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快。”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叫她夫人,比起那种虚伪的称呼,他更喜欢叫她荡妇、骚货。
静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骚货……积压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她散乱的黑发──
红离没想到她会哭,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叫过别的客人,可听其他小倌说,他们这么叫的时候,那些女人只会更加兴奋,夹得更紧,叫得更yín。
“哭什么,”嘴唇凑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涩的水珠。
“我……我……不是……”静书难得倔脾气的反驳,可这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看你傻的,”红离又好气又好笑,讲话也不再顾忌什么主客,亲昵包容的态度好像在对待自己胡乱哭闹的女儿,“我就喜欢你骚,喜欢你yín,越骚越好,越yín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复来重复去这两个字,为的就是让她适应。看她这样子,估计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没听过这等下流话。自己本为亲昵的称呼,竟让她哭了出来。
“你……”静书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红的眼眶、沾着泪的睫毛,硬是让这怨恨的一眼变成了媚眼一横。红离好不容易压下点欲望,耐心哄她,被这眼神一看,叫嚣的欲望再也压不住。
“真骚,”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握住她还抓着自己的手,快速律动起来。
“嗯──呼……啊──”又娇又yín的呻吟断断续续,只是是个男声。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哪里的纤弱小倌被妇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红离握着静书的手不停套弄自己yáng具,身体亢奋得呈现出淡粉色,他仰着头,纤长的乌发披散在自己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他脸颊,yín靡不堪。而静书,正瘫软在床上,眉头微皱,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纾解,眼睛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个东西磨得微微发疼。可再怎样,也好过让他插进花穴。药膏已经开始发挥功效,清凉的感觉徘徊在那里,减缓她疼痛的感觉。
“嗯──嗯──静书──静书──”红离高潮将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静书却是愣在当场,脸上全是尴尬。如果说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骚货、荡妇,她都还可以接受,现在如此呻吟她闺名,让她有种自己已经属于他、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
“静书──静书──”他的手越来越快,静书的名字也叫的越来越顺口。
静书犹豫,可还是决定让他别这样,“红……”刚开口一个字,被自己紧紧握住的yáng具就弹跳一下,放肆的喷射出来──白色的粘液全部洒在静书身上:小腹、xiōngrǔ、甚至大腿,全是斑斑jīng液。
“你叫我?”红离急促起伏着xiōng膛,半眯双眸,轻声开口。静书似乎能看见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没事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敛下眼睑。
“那……再叫一声?”
“叫什么?”静书不解的看着他。
“叫奴家名字。”红离依旧坐在那里,大掌握着静书小手,慢慢、轻轻抚弄自己发泄过后的yáng具。
“……红离……”
那张布满红晕的冷清容颜,此刻正慢慢开始绽放,一丝发自肺腑的笑颜自他嘴边扬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彻。他真的很漂亮啊……静书看呆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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