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变得清晰!
草了!狗屁的她不是人!根本就是碳素笔有问题!
不对,应该说是这块儿石板有问题!
“少爷,你不是还有一支钢笔,画上去试试!”
很快苏顾把笔拿了出来,然后在上面画了一道。
结果和刚才一样,笔痕消失。
苏顾又把钢笔水和血混合在一起使用,还是会消失不见。
由此可见,预言画用的颜料是特制的。
知道这里面有玄机后,千栢忆不太在意画上的内容了。
若是她有这些颜料,她也可以给大家来个预言。
她最想画的,就是她一脸悠然的从墓里走出去!
最好身上再背着点东西,倒不是她贪财,而是有几样东西她想借用一下。
比如用来画预言画的颜料……
“柏忆,你可是释怀了?”
千栢忆一歪脑袋,眼睛瞪得滚远,“我看起来像是那么爱纠结的人吗?你这样造谣是不对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好。”
“你这样回答,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我告诉你,无理取闹是我最不齿的一种行为!”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很好。”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的钱一特想哭。
“爸妈,我知道你们很恩爱,可能不能顾虑一下还是单身汪的儿子?还有咱这是古墓。”
此时苏顾有些脸红,一看就是不好意思了。
千栢忆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动作上有。
她一手搭着钱一的肩膀,一手往下摁他的脑袋。
“我说你小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姑奶奶也是你能打趣的?”
钱一缩着脑袋装孙子,“粑粑,我错了。”
说心里话,千栢忆很吃他这一套,于是把人放了。
经过一次抢劫,又经过预言画的事,三人已经从死人的血腥中走出来了。
他们之间的气氛再次变得轻松,每个人的心情都不错。
只是他们忘了有一句话叫冤家路窄。
他们遇到的并不是被他们抢过的一男一女,而是打过他们主意的那几个人。
此时,那几人正迎面走来。
女人已经醒了,正紧紧的跟在领头的男人身侧。
除了女人外,领头后面还有两个年轻男人。
千栢忆这个脸盲,除了对领头和女人记得一些,其余人完全没印象。
所以她只发现这只队伍的人数少了,并没发现成员有变。
虽说她没发现,苏顾却是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柏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