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
前女友(上)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我一进门便整个人垮在柔软的沙发上,
甚至连走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而距离下一次开会的时间只剩不到六小时。
大约在四、五年前吧,我将我的软体作业公司从原本十人不到的小公司扩
展成四十人的中型公司,而两年前的一个成功的投资让我们成为目前线上行销
技术的领导者,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碌的时期。
所以这几年来,我每天的生活只有在工作的地方和家里往返,每天就是不
断的开会,然后回家休息,再马上赶去开会,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是大
家口中的电子新贵了。
我打开电话答录机听听今天的留言,然后无意识的拿起电视遥控器随便切
换着频道,今天总共有二十三通留言,每天都大概有这个数量,其中大部分都
是和公司有关的,但今天我并没有听完这些留言,因为第十四通留言让我没有
心情再去理会任何事情。
‘喂,子杨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声音,我在脑海里思索着这几
个星期我在公司接触过的人,是那个法律顾问吗?还是金融分析师?我实在想
不起我还有认识什么女性,因为几年来,我的生活圈一直只有公司。
‘我是佩婷,林佩婷。’
喔,我的天、我的天啊!
我想当时我的脸色一定相当的苍白,我感到血液从我的头部慢慢消失,当
声音继续的时候,我几乎快从沙发上跌了下来,我勉强的用手肘支撑住,不断
的喘着气,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当留言结束后,我按了一次重播。
‘好长一段时间了,是不是?’她说着,有点不安的笑了笑,‘至少有六
年没见了,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
是的,我确实很想知道。
‘是这样的,我上次看到最新的校友通讯录,突然想起了你,最近我刚好
有点事要回国几个星期,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和你再聚聚,假如你愿意的话
再回我电话...’接着她留下了电话号码,我急急忙忙的想抄下来,但还是
花了很久的时间,因为我的双手不断的发抖。
我在大学时期和佩婷交往过,毕业以后,我们也试着维持一阵子远距离的
感情,我们当初认识是因为她正在和我的朋友嘉哲约会。
你知道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对象是怎样的吗?怎么样的女性才符合你心中的
完美形象?她长的如何?她的微笑如何?她喜欢些什么?吻她一下是怎么样的
感觉?你要怎么从人群中找出最适合你的她?你怎么知道她真的是你最喜欢的
类型?
我知道,因为对我而言,佩婷就是这样的对象,她有一张既可爱又淘气的
脸蛋,留着一头瀑布般的乌黑秀发,大约160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很娇小,可
是胸部却又相当的坚挺,佩婷一直有在锻炼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身材相当健
美,我常觉得这一辈子,我大概再也碰不到比佩婷更完美的人了,所以当时我
对嘉哲真的是相当的忌妒。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朋友的手中横刀夺爱,我一直相信,友谊比爱情
重要,所以我一直装着无所谓,可是每次听到嘉哲提到佩婷,对我还是一种莫
大的折磨,尤其是当他笑着对我说他和佩婷进展到了哪里的时候。
没多久后,他们分手了,大约在一个月后,发生了”那件事”,让我决心
去追佩婷,然后几乎两年半的时间,我们都疯狂的热恋着,无论是身体、心灵
都是那么的契合,在我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杂质。
可是后来我们还是分手了,因为佩婷在毕业后出了国,她想在国外取得博
士学位,以后当一个管理顾问,而我还完全没想过生涯规划,她曾经叫我和她
一起去努力,她在那里有亲戚,到了那里她可以帮我,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喜欢依赖别人,我喜欢掌控一切。
这不是什么好理由,我知道的,其实我只是不想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我
也没有办法留她,因为当时的我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我书没读好,也没有
什么家庭背景,实在不敢保证可以给她怎样的生活,所以最后我只能忍痛的和
她分手,让她在国外发展,而我继续留在台湾。
虽然我这么多年没有和她连络,可是我还是无时无刻的想着她,我拚命的
工作来弥补心灵的空虚,而且,带领着一个公司,多少能让我满足我热爱掌控
的快感。
而今天,她主动打电话给我。
我好几天没有回电话给她,因为我一直提不起勇气,而且我也不想让她发
觉我是多么急切的想见到她,终于我还是拨了电话。
那是一个很愉快的交谈,我们聊着自己的家人,聊着共同认识的朋友,聊
了很多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她说她会在周末到达,然后我们约好在我订的餐厅
见面。
当我挂断电话的时候我还不断的留着汗,感觉心脏几乎要从喉咙给跳了出
来,我走到办公室的洗手间不断冲着水想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才回到会议室
去进行那一堆永无止境的会议。
我已经决定我要去做这件事了,虽然我完全没有仔细的考虑过程、后果,
我这一生一直都害怕冒险,太多不必要的犹豫这已经让我错过太多东西了,这
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说什么我也不愿再错过。
我之前所说的”那件事”是这样的。
大学时,我和佩婷在心理学的时候修的是同一个教授的课,班上大概有八
十几个人,而我总是喜欢坐在靠近讲台的位置,所以我从来也没注意到佩婷过
,一直到嘉哲介绍我们认识,我才知道班上有着这样的美女。
这个教授相当的受欢迎,除了学识丰富外,他很懂得讲一些幽默的话来吸
引学生的注意力,有一天,他要向我们示范催眠的技巧,这是他一贯的上课技
巧,示范远比演讲来的有用,他挑选了一个男生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女生上台,
并叫其他人在自己的座位上也试着跟从他的指示。
然后教授将灯光调暗,进行着标准的催眠诱导,很快的,那个台上的男生
就进入了催眠状态,可是那女孩一直无法进入状况,于是教授向着台下看看,
我也回头四处看着,然后发现大家都看着某一个人窃窃私语着。
那个人就是佩婷,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头深深的向前垂着。
教授要其他的人安静,然后走到了佩婷身边,轻轻的摸着她的头。
‘现在,只有被我摸着头的人会听到,只有被我碰触到的人,你感到自己
陷的愈来愈深,变得愈来愈放松,你觉得很快乐、很轻松,觉得自己陷入更深
、更深的催眠,当我从一数到五之后,你会感到完全的放松、完全的放松,但
是你会张开你的眼睛,走到讲台上,然后坐在那张空的椅子,面对着全班,当
你坐下来后,你会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陷入比现在更深沈的催眠状态,你会
完全的放松,只听的见我的声音。’
他又重复了一次他的指令,然后才说,‘你了解了吗?如果了解的话,点
点头让我知道,’佩婷点了点头,‘很好,’教授说着,‘一、二、三、四、
五!’
佩婷张开了眼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朝讲台上走去。
她穿着大学生最常见的服装,紧身牛仔裤和白色上衣,那么清纯,却又充
满了诱惑,当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她坚挺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是那么
的突出,而她一点也没注意到我。
‘喔,他妈的!’我听见我身旁的几个男生在她经过时小声的说着,她伟
大的胸部随着她的走动缓缓跳动着,仔细的看着她的上衣,还可以隐隐约约看
到她胸罩的蕾丝边,我发现自己的命根子早已挺立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教授向那个男生和佩婷下着各种常见的催眠指令,像
是手臂变的僵硬不能弯曲,或是手中有一只可爱的小狗之类的,看的出来,佩
婷的催眠接受度相当的优异。
当然教授在结束时,完全解除了任何催眠建议可能会带给他们的不便,但
是佩婷美丽的身影已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了。
最后的最后,教授建议那个男生还有佩婷,他们不会记得自己被催眠过,
相反的,他们会坚信自己坐在台下看着另外两个同学被催眠,他们都确实服从
着教授的建议,下课后,很多人告诉他们他们在上课时被催眠了,可是他们说
什么也不相信。
隔天,我就约了佩婷出去。
我原本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但自从那一天后,每当我看到佩婷,我
就会想到她在课堂上被催眠的模样,然后便感到兴奋不已,下半身充满了活力
,有这样的想法,让我对佩婷感到有点愧疚,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对她提过,但
我还是看了一堆有关催眠的书籍,甚至在外面报名催眠课程,只是我一直没有
勇气去尝试。
除了那一次。
在我们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佩婷睡在我的宿舍,我在半夜突然醒来,看
着熟睡中的她,突然又有一股想催眠她的冲动。
在这样的机会,我想到以前看过书中提过的一种技巧,我可以相当安全,
即使失败也不会被察觉。
我刻意的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当她吸气时我就吸气,当她吐气时我就吐气
,我注意的看着她胸口的起伏,就这样做了好几分钟。
然后我开始加快了呼吸的节奏。
佩婷的呼吸也和我一起加快了节奏。
接着我又放慢了呼吸的节奏,而佩婷仍然继续配合着我。
真的有用,我在心里想着,然后我继续让她配合着我的呼吸,我得完全克
制住自己的紧张,因为如果我的呼吸太快,佩婷可能就会因此惊醒过来。
‘好好的睡吧,佩婷。’我在吐气时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她似乎喃喃的应
了些什么,我无法听见。
又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和她一同呼吸着,然后在她耳边说着:‘好好的睡
吧,佩婷。’就这么重复了几次,原本佩婷有时会移动一下身体,现在已经完
全没有了,而在我对她说话时,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又过了一阵子,我将对她说的话换成了‘深深的睡去,佩婷。’
接着,又换成‘更深、更深的睡去。’
我将音调压的很低,只有在吐气时才对她说着。
‘佩婷...我会从十数到一...当我数到一...你会发觉自己很深
...很沈的睡着...变得完全的放松...很舒服的放松...每数一个
数字...你都会陷的更深...没有事能阻止你...每个数字都陷的更深
...十...深深的睡去...九...更深的睡去...’然后我就这样
一直数到了一。
我不确定是否有用,所以我对她使用了两种的催眠诱导,最后,我打算开
始对她做催眠建议。
‘佩婷,你发现你自己开始幻想着**的画面,当我们**时感觉是多么
的美妙,你会想到当你开始感到兴奋、感到刺激、感到舒服的时候,想着你的
下体流满了**,当你想到这些画面时,你会开始感到欲火焚身,这些画面是
那样的真实,所有的画面、感觉,对你而言都像是真的,比你真的**时还更
加的强烈,你会感到两倍、三倍的兴奋,完全无法抵抗,你从未有过像这样的
感觉,但是你还是觉得很舒服而放松。’
‘当你发现自己浑身发烫、欲火高张,你会想到帮我**的画面,含着我
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你会想像着你正在帮我**,然后你会感到你真的吸
吮着我的**,那感觉多么的美好,你发觉自己愈来愈兴奋,你从来没有这样
想要男人,你感到一股**的电流流经你的身体,愈来愈强烈。’
佩婷急促的呼吸着,虽然她的双眼紧闭,可是我可以看见她的眼珠在眼皮
底下迅速转动着,她一定看到了我要她想像的画面,她甚至开始扭动着身躯。
我决定要放慢一点,如果她在这时醒来就前功尽弃了。
‘这个画面会愈来愈深入你的内心,你的**、我的**,你觉得自己无
法自己的想要吸吮我火热的**,想舔着我,想给我一次最棒的**,当你觉
得自己睡的更熟的时候,这种**却会愈来愈深,你会不断的梦到这些画面,
当你醒来时,你会发现自己浑身燥热、欲火难耐,你必须赶快纾解你的**,
我等一下会数到五,当我数到五后,你会深深的睡去,而当你明天早上醒来时
,你会想要纾解你积藏已久的**,一、二、三、四、五。’
佩婷的呼吸又慢慢的趋于缓慢而稳定,但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珠还在转动着
,我慢慢的稳定自己的心情,然后也在她的身边睡去。
当我醒过来时,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我的脸上,我无法适应的眨了眨眼,
然后看看身边,发现佩婷并没有躺在我的身边。
突然我才发现我醒过来的原因。
我的**被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着,我感到技巧熟练的舌头不断在我的龟
头上挑逗着,两片温热的嘴唇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我的**,温柔的吸吮着。
我向下看了看,佩婷就趴在床上,低着头含着我的**,她的双眼紧闭着
,表情相当的陶醉。
佩婷的**技巧一向相当的令我满意,而她也从不隐藏她对性的需求,所
以每次她帮我**,都只是想引诱我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勃起,当我勃起后
,她就可以满足她的需求。
至少以往都是这样。
我直视着她令人赞叹的美丽**,她将一头长发散落在我的肚子上,一手
握着我的**,另一只手则抚弄着我的睾丸,我感受到她诱人的胸脯紧贴着我
的大腿,而她高举在空中的丰满臀部,连接着纤细的腰身和细致的背部,加上
透过百叶窗而洒在她身上的阳光,形成了一幅异常美丽的景象。
她发现到我已经醒了,张开眼睛像猫一样的凝视着我,她又持续的吸吮了
几下才抬起了头。
‘嗨,贪睡虫。’她微笑着,右手仍然套弄着我的**。
‘呃...至少我下半身早就醒了,’我喘着气,企图幽默的说着,‘你
要上来吗?’
第一次,她拒绝了我的邀请。
‘不要,’她轻声说着,露出俏皮而充满诱惑的微笑,然后用下巴贴近我
的**,嘴唇刚好接触到我的**,来回轻轻的摆弄着,偶尔还伸出舌头挑逗
的舔一下,‘我还在忙这里。’然后她又张嘴含住了我的**,我很快的便忍
受不住缴械投降了。
她将我射在她嘴中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她从未这么做过,我在心
里想着。
然后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彼此爱抚着,大约五分钟后,她骑在我身上用
着她最喜欢的体位,让我进入了她。
在我几乎又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她却爬离了我的身上,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吸吮着我的**,我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
结束后摸着她的头问着,‘喔,以前你不会这样的,怎么了?’
她摇摇头,看来有点困惑,却又带点快乐。
‘我...不知道,’她说,‘我早上一醒来...就...想要含着你
,满脑子都只有这个想法。’
她抬起了头看着我,狡猾的笑着,‘其实我还觉得不够。’然后又开始热
情的吻着我。’
‘喔...’我无法自己的发出了呻吟。
前女友(中)
在那之后没几个礼拜我们就毕业了,我一直没有机会再对她做一次一样的
尝试,只能非常后悔我竟然没有给她一个让她立刻进入催眠的指令。
而这段时间,佩婷的**技巧是愈来愈优异,她甚至热爱**更胜于**
,很不幸的,在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们的感情就受到了考验,我不愿意为她改
变我的生活,而她也一样的坚持要出国深造,就这样,她在夏天结束后离开了
我的身边。
事情并不是到这里就结束,在她出国后,我们还常用电话联系着感情,但
是我们之间却出现了愈来愈多的争吵,加上在毕业后我仍然一直赋闲在家,不
知道未来该做些什么,我也开始怀疑这样的我有什么能力将她留在我身边,终
于在我们最后一通电话挂上的时候,彼此都认定了这是最后的一次交谈。
而现在她却又打电话给我,我一直将她摆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但我并
不认为她会常想到我,也许是我想太多,你可以骂我是个小心眼的人,可是确
实就是在这个时候,当我将公司和即将公开释股的消息写在校友通讯中,她打
了电话过来。
我提早到了赴约的地点,看着学生、上班族和各式各样的男女在街上穿梭
着,我看来一定很不错,我自己知道,我穿着我最得意的”投资大亨”穿着-
深色的名牌衬衫、黑色的双排扣宽肩阿玛尼西装,在傍晚的微风中,西装的下
摆像波浪一样的摆动着。
这些日子来,我唯一没有为了工作而牺牲掉的就是身体,我一直有找时间
上健身房锻炼我的身体,我想我长的不是顶帅,但是我的体格在大学时就是学
校中数一数二的,而到现在,我也一直没有松懈过。
然后一部计程车停在我的面前,佩婷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啊,她看起来也比以前更迷人了。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套装,看起来就是一个女强人,和我记忆中随和的她形
成了明显的对比,我突然同情起和她谈生意的每个男性,看到这样的美女,我
想那些男人一定愿意连生命都签给她。
‘嗨,佩婷。’我向前走去,礼貌的拥抱了一下。
该死,一样的香水,我也用了大学时代常用的古龙水。
‘子杨,’她对我微笑着,‘天啊,你看来跟大学时一样的年轻。’
‘别奉承我了,’我说着,‘倒是你,真的比以前更美了。’她笑了笑,
然后我们站在原处看着彼此,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电视里常出现的画面,两
个人看似愉快的相处着,内心却各自有鬼。
‘餐厅就在这里,’我最后终于说道,‘我们进去吧?’
我们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的爬着阶梯,以前的感觉一下子涌入了心里,
我一直阻止自己看她那似乎更丰满的胸部,领口中露出来的诱人肌肤,然后我
发现我更应该要阻止的是刻意不看着她的胸部,那实在太不自然了。
该死,她只是这么一出场就让我失去了平衡,我在心中想着。
我们走进了餐厅,服务生将我们带到一个幽静的角落,然后我点了些酒,
继续假装自然的和佩婷交谈着。
我已经为我的计画跨出了第一步,这是我在这一个星期不断的在脑海里反
覆推演而拟订的计画,而当中所需要的技巧,更是我这八年来不断的练习才具
备的。
从我在大学修了那一门心理学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着那么强烈的恋物倾
向,这么多年来,催眠带给我的震撼一点也没有消退,我读遍了所有我能找到
的有关催眠的书籍,甚至读了很多洗脑的技巧,先是基础的,然后进阶,还学
了很多关于nlp的知识,我还常去看舞台催眠的表演,我让自己像个海绵一
样,吸收所有关于催眠的资讯,然后再自己不断的练习、推演。
这些技巧最迷人的地方在于,它不需要用暴力威胁、也不需要药物,更不
是只对笨蛋有效,事实上,愈是聪明的女人,愈容易受到催眠的影响,这对我
而言非常高兴,因为我对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没有兴趣,真正吸引我的是那些
聪明、灵巧,有着自己信念的女人。
而佩婷就是这种女人。
我开始为我的计画坐着基础。
‘你知道,佩婷,’在我们聊到了过去时,我装做漫不经心的说着,‘我
第一次发现自己为你着迷,是因为你的专注,我记得我常在课堂上看着你,看
着你那么专心的听着台上的教授说话,我常会在心里想着,“哇,你真是标准
的模范生,安静的坐着,专注的听着那个男人说的每一个字,你一定吸收了每
一个字,将所有的字都深深的放到了心里,你甚至很难去做笔记,因为坐在那
里听着他说的话,是你唯一想到要做的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事能分散你的注
意力,你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就是这样的你,无法置信的吸引了我,’
我继续说着,‘你知道你有着非常集中的心灵,你可以让自己深深的进入自己
的心灵,将你所有的想法都专注在一件事、一个想法,或是一种感觉。’
我一直配合着她的呼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当我说话的时候,我注
意到她的瞳孔慢慢的扩大,而呼吸缓慢了下来。
太完美了,我停了一会儿,让这场对谈看似自然,当她愈来愈专注的听着
我说的话的时候,让她的潜意识接受我的”潜在命令”,很快的我们聊到工作
上的事,聊到要将一项服务推销给客户是多么的困难。
‘我想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信任,’我说着,‘你有没有遇过一个人,一
个你很熟识的人,让你觉得,喔,这个男生可以让我信任?就像你完全的深入
了自己,他知道你的每一件事,而你也觉得很好,当你回想着这种感觉,你会
发现那种力量,这种感觉好像立刻回到了你身边,是不是?我们就是要让客户
这样觉得,“嗯,我可以信任这个人”,所以你一定要让他喜欢你,这是非常
重要的一件事,你一定要让他喜欢你,而当你花的时间愈多,你就愈有可能成
功。’
她同意的点点头。
‘这是一种需求的关系,你有很想要什么东西过吗?我不是说单纯的想要
,而是你真的很渴望,觉得没有就不行的东西,那种感觉甚至会催促着你去做
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可是你又不得不做?当你一想到你所渴望的
东西,那种感觉就会不断在心中成长,而你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你感觉到了吗?’我轻轻的碰着她的手,‘你可以将精神完全的集中,去追赶那不断成长的
**。’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前倾着,精神完全的集中,缓慢而深沈的呼吸着,她已
经完全忘了晚餐,是时候了,我立刻又开始说着,我将声音压的很低,她必须
很专心才可以听的清楚。
‘就像你必须集中那样的重要,你也必须要放松自己,你必须要完全的放
松自己,假如你不放松,你会感到筋疲力尽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
身体和心灵放松,慢慢的、深深的呼吸,一吸...一吐...就好像你在辛
苦的工作后,泡着温暖的热水澡,’我想她一定常常有这样的经验,‘让你自
己深深的泡在里面,感觉那种温暖和放松进入你的身体,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到
愈来愈放松、愈来愈困,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我现在说的已经几乎是一般纯正的催眠诱导,用着低沈而温柔的声调,深
深的进入佩婷的内心。
佩婷似乎已经快睁不开双眼,头也几乎要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