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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1/2)

作者:逍遥至尊

    报酬

    虽然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早在这行星成形之前,“它”

    已经被困在地层中的岩石内。“它”的高度智慧非人类所能理解,如果

    见到“它”能展现的能力,大部份人会描述为“魔法”。“它”的存在

    是孤单的,并不理解复杂的社会生物—人类。我们的物理学上可以叙述

    “它”的最好名词是“一组扭曲的亚原子力场”。

    “它”的好奇心—一个“它”和人类共有的特点—使“它”陷入目

    前的困境。

    ★★★

    “它”注意到一个崭新的太阳系以奇怪的方式快速形成着,于是,

    “它”走进成形中物质的范围内仔细观察。当发现到除非破坏那行星,

    否则不能离开时,“它”吃了一惊。“它”此时已估计到如果那行星能

    稳定地成形,生命能在这行星诞生。“它”的道德观念是不可以杀死任

    何生命,甚至只是可能会有的生命。因此,“它”决定沈闷等候着,直

    到这行星、或这行星上的生命自然地死亡。

    然后,“它”注意到“有智慧的生命”出现……

    可以外出真好!全宇宙像合谋在暑假困着我一般,今天终于可以走

    出房子,闲逛屋后的疏林了。我童年时都在这些树木间游玩,上大学后,

    才发觉自己多挂念着它们。

    我想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罗杰,身高五尺八吋,中等身

    材,深啡色头发。我并不丑陋,但是女孩子也不会在背后追箸我。这故

    事是我二十岁时开始的。我家住在一个加州农庄。我已离家上大学整整

    三年(除圣诞节假期外),母亲已死了八年。

    母亲的早故、加上我较迟发育,令我有些靦腆—特别是对着女孩

    子。离开熟悉的家上大学后,周围的陌生人使我更加收藏自己。我很少

    和女孩说话,只将精力埋首学业,读夏季课程和选了吃重的时间表……

    长时间温习使我的gpa有3.8,但是,一心一意的学习使我累坏了!

    遵循着学校辅导员的忠告,我整个暑假留在家中安心休息。

    当我在大学中混日子,父亲已经再婚,他的新妻爱丽丝颇为亲切友

    好,她似乎真心喜欢爸。我们除了通过几次电话书信外,只曾在家**

    渡过一个短圣诞假,所以,对着她时我仍然有点别扭。我们皆想父亲开

    心快乐,为了他的缘故,我们愉快地相处。

    爱丽丝再婚前已有一个女儿—翠丝。我还没有见过翠丝,她与她拥

    有着一间小出入口公司的父亲住在佛罗里达州。我不知道为何她父亲会

    获得抚养权,但印象中她父亲颇富有,可能和此有关吧。

    说回前面,我为了安心休息而回家渡假。这休息比我想像中更完全—

    回家后立刻大病一场。我在病床过了二个月。(医生说:功课压力令我

    身体太孱弱,加上我对其中一种他使用的药物过敏,使我如此……云

    云。)

    爱丽丝对我很好,无微不至照顾着我,任何我可以参加的活动她都

    不会忽略我。我仍然不习惯她是我的“母亲”,但当我的身体好得足以

    离开房子时,我们已是好朋友。不幸地,这时假期只余下一星期。

    但是,今天这宇宙似乎尝试着补偿我的苦恼。这时天空光亮地发蓝,

    愉快微凉的风徐徐吹着。当我在这小丘看到一个黑黑的山洞时,我正漫

    无目的步行着。

    ‘呵!这山洞仍然在这里。’我想着。

    童年时,我多数的时间都花在这山洞中—地核探险、宇宙航行、与

    入侵的外星人战斗等等。与其说这是一个山洞,较为准确的描述是一个

    山壁凹处。它只有十五尺深、八尺高和十尺宽,但已给我想像中的宇宙

    边缘提供着充足空间。

    ★★★

    “它”很高兴,“它”发现智慧生命后所拟定的计画将结果实。

    ★★★

    似乎有什么把我牵进山洞,感到像要见见老朋友一样。我进入洞

    内,欢迎来访的感觉淹没着我,我不在意地向前走,没注意脚下落点。

    突然,我滑落一个阴暗地洞,重重落在地上,黑暗像已吞噬我。

    ‘噢!’当我从震惊中醒来后,我自言自语。‘从现在起,我要注

    意一下落脚的地方!’我查验全身一趟,发现完整无缺,只撞伤手脚数

    处。

    ‘我在哪?’我小声自问。

    日光从头上大约十尺,一个不规则开口晒下。适应光线后,我发现

    自己滑落一段地道。

    ‘哗!我竟然不知道这儿有地道。’我回过神来,‘这地道通向哪

    里?’

    我向下望,看到一线异于洞上日光的微弱光源。那欢迎的感觉比前

    更强烈。虽然我知道那感觉非常奇怪,却不感到害怕。我小心地移往洞

    内地道尽头。

    在地道尽处,我看到那微弱光源,是一颗小水晶,长约一吋、阔四

    份一吋,崁于墙壁上。如果不是会发光,就只像一颗普通石英。

    不知如何的,我被这水晶深深吸引着。我慢慢用手指接近着、触摸

    着它。一种类似触电却不会痛的感觉通过全身。接着,一把声音直接在

    脑中对我说:

    <<欢迎!>>

    <<我很高兴你来这里。>>

    <<屡行你的工作后,你将得到回报。>>

    我的工作很简单,我扣开项上那已穿戴了一段长时间的颈链,从链

    中掀出一小铁丝圈。那是一条弃置的超导体磁石丝,我刚入大学时在物

    理学实验室找到的,更是我第一次用电子显微镜时的观测对象。我尝试

    用铁丝圈围着那水晶,刚足够围一圈。

    <<太好了!>>

    <<短时间内,我将得回自由。>>

    <<你会得到报酬。>>

    <<你最好尽快远离这里。>>

    最后的语音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我看到水晶开始发着炽目光

    芒。我有点不知所措。接着,我沿着地道攀上地面,走出山洞回到阳光

    下。

    我步行回家,这时慢慢清醒起来,并开始怀疑所发生的一切是否幻

    觉,但手脚伤痕和衣服上的磨曳痕迹仍在啊!那发光石英水晶真的向我

    说话?

    这时,我距离山洞口约一百码,一声巨响从后传来。我转身一看,

    一团沙尘从山洞刮出,沙尘闪耀着那水晶的光芒。那光芒愈来愈耀目,

    直至不能直视,然后消失。山洞中刮出的沙尘渐渐积聚着,林中鸟兽重

    新发出正常声音。整个过程只花去数秒。

    那太恐怖了!我转身,开始全速跑回家,但我刚病愈的身体太虚弱

    了,只跑了一分钟就垮下来。这倒允许我从惊慌中回复过来,我回想着

    整个过程,像发了一场梦。

    ‘罗杰,’我对我自己说,‘这事太离奇了!我大概比我想像中更

    虚弱。我只是在山洞看到一块石头,其他的都是幻觉。’愈想愈加觉得

    这才是事实。‘或许我应该早些回家睡觉。’

    ‘这是一个好主意,无论那是梦境或是真实,都太刺激了!我需要

    好好休息。’

    从午睡醒过来时,我确信整件事只是一个恶梦。我会更放松一些直

    到完全康复。

    我愉快地过着接着的几天,再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天气依然非常

    好,我好像已经完全康服,甚至曾和爸钓鱼整天。

    我曾再到那山洞,既找不到我曾来过的痕迹,也看不见记忆中滑下

    的地洞。

    但是,愉快的气氛在我离家前三天结束。爱丽丝接到她女儿的来

    电,说她正在来访途中,要我们明天早上到机场接机(离我们家七十五

    里)。我们是晚上九时接到她电话的,只好取消明天的远足计划,早早

    上床睡觉。

    如果上面的描述令你们觉得我有些不快,我是。

    但是,整个夏天我都是家里关注的中心,而且我不得不承认翠丝有

    权来访,我可能只是有些恼她出现得太突然吧。

    当夜,爱丽丝谈到翠丝时都有点儿紧张,早上也不大自然。

    ‘唔…’,我想‘她超过四年没见翠丝,紧张也不奇怪呀!’其实

    我也开始期待着,虽然爱丽丝已经三十八岁,但仍然很美。她的女儿好

    像是…只有十八岁,我可希望翠丝会像她母亲般出色。整天看到父亲和

    爱丽丝的恩爱场面令我心痒痒的,大概我也应该找个女伴吧!

    我们顺利到达机场,翠丝乘搭的航班只延误了十分钟,因此,当翠

    丝出现时,我们的心情都很好。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翠丝不只是美,她是华丽的!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像从航空公司广

    告中走出来。她有一把赤鸢色的长发,翠绿的眼睛,心形脸,穿了鞋后

    约五尺五吋高,身材好得可以登上<花花公子>的中间大页。我不善于

    估计身材—她的腰身纤细,我想…她至少用c杯。

    翠丝很会穿戴以展示她的身材。我不是指她穿得像一个妓女或什么

    的,事实上,她的衣服很有品味,而且看来颇贵。我是在说她的衣服令

    身材更突出。她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衣,露出少许乳沟,令人遐想,像只

    要在适当灯光下就能看到内里。她的裙子刚掩盖着膝盖,两旁有小小的

    缝褶。

    唯一有损外观的是表情,她的表情我也曾遇过,那是某人觉得自己

    不受尊重、没有立刻得到应有的服从,而即将发作,直到其他人顺从她

    的表情。简单来说,她像一个将发脾气的娇宠小鬼。我能认出这种表情,

    是因我不懂处理这种人,而失去鞋店的兼差。

    我希望错读她的表情,但我没有。当我们到达领取行李区时,她已

    经告诉我们:迈阿密的票务员如何无礼;空中服务员如何怠慢,给她不

    是她所要求的空中餐;而当空中服务员最后依她要求,换来的空中餐是

    多差劲难吃;航班延误如何迫使她转机时要“步行”到另一入闸口;她

    的飞机座椅如何不舒适,使她背痛不已……

    回家的车程也好不了多少,她似乎对什么都不满。当我们到抵达家

    中时,我认真考虑着是否早些回大学。

    回家途中,一事开始痛苦地明显—她为了什么原因而来。她没有直

    接说出,但她的种种诉苦令其明显。她的父亲好像不肯给她什么她想要

    的,(一次欧洲旅行?),所有,她要惩戒他。

    我们搬着行李到她房间时,她宣布:‘我累坏了!我很头痛,晚餐

    前要睡一觉,请你们静点。’

    回到客厅,爸和我安慰着爱丽丝。她尝试不表现出来,但明显地,

    翠丝使她不快。翠丝也使我不快。想到要与这只会不停投诉的女孩子渡

    过余下的三日假期,我相当不悦,虽然她很漂亮。

    晚餐时,翠丝换上一条浅色低胸夏裙,她把长发放下,颈上围着一

    条玻璃吊咀项炼。

    我注视着玻璃吊咀后的乳沟,我的表情肯定充分说明了她如何影响

    着我。因为,她给我一个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可能。’

    的表情,然后转身步入饭厅。

    怪事发生时,爱丽丝正把食物放上餐台,翠丝投诉着她的床和开始

    说有关我的事。

    翠丝在取薯泥,我看着她想:‘如果她手上那杓薯泥落到她乳沟上

    而不是放在碟上就好了!’当我想着时,那大木杓像有生命般…薯泥落

    在我想它降落的地方。

    呵…我们再不会知道翠丝如何评价我主修生物学,因为,一里外也

    听到她尖叫。那些马铃薯是非常热的!她熨得跳起来,她哭叫着,在台

    边跳来跳去。几乎扯破裙子,才把那些薯泥取下来。

    翠丝涂上芦荟药水后,我们回到餐桌用餐。

    我开始想着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爸和爱丽丝在看别处,翠丝在和爱

    丽丝说话。只有我正在看着翠丝…那不是意外。她放下薯泥时,离她乳

    沟有超过一尺距离。

    山洞中发生的事回到我脑海,特别是有关“你会得到报酬”那部份。

    我立即想:如果我有什么特别能力,直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前,我不想

    干任何蠢事。

    我决定时感到有些怪异,像某人向我耳语说:“会依循你的指示。”

    那不是完全一样的说法,但也差不多。不知如何的,我感到那造成马铃

    薯意外的东西在我有进一步指示前,不会再妄动。

    我对他们说回大学前需要好好休息,就回到自己房间。我匆匆躺卧

    在床上,想:‘现在可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几乎同一时间,我开始发梦,我知道它是一个梦,不知道为什么,

    我相信我听到的。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周围全是浓厚白雾,只可

    勉强看见前面,浓雾包着一物体,见不到任何细节或性别,但我可清楚

    听到它的声音。

    <<我是报酬的一部份,你释放困于这行星岩石中的“它”后,“它”

    有责任回报。“它”会帮助你解决困难。“它”已把小部份能力给你,

    我控制这能力。>>

    我清楚知道自己卧在床上,而这声音颇清晰。这梦很真实。

    ‘你有没有生命?’我问。

    <<我没有生命,也不是**的智慧体。我被连结到你、或你的希

    望上。你可理解、最佳的解释词汇是:我是连系你大脑的电脑程式。我

    解释你的思想,再用你的能力来执行指示,是连系大脑和能力的界面。

    >>

    我很惊讶,但我知道这不是幻觉。虽然我曾要求它在我测试这“电

    脑”前,不要执行任何危险的指示。但它有没有限制?

    <<以人类为标准,你的能力是没有无限的,但我却有限制,在你

    能直接使用你的能力前,我的限制影响你。>>

    <<我有三个主要限制。首先,我内建了一个安全限制。任何指令

    都不可以危害这行星上的大部份生命,当然,也不可以危害这行星。>>

    <<第二个限制来自这力量的本质。“它”的能力来源是影响构成

    所有物质的亚原子。要影响这些亚原子,我需要准确地测出它们。现在,

    我的最大范围是约二十尺,但是,在学习这区域中亚原子的特别习性后,

    我的范围将会增大。我预计将来的范围将覆盖整个太阳系。>>

    <<第三个限制是:我理解指示的能力。自被制造出来后,我都在

    学习理解你。相信我已能明白你的指示,令你可以安全使用。所以,今

    天较早时,我们执行了你对马铃薯的指示。>>

    <<在这些限制内,我们几乎可以干任何你能想到而可正确地令我

    理解的指示,你也可选择为我加入其他限制。另外,对个别的生命,除

    之前所说的限制外,并没有任何限制。>>

    这好得不像真的,这是不是个圈套?我是否要把灵魂卖给魔鬼?这

    力量会否自把自为?

    <<我不能探测出任何你感觉上是“圈套”的东西。如果有的话,

    那不是我们的能力可以探测出的、又或是你对“圈套”的理解超越我现

    在所知道的。我是不断地学习的。如果我的能力探测出任何你可能认为

    是“圈套”的东西,我会立即通知你。我也测不到任何可用“魔鬼”来

    描述的东西,以我所知,你的力量是释放“它”的报酬,你已付出了代

    价。你不能独自使用你的力量,你只能通过我的帮助才能运用这力量,

    而我只能依照你的指示才可控制这力量。我不是一个**的存在。唯一

    令我离开的理由是:我发现这会令你更好地使用你的能力。事实上,我

    是你的一部份,我没有自己的愿望或需求。>>

    唔…如果是这样,我也想不到任何圈套。我不想自己的胡思乱想触

    发任何奇怪的事。所以,除非我直接指示,我不希望你执行任何事。另

    外,如果我的指示可能导至任何人严重受伤或死亡,你要警觉我,使我

    有机会在执行指示前撤回。我想现在我们应该结束这梦境,我要看看这

    力量是否真实的。

    <<收到指示。>>

    我张开眼睛,清楚知道自己回来了,我在房内的床上。我转身看一

    看闹钟,只用了一分钟。

    ‘这事真怪异,但似乎全是真实的。我想相信,但信这般古怪的事

    好像很蠢。’我想着。

    ‘好!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确定,就是试一试。’

    现在,我想要一杯有薄荷巧克力片的冰淇淋在我的衣柜内。

    <<收到指示。>>

    当听到那不是声音的“声音”回答时,我几乎跳出床外。然后,我

    看到一个杯在我的衣柜内,我肯定这衣柜之前是空的。我走过去看清楚,

    杯中有三勺我最喜爱的冰淇淋和一只匙羹,与我下命令时构想的图片完

    全一样。

    我犹疑着,轻触着那只匙羹,它是冰冷的。我拿起匙羹尝了少许冰

    淇淋,味道很好。我慢慢地提起那杯冰淇淋,坐回床上,吃着,想着接

    下来要干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所有事情可以有一个解释—我疯了!我不觉

    我是,但所有疯子都不会自觉吧。俗话说:‘如果你知道自己疯狂,你

    就不是疯狂。’这样想却不能令我安心,我需要证明这力量是真的。

    ‘那么,’我说给自己听,‘理论上,只有两个可能性:那是真的,

    或我在发癫!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问题。如果我是疯了,我需要知

    道才可获得医治。那…如何测试哩?’

    我想了一会,达到一个结论。如果我干某一明显而每个人都可见到

    的事,就是很好的证明。那么,我应干什么测试哩?那一定要是明显的,

    没有怀疑余地的。有或没有。

    我的念头转到翠丝身上,她应该正在房间睡觉。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等着看第一次测试是否成功。我决定以翠丝

    为对象,先试小的,成功后再干些大测试。我开始有些紧张,正想着是

    否要问爸识不识好精神病医生,这时,爱丽丝一脸担心的走下楼梯。

    ‘米高,翠丝似乎病了!’她续道,(米高是我爸爸的名称。)‘她

    失了声!’我的烦恼却一扫而空,因那正是我的指示。

    几分钟后,我听到刚检查完她的爸爸道:‘可怜的女孩,不能发出

    一点声!如果明天也是这样,我们要带她去医院。’

    我不详述那天早上干的其他测试了,都是围绕着改善农场,如除去

    菜园内的所有害虫,把水带到一个干了超过十年枯井等。我确定了一件

    事:我要在二十尺范围内才能改变某物,可是一旦完成改变,这改变是

    永久的。

    ‘哈!’我想,‘如果这是幻觉,我已是被锁着在疯人院的垫料房

    间里也不知疯子了。无论是不是疯子,我都会很享受!’

    翠丝仍然不能发声。我暗中偷笑着,究竟我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哩?

    <<我们禁制着她脑中翻译词汇为指令的部份,使她不能送出指令

    到嘴舌发声!>>

    虽然每次都使我吃一惊,但我开始习惯它回答问题方法了。它不是

    一种听到的声音,只会在脑里感到,不像我以前曾听说的任何东西。

    更有趣的是,我的命令是如此准确地被执行。我要她不能说话,而

    她甚至于不可以耳语!操作细致至只是禁制发音能力,并没有破坏她任

    何精神或物理上的能力,真有趣!

    这带来其他有趣可能。我确使爸和爱丽丝在楼下欣赏一个宁静下午

    后,回到楼上找乐子。

    首先,我需要找一个能清楚看到翠丝房间的地点……

    ★★★

    我决定起床,…至少,我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妈要我多睡一会,不

    要下床,但我需要她知道:我决定自己的事。虽然,我不会在这里久得

    足以使她习惯我的决定。

    我望着洗手间内镜里的自己,微笑一下。我知道我很美丽,而且,

    我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外貌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易如反掌就把男人们弄得

    团团转,真有趣!我只要勾一勾尾指,那无用的罗杰就是我的。他晚餐

    对我的反应是那么明显……他父亲的抵抗力可能会多一点。

    以惩罚爸为理由来这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住在加州。怎知结果是这

    样……

    天啊!这里可是加州,沙滩美男、电影明星的家,但这死垃圾池离

    任何地方都足足有一百里。而且,妈的新丈夫是个穷鬼……这里不是我

    心目中的“家”。

    无论如何,我已决定缩短行程,但…我的声音消失了啊!这肯定是

    我最失意的一刻,比爸不让我去法国更差,至少我能说话去说服他!但

    现在我甚至不能耳语!只可用手语或写字,用手语这么没尊严,我可不

    干。用写字来指出其他人的错失却不太有用。

    我看着镜中身影,心不在焉地作了个“小可怜”表情。看来很好呀!

    完全不觉得有病,甚至喉咙没半点痛,但却不能发出少许声音。我现在

    那里都去不到,连回家也有困难,如没人帮助,我甚至不能打电话订机

    票。妈也不会让我在回复声音前离开。

    或许,我可以用罗杰娱乐一下,作几个痛苦表情,再加点乳沟,大

    概可使他四肢伏地等着我。他不是什么,但却是一个好练习,而且可以

    解闷。

    我梳着头发,想着控制罗杰的第一步时,有一点奇异感觉……

    我往下望,通过薄薄的睡衣,看见**翘着。它们从没有试过这么

    硬!很快,便硬得令我有点痛。

    我知道我的胸脯很美。我忍不着再微笑,想起我给少许那笨蛋看时

    他的色狼样。我的**是粉红色小小的两点,颇敏感,但不会无由地勃

    起。可是,它们现在却任性地翘着,翘到最大的半吋高。

    我惊奇地望着,放下梳子,用指尖轻触一下。哗!那感觉真是不能

    相信!如果我仍能发声,大概全屋也能听到叫声!

    ‘我应该返回床上。’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新病征。’

    我站起来,回到他们给我的、那极小的双人床边,除下内裤和睡衣,

    放松身体,张开双脚卧到床上。

    ‘可能是疏林里的动物传染的。’我想着,‘或许,我应该迫米高

    送我去医院。’

    ‘等一等!我怎么会除下所有衫裤才上床?为什么我会张开双腿,

    像等干般卧在被褥上?’

    ‘真羞家!’我想着,‘我像在为廉价成人杂志摆姿势!如果有走

    入来怎么办!’

    我怎样试也合不上双脚后,感到有些不安。双腿都可以郁动,但无

    论怎样用力也不能合起来。双腿保持着可让脚掌贴着床褥的距离。

    我开始惊慌,我发现手和手臂也不能随意移动。它们可以像双脚般

    郁动,但却不能简单地覆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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