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n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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