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先是到工厂里把订单给手下的负责,叮嘱他一定要保质保量地完这批货。又到车间巡视了一番。给几个主要领导开了一个临时会议。这才驱车到村里的卫生所,把卫生所的刘大夫拉到马寡家。
刘大夫给马寡检查了一番,帮她把崴伤的脚踝接。又开了些。祥子直接替她付了钱,客客地把他送走。
这才倒出功夫来坐在炕沿。“祥子,真难为你了。要俺怎么感谢你好呢?”
马寡感地说,双目里流露出一种特殊的愫。“婶,你不用客,我只是尽点小力而以。你要是没啥事那我就先走啦。”
祥子站起来打算离开。
“不,先别走。”
马寡急得差点站起来。
“怎么了?婶,你还有事吗?”
祥子惊讶地问。
“俺,俺憋不住了。”
马寡这才为难地说出实。
“哦。”
祥子四下打量着,终于在马寡的指点下在外屋地找到一个看不出颜的塑料痰盂,拎进来。放在炕说:“这个对吧?”
“嗯。”
马寡不好意思地接过来。祥子皱了皱眉走到屋外去,其实他想走,但是马寡那求助的眼神使他想起了小时候娘的眼神。还有马翠花落魄时候瞅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他留了下来。帮帮到底吧,就当做善事啦。祥子默默地想。
“祥子。”
马寡柔地呼唤着。
祥子走进去。看到马寡把接好的盆放在炕边。正红着脸望着祥子。眉眼之间风无限。似挑逗,又似欣赏。总之那是一种离而又惑的眼神。祥子莫名地心跳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对这种熟透了的女有一种道不清的依赖和喜欢。可能是源于小时候就恋三姨和桂枝吧。
马寡虽然长相不如三姨清秀婉约,材不如桂枝丰满感,但是眉眼之间却传递着一子特殊的媚与风瘙。再看她那葫芦型的姿,腰细胯宽,大古圆,还真是个正点的女。
祥子默不出声地把盆端出去倒了。进屋到外屋地里洗了把手。瞟了眼厨房发现锅台只有一盆剩大饼子。碗架摆放着几个碗,几颗扒好的大葱和一碟大酱。顺问了句:“婶,你没吃午饭呢吧?饿没饿?”
“是有点饿了,外屋地有剩饭,你帮我拿来就行。”
马寡倒也不客。
“嗯。”
祥子顺手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