,不过瞅着他的的穿着打扮,看起來也像是道上混的。
他当机立断,到了我们俩边上,一拉我,把我拉到了他的车边上,很快,李梦瑶伸手一指那边,那意思就是车里面还有人。
男子很快又跑了过去,打开车门,他把秋奕背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在驾驶的位置,我看见他背了秋奕一下,然后自己满身满手的血迹。
他的表情依旧沒有一丝的慌乱,也沒有再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直接就发动了车子,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就在我们车子前行的时候,我们的对面,我看见了消防车已经奔着我们这边冲过來了,我目光呆滞,什么话都不想说。
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的样子,车子开到了郊区的一家小诊所,车窗户都是摇开的,男子下车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外面的大门就给打开了。
一个五六十岁,满头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
“坏仔,这么晚了,你过來做什么?”
“张栋,我哥哥受伤了,这次又得麻烦您了,不能见光。”
“赶紧拉进來吧…”
这个叫张栋的中年男子也沒说话,转身就往房间里面走,这个叫坏仔的跑到了后面,顺势就把秋奕给背了下來,我看见秋奕满身鲜血,被背着往里面走,徐封从车上面也下來了,我和李梦瑶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下车了。
这个小诊所看着很小,但是经过一个狭窄的走廊之后,里面居然是一个四合院的样子,里面还真的挺大的,而且这个时候了,院子里面居然还有几个人在打牌。
我一眼就看见了郝增贺,其实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个黑市医生,是非常的有好感的。
他们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面,正在打牌,起身的时候,看见满身鲜血的人,郝增贺把牌扔到了一边,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袖口,就走到了球衣的边上。
他给秋奕把了把脉,抬头看了眼我,他皱了皱眉头,倒也沒理我
“师傅,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必须马上抢救,一刻都不能耽误”
说到这以后,郝增贺围着秋奕看了看,摸了摸他身上的伤口,弄的自己满手鲜血,我这么一听,原來这个叫张栋的,是郝增贺的师傅。
他來回绕了两圈儿,看了眼对面的那个老者,他对谁都是一脸的无所谓,唯独对这个老人,确是说不出來的尊敬
“师傅,身上的应该都是皮外伤,沒有什么大问題,但是有一道是扎伤,再小腹,还有一道刀伤,在侧脖颈,这两下很致命,必须马上缝合,还有,他是a型血,还好,咱们这里还是有些血浆,得马上手术,缝合伤口,输血,还有最主要的。”
“我刚才给他把脉,他脉象错乱,沉迟,十分的不平稳,是怒火攻心,而且这怒火还不是普通的怒火,外面的皮外伤需要手术,这怒火攻心。”
说到这,郝增贺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來这次得麻烦您亲自动手了,否则的话,他性命不保,脖颈处的手术我做不來,也不敢下手,除了您的张栋,我觉得沒人能救了。”
中年男子长出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背着手
“你说的那些,我都看出來了,希望还有救吧,不是第一次和秋奕这个人打交道了,这个人得救,准备一下,马上手术。”
“谢谢您…谢谢您…”
坏仔从边上连忙点头,这个叫张栋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衣服撩开,里面清一色的一排手术刀,这个时候一点月光,看着都反光,睡觉的时候这些手术刀都不离身,这个郝增贺的师傅,也确实有些意思了。
很快,秋奕就被人抬进了里面的房间,边上那些打牌的大夫,也全都进去了。
我们几个都站在外面,徐封坐在门口,抱着自己的脑袋,坏仔这个时候也走了过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忠义堂为什么起火了,别人呢?军儿和彭冲他们呢。”r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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