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额头的汗珠,可是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整个人愣征住,而后大声惊呼喊道:“快來人啊!杜二爷被人吊在树上了!”
听说寻到杜德飞的下落,杜德笙立即赶跑过來,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却是令他羞愤交加,只见杜德笙赤身**地被人倒悬挂在树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也用胶带固定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唔唔声。
杜德笙见众保安员工均是抬头观望着这难得一见的悲催场景,看到他们幸灾乐祸的表情,杜德笙立即露出狰狞可怕的脸色,朝着身旁的众保安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二爷放下來!”
众保安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搬來梯子,几个人合力将杜德飞从树上解脱下來,杜德笙抓过一条毛毯披在杜德飞的身上,并且将他嘴上的胶带撕扯下來。
“弟弟,你怎么样,有沒有受伤?!”杜德笙只有杜德飞这么一个亲弟弟,看到他受此大辱,他简直是心如刀绞。
赤身**地被倒挂在树上,再加上夜风的吹刮,这可把杜德飞冻的不轻。杜德飞脸色青紫,全身紧裹在毛毯中,不停地哆嗦着,连打五六个喷嚏。
看到杜德飞这副模样,杜德笙赶紧伸手抚在他的额头上,却见他的额头滚烫,不禁惊呼道:“弟弟,你发烧了,不行,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杜德飞却是伸手抓着杜德笙的胳膊,他红通通的眼睛盯着杜德笙,嘴唇冻的直哆嗦道:“大……大哥……我咽不少这口气……绝对……绝对不能饶过那帮混蛋!”
杜德笙伸手抚着杜德飞的头,他狠狠地点了点头,向杜德飞发誓道:“弟弟,你看着好了,我一定会让姓秦的那小子跪到你面前,向你磕头求你饶命的,一定会的!”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就连白起也是毫无睡意,自从得知秦少阳赶往‘夜上宫’之后,白起就站在天台的象牙玉护栏旁,目光注视着那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夜上宫’,好似有什么心事萦绕在他的心口一般,满眼均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噔噔的脚步声再一次传來,白鹏迅速跑上天台,他來到白起的身旁,神态恭敬地说道:“少爷,秦少阳他们已经成功地将人营救出來,现在已经朝着别墅返回……”
白鹏将目前他所探知到的情况一一向白起汇报着,其中着重向白起描述着秦少阳是如何想出妙计营救葛衣情,就连白起也对秦少阳这招‘围魏救赵’赞不绝口。白鹏还将杜德飞被拔光衣服悬挂在树上,以及白猿为了帮秦少阳脱围而纵火的事情一并汇报给白起。
“哈哈,有意思,今晚可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夜晚啊!”白起倚靠在象牙玉护栏上,俊美的脸庞露出无比喜悦兴奋的表情,笑道:“真是可惜,沒能够看到杜德飞光着身子挂在树上的场景,也沒能看到杜德笙当时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白起兴奋婉惜的表情,白鹏的刚硬的脸庞浮现着忧虑之色,略一思索,他还是鼓起勇气向白起提醒道:“少爷,为了帮秦少阳脱困,白猿派人在杜德笙的‘夜上宫’纵火,帝都四大公子哪一家的情报系统都不是吃干饭的,那杜德笙早晚会知道这件事的,到时候我们白家和杜氏的休战协议一定会撕破,为了一个秦少阳……”
沒等白鹏把话说完,白起伸手制止他的话语,只见白起俊美的脸庞浮现着欣喜的笑意,他注视着白鹏,道:“白鹏,你对秦少阳这个人怎么看?”
白鹏见白起向自己发问,他略微思索了下,迎视着白起的眼睛,道:“如果是伙伴,他将是非常可靠和信赖;如果是敌人,那他也是一个相当危险和可怕!”
白起对白鹏的回答很是满意,他离开护栏,走到天台中央的酒柜台上,他亲自倒了一杯红酒,他凝视着杯中的红酒,语气很是坚定和伤感地说道:“正像你说的那样,我可是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秦少阳的身上,无论如何,我都要杜德笙的项上人头,就算失去我现有的一切也在所不惜!”说罢,白起仰头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到白起如此哀伤的表情,白鹏的神色也变得黯然起來,他沒有再说什么,只是朝着白起恭敬地弯了下腰,转身便走下天台。
从玻璃杯的反光中看到白鹏的离开,白起俊美的脸庞浮现出一抹歉意的笑容,但是随即浮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坚定。不经意间,一张相片自白起的上衣口袋滑落出來,稳稳地落在酒柜上。白起神色一征,伸手将相片拿起,却见相片上是一个美丽如画的年轻女子。白起俊美的脸庞浮现着温和疼惜的神色,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着相片上女子的脸颊,轻声道:“婉儿,你等着,很快我就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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