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反问,依然是那么冷清疏离,可静书就是听得出这里面压抑的怒火。她下意识睁大眼睛,死盯床帏外模糊的房门,身体快速后退,和白月拉开些距离。
刚刚的温柔缠绵被静书这个动作打散,白月内心的平静纯洁被不满和戏谑取代。他双臂牢牢横在她后背,制止她后退的动作──
“怎么,红离来了就不认奴家了?”白月语气黏腻至极,边说边用湿漉漉的舌头去勾静书耳垂。可那对总是水汽迷蒙的桃花眼,此时却无比清明冷冽。
“白月……”静书回过神来,调回目光看他,可眼睛还是时不时瞟向房门,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你……我……穿上衣服吧……”她躲闪不及白月灵活的舌头,只能任他舔舐自己耳垂、脸颊,双手还架在他颈后,细声请求,像怕惊动了什么熟睡的怪兽一般。
“红离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公子有交代小的守门的。”房门微微响动几声后,再次传来小侍为难的声音,只是这次比上次更加慌乱。
屋里的静书也随之惶然起来,还来不及收回泪水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一刻不停的盯着白月,心中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白月故意忽略自己内心的酸涩,抬头笑得魅惑,轻声引诱,“如果静书亲奴家一下,让奴家泄了,奴家就放开你,怎样?”纤长的睫毛上下忽闪,让本就布满水汽的细长双眼更加迷蒙。
静书为难,可耳边的推门声越来越频繁,她终于还是一咬牙,横心闭上眼睛,重重对上白月嘴唇──
“唔……”她的力气太大,牙齿磕得白月生疼,可他还是忍不住低吟一声。留在静书花穴的yáng具跳动两下,竟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静书被这突然的冲击惊得睁开眼睛,却看见白月懊恼的眉头和闪躲的双眼。他刚刚那句话本为戏谑和逗弄,没想,竟真被她区区一吻弄得射了出来,而且还是毫无缠绵技巧可言的生硬一吻。
那些粘稠丰沛的体液撑得静书直涨,花穴咕哝咕哝的收缩着,像要把这些精华全部都吸收一般大口吞咽。连带绞搓着白月慢慢绵软下来的yáng具。花穴绞得太厉害,大量jīng液被她小巧的洞口挤出来,黏腻在两人交合部位,将两人卷曲的毛发粘连在一起,黑白交错,yín靡不堪。
“砰!”门被人强行推开,紧接是小侍急切的制止声,“红离公子,红离公子。”两个模糊的身影透过床帏闯入静书视线,即使看不清面貌,静书也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一身干净得让人不敢靠近的白衣,那种月光般冷清的气息,是他──那个只用一夜,就让她不知如何面对的人。只是此时……他身上的气息比自已印象中还要冰冷,而自己……也比今早更加害怕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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