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姊姊看着我。
‘菊花女,你刚刚开了门,我很不高兴,你最好去把门关上,如果你想得
到你要的东西的话。’她故意转身对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几个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愈来愈强烈,我愿意为她做
任何事,只要她答应让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关了门,然后回来跪在她的面
前。
‘姊姊,让我舔你的屁眼,我求求你。’
‘你很不乖,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求求你,姊,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舔你的屁眼。’我哀求着
她,现在的我什么也顾不得了。
‘躺下来。’
我尽可能的立刻服从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舍,然后她从我身上跨
过,她面对着我的脚,一双脚在我的两肩旁边,接着她蹲了下来,将我的脸深
深的挤进她的股沟中。
这是多么淫秽的动作,她简直就像要大便一样,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的不
悦,事实上,看到她的屁股愈来愈靠近,让我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的屁眼正
好对准我的嘴巴,我将舌头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
‘把你的手给我。’她说着,我盲目的举起了手。
当我试着将舌头更深入姊姊的肛门时,她让我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并用
力的抓住它。
‘好好看着,韵茹,如果你想要做什么莽撞的事就想想它。’
我疯狂的蠕动着身体,不断的在**的顶点徘徊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快发
疯了,姊姊仍然扣着我的双手,然后小声而有力量的说着。
‘够了,菊花女。’这句话立刻解除了我的**,也让我的心智回覆了正
常,我感到说不出口的耻辱。
就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头还在她的
肛门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脸上!
我本能的将舌头缩了回来,一股恶心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嘴巴,几秒钟前我
竟然还觉得非常享受,我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个极尽羞辱的动作,却完全的无
能为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满汗水又恶心的股沟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连转头也不能够,她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我完
全无法挣扎,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开始感到头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
要被姊姊的屁股闷死了!
‘还可以吗,筱帆?我希望这会让你学乖一点,我会起来,但是你不准说
或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你会坐在你的朋友旁边,然后我们好好谈谈,假如你
了解的话就舔一下我的屁眼。’她说着,龌龊的笑着。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听她的话,我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下那恶心的屁眼,
她终于站了起来,我用力的喘着气,她看着我微笑着,然后我慢慢的站了起来
坐在韵茹的旁边,姊姊一直对我们微笑着,看着她的笑容,让我觉得更丢脸。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要对你们说明几件事。’她说着。
‘你的确是个同性恋吧?’我不知死活的问着她。
‘我以为我才刚教过你,你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赶紧闭上了嘴,她显然很高兴看到我害怕的样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承认我不只喜欢男人,可是我从未帮
其他的女人**,也没有……’她说着,然后靠近了我。
‘我也没有舔过女人的屁眼,你舔过耶,所以你是同性恋啰。’她幸灾乐
祸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做?’韵茹问着。
‘我不知道,因为我可以吧,我本来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你们两个
那么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也因为筱帆总是惹我生气吧。’
‘你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的。’我说着。
‘为什么不会?我成功过一次了,记得小黛吗?我承认我先前撒了点谎,
我说她教我催眠,其实我是自己从书上学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为了控
制她让我花了好几个月,现在回想起第一次让她为我**的画面还好像昨天一
样呢。’
‘后来我每天都让她**,她完全无法阻止我,就像我对你们做的一样,
我给了她一个指令让她疯狂的渴望我,我用后催眠的建议让她无法对任何人说
出这些事,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这样
得到一个完美的性玩具。’
‘我天天让她做一些羞耻的事,而她平常的时间还是过着一样的生活,她
这么过了超过两年的时间。’
‘她现在怎么样了?’韵茹问着。
‘她跑掉了,对不对?你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我说着,希望那会是
事实。
‘其实……她自杀了,我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让她找到了解脱的办法,可
是不要担心,小黛的死让我有了经验,我不会让你们两个伤害自己或互相相害
的。’姊姊笑着,看着我们像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这不会很糟糕的,我会尽量为你们着想的,在我大学时催眠小黛时,我
一直没有想到她的心情,现在我有经验了,我会让你们很享受的,如果刚刚不
是筱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做。’
韵茹又开始啜泣了起来,我不敢相信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她真的相信我
们两个会享受着被她凌虐的状况?
‘你疯了,徐筱苹,我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做,你怎么可能说我很享受,你
让我舔你的屁眼!你坐在我的脸上!’听完姊姊的话,我歇斯底里的叫着。
‘冷静下来,你不想再来一次吧?我要出去一会儿,我想今晚可以租个几
部电影来看。’她无所谓的说着,开始穿上内裤和裤子。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却无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吓绝不是
虚张声势而已。
‘我知道你们还不是很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试试看,你的潜意识让你无法
离开太远,而且你会发现每晚八点你都一定会回到这里,如果你不回来这里看
到我的话,你就会有说不出的难受,我还会在每一晚我都催眠你们两个,让你
们更无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说了,我要去租录影带了,如果你们愿
意的话,等一下可以一起来看。’她说完,就走向了门口。
她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来转过了身。
‘喔,对了,韵茹,回来的时候带些衣服喔,我知道你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的。’
当姊姊走出了门口,我们面对面的哭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能说话,每次
一听到对方的话,我们便会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然后我们决定马上离开,尽可
能的跑远一点,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几分钟的牙齿,然后坐上了
车子,虽然姊姊那么说,我还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我开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脑中开始作祟,不管我做
什么都不顺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当那个女警官问我发生什么事的时
候,我竟然完全无法开口,我完全说不出姊姊的事,就像个哑巴一样,我试着
想用写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样的不听使唤。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电话给父母,我跟他们聊了工作、聊了天气,还告
诉他们我和世凯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无法说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
事情。
然后我继续开着车,只希望跑远一点,我开上了高速公路,拼命的踩下了
油门,却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个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后绕回了原先
的地方,姊姊是个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动。
我到酒吧里想把自己灌醉,但是当我离开时酒保很奇怪的望着我,因为我
点了两杯酒却一口也没动过,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糊糊的,这可能会
削落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却更恐惧了起来,她真的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当我感到一股想见姊姊的**莫名的出现之后,我几乎没有抵抗,只是乖
乖的开车回家,当我进门后,看见姊姊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我没有看见
韵茹,大概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姊姊看着我轻蔑的笑着,我觉得一阵反胃,手
心也冒满了汗。
她虽然没有说话,我却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在说着,‘我完全的控制了
你,你什么也不能做,哈哈哈……’
‘筱帆,你今天过的怎么样?’她问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很好啊。’我冷淡的说着。
‘别再矜持了,筱帆,没有这么难的,你只要安心的接受自己的新生活,
多想想好的一面啊。’
好的一面,被强迫去舔亲姊姊的肛门会有什么好的一面?我不知道该怎么
办,我想在我想出逃走的方法之前我要先假装顺从。
‘我知道,我会试试看的。’我说。
看到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她似乎有些失望,她大概以为我一定会又对她大吼
大叫的,我心里暗自窃喜着这个小小的胜利。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尽可能平静的问她。
‘我为什么不?当你们两个深深的在我面前陷入了催眠状态,我怎么可能
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给自己两个这么可爱的性玩偶?哎呀,我们还是等到韵
茹来了之后再一起聊这些事吧。’姊姊说着,看了看时钟。
‘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我说,祈祷着她绝对不要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姊姊看了看我,然后我去开了门,韵茹站在门
口,脸上挂满了泪痕,她一定比我做了更多的努力。
‘嗨!’我说着,但是她连看都没有看我,只是走了进去,将她手上的东
西放了下来。
‘我……我没有办法离开。’她经过我身边时小声的说着。
我也想告诉她我的经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我知道,我也是一样。’我简单的回答着。
‘过来吧,你们两个,告诉我你们今天的经历。’姊姊坐在沙发上对我们
说着。
我们走了过去要在她身边坐下,她却摇了摇头。
‘不,沙发是我坐的,你们两个跪在地上。’她强制的说着。
离白天时她强迫我服从她的命令已经过了很久了,我迟疑了一下,觉得自
己怎么也不能这么没有人格,我退开了一步,不想服从她的命令,却看到韵茹
已经跪了下去。
‘喔,筱帆,我是不是该要再提醒你我帮你取的绰号?你是不是已经忘记
了?’姊姊生气的说着,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
‘不、不要,我记得。’我害怕的说着,立刻跪了下去。
‘我不相信,我想我要再提醒你。’她说着,炫耀般的脱去了她的裤子。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记得。’我哀求着。
姊姊没有理会我,只是又脱去了内裤和上衣,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你一定知道我要干嘛,筱帆,我很喜欢你的舌头再我屁眼的感觉,
可是你一定不记得你多喜欢舔我的屁眼,对不对?’
‘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要再抵抗了,菊花女。’她说着,我的心神一下子改变了。
那股熟悉的**又回来了,姊姊转过身弯下了腰,她美丽而诱人的菊花就
这么大剌剌的展示在我面前,我一瞬间只觉得目瞪口呆的。
‘来吧,你这个小**,用你的嘴服侍我的屁眼。’
我撑开她的两片屁股,让那神秘的洞穴更完整的展露,然后将脸深深的埋
进她的股沟,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美味的洞口,贪婪的品尝她的味道,我跪在她
身后夹紧了大腿,感到我的阴核也兴奋的跳动了起来。
‘我希望你有看仔细,韵茹,我可以感到她的舌头那么的深入,你看她多
享受啊。’姊姊说着,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
我几乎无法听见姊姊说的话,我的全副精神都在她神秘的后门上,下体的
兴奋愈来愈强烈。
‘我的屁眼让她那么的淫荡,可是她没有办法到达**,她的**永远也
无法满足,除非我说出了解除的命令,否则她会永远渴望着我的屁眼。’姊姊
说着,突然拉开了我的头。
我混乱的看着她,然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的屁股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觉得我快要死去了,为什么她不让我舔她的屁眼?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姊姊,拜托你,我会做的更好的,我发誓,让我舔你。’我哀求着,这
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件东西。
‘我希望你看的出来反抗我是没有意义的,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情,我希
望这能让你了解。’姊姊对韵茹说着。
我弯下腰亲吻她的脚趾不断的乞求着,我觉得她就像我的女神,再得不到
她的屁眼的话我会死去的。
‘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舔你的屁眼!’
‘我的奴隶,有什么你不愿意为我做的吗?’姊姊问我。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说着,只希望她能赶快施舍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屁眼,求求你让我亲吻它。’
‘可是很脏呢,筱帆,你想要舔我大便的地方,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这是我的生命,她的屁眼是我的天堂,这怎么可能会恶心!
‘不,姊姊,我喜欢你的屁眼胜过一切,那一点也不恶心。’
‘我想这应该让你们了解了,够了,菊花女。’她命令着。
我立刻回复了神志,刚才那股莫名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对我刚才的言行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希望你们都知道了我可以让你们做任何事情,我知道你们今天一定整
天都想要逃跑,但看看现在,你们只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还有疑问吗?’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韵茹害怕的问着。
‘我只是想要在我们一起的时候,把你们当成我的性奴隶,其他的时间你
们可以继续过正常的过日子,只有在晚上还有周末的时候,你们要像皇后般的
侍候我。’
‘姊,我不懂,假如你只是要我们当你的奴隶,为什么不直接命令我们完
全服从你的命令?’我问着,然后看到韵茹狠狠的瞥了我一眼。
‘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就会这么做,但是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没有办法
让你们直接完全服从我,但是我可以让你们沈溺于某件事,这给了我同样的力
量。’她说明着。
姊姊真的是个魔鬼,如果可以的话,她其实是想将我们变成没有思想的白
痴,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丝希望,至少她的能力是有限制的。
‘你们看看,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可以命令你们做任何事
情,如果你们不服从我的话,我就会叫你们的绰号,到时候你还是一样会哀求
的答应我任何事情,所以我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法来控制你们。’
‘也许你们会觉得后面的方法比较轻松,可是我比较不喜欢呢,放心吧,
我想你们会习惯的,我和小黛在一起大概半年后我就几乎没用过她的催眠指令
了,一开始她也是决定只在我说出催眠指令后才服从我,但是我讨厌这样,我
都会给她一点处罚,后来她就学乖了。’姊姊说着,像是在回忆着小黛,脸上
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你是怎么……处罚她的。’韵茹犹豫的问着。
‘你不会想知道的,但我相信那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又不是笨蛋,
不会这么愚蠢的,对不对?你们只要享受的服从我,我们会是很快乐的三人行
的,你们不必像小黛在我处罚之后才了解状况。’
‘才了解她非自杀不可。’韵茹有点讽刺的说着。
‘很有趣,这个**娃似乎想让我**了。’姊姊有点生气而轻蔑的对她
说着。
韵茹的表情改变了,我了解她的心理状态,她抬起头看着姐姐,以一种虔
诚而敬畏的眼神,姊姊没有等韵茹开口,就走向前去将阴部朝韵茹的脸凑近,
韵茹完全没有抗拒的空间,我只能看着我最后的朋友淫荡的舔着姊姊的下体。
‘舔吧,我的奴隶,尽情的吸吮吧!’姊姊用手将韵茹的头向自己的身体
压着,狂野的叫着。
姊姊呻吟着享受了一阵子,突然间她离开了韵茹,开始用言语羞辱着她。
‘我想你不觉得有趣的,事实上你应该了解了谁我们之间才是聪明的,告
诉我,韵茹,谁才是聪明的,是你还是我?’
‘当然是你,筱苹,你最聪明了,我只是个笨蛋。’韵茹在姊姊的催眠诱
导下没有自尊的说着。
‘你说的没错,我可以让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这就是证据,现在过来
让我**吧。’
我只能看着,没有办法也不敢帮她什么,韵茹用膝盖移到了姊姊跟前,将
头伸伸的埋进姊姊的大腿间,愉快的吸吮着姊姊的**,当姊姊开始呻吟了之
后,似乎也让韵茹愈来愈加的投入,姊姊用双手紧紧的抓着韵茹的头,将她更
深的压近自己的身体。
‘够了,**娃。’姊姊命令着,双手却仍然紧抓着韵茹的头不放。
姊姊在挣扎的韵茹脸上**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像她今天早上对我
做的一样,她刻意在让她最羞耻的时候解开她的催眠禁制,姊姊故意在**的
时候让韵茹恢复神智,她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姊姊残忍的用双手推着韵茹的头,还不断用腰快速的向前顶着,让她下体
的分泌物在无助的跪在她面前的韵茹脸上抹着,韵茹拚命挣扎着,却一点帮助
也没有,好一段时间后,姊姊才放开了她。
‘我真的不想对你们两个这么做,你们决定学乖一点了吗?’
‘是的。’我和她都啜泣的回答着。
我们没有选择,她掌握了所有的底牌,抵抗她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我接受了我的新绰号,接受了我充满耻辱的新人生。
...