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们俩又怎么了?”
口口声声大冬天怕冷不肯出门不肯逛街不肯穿棉袄,非要穿着一身骚紫衬衫在24小时空调间里蹦跶的神兽大人,竟意外地换了件粉色衬衫。
看起来更骚包了。
乍一眼看去,席念差点误会某神兽的性别,“咳,怎么换粉色衬衫了?”
“还说。”饕餮冷哼了一声又一声,显然十分不开心,“要不是这只狼崽子在我的衬衫上倒了杯黏糊糊的蜂蜜牛奶咖啡,用了五个清洁术还觉得膈应,我能换衣服吗?”
蜂蜜牛奶咖啡?
席念无法想象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味道,更无法想象这100荼毒味觉的食物是怎么出现在他们家的,“亚斯?”
躲在席念怀里的亚斯四脚朝天,翻白眼,吐舌头,露肚皮,装死。
席念用力地挠挠他柔软的肚皮,换来亚斯翻来滚去的嘻嘻笑,她也就不问了,反正肯定是亚斯故意整饕餮的。
“你要是不喜欢这件粉色衬衫,去问阿斯要一件吧。”
饕餮和沉斯两人都是偏精瘦的类型,饕餮是实实在在的八块腹肌,看着没肉,其实每一块肌肉严严实实地藏在衬衫底下。
不过他的肌肉很奇怪,要是哪一天东西吃少了,还能少两块。
沉斯相反,他骨架偏大,穿上衣服看起来十分有型,就是个标准的衣架子。衣服一脱,完全暴露他是只脱衣没肉白斩鸡的事实。
哪怕因为某些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坚持锻炼,总因为拍戏、赖床等原因无法天天坚持,到现在也没锻炼出几块肌肉,薄薄一层是极限。
饕餮比沉斯更高大些,沉斯近来买了不少宽松款和大尺寸的衣服,应该是可以穿的。
“没事。”饕餮挥挥手,反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吮指原味鸡津津有味地啃,“衣服就不必了,再给我买点这个。”
本来就是临睡时间,席念从卧室出来,身上既没戴手表,也没带手机,回头问沉斯:“阿斯,几点了?”
“十点半,不用想了,这个点没有外卖。”
沉斯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怨念和幸灾乐祸。
饕餮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打扰两人恩恩爱爱了么?秀恩爱,分得快!
单身饕餮转头往客厅一坐,大爷地翘起二郎腿,声音准确无误地传入二楼,“去不去买?”
沉斯冷着脸拒绝:“不去!”
饕餮又问:“去不去?”
沉斯愉快地在床上打滚,“说不去,就不去!”
饕餮吃完一块,慢条斯理地用法术洗手,出口的话让沉斯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
“本君要是吃不饱,晚上看见听见点什么,那可就不受控制了。”
席念:“……”
沉斯黑着脸,分分钟换衣服,拿上车钥匙走人。
反手把门关得砰砰响,足以显示出大晚上好事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还要给打断好事的罪魁祸首出去买夜宵的男人有多痛恨这一行为。
如果不是实在打不过,席念毫不怀疑沉斯能一个麻袋套住饕餮,在他脑袋上打出七八个大包,再来点特制辣椒水。
或许还会冷笑着给他戴个绿帽子:)
门外,引擎声渐渐远去。
席念抱着亚斯在沙发上坐下,“干嘛故意折腾他?”
“心疼了?”饕餮瞥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